一座古墓
可是一想自己還穿著靈動科技的衣服,過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陳玄在想,要不要試圖跟獅王拉進關係,跟他們成為一隊。
不過似乎也不太現實。
他隻不過是真武境的小菜鳥而已。
要爭奪洞口的席位,肯定是不可能的。
在那裏坐著的幾個家夥都是覺醒境大圓滿,陳玄過去豈不是找死。
“還是老老實實等靈氣潮汐爆發吧。”
陳玄也學著其他人的樣子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可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水靈珠竟然運轉了起來,洞口溢出的靈氣竟然全部朝著他匯聚而來。
而且是極其的凶猛。
這個世界本沒有靈氣,所以萬物都不能修煉。
可是現在有了稀薄的靈氣,萬物開始變異。
川省溢出來的靈氣原來都是這群家夥吸剩下的,都能讓人覺醒變異。
純淨的靈氣到底有多麽恐怖。
陳玄隻感受到第一縷靈氣吸入體內,水靈珠就開始瘋狂運轉,直接衝擊著他體內最後一道經脈。
“轟!轟!轟!”
如同陳玄想象中的一樣,最後一道經脈是最難衝破了。
即便是純淨的靈氣也無法撼動。
水靈珠像是一個不服輸的小孩,瘋狂吸收著洞口溢出來的靈氣,不停的轟擊最後一道經脈。
靈氣被陳玄吸收了,坐在洞口的幾個家夥同時睜開眼,彼此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口道。
“靈氣不見了?竟然有人偷偷跟我們搶。”
“好膽,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吼!”
“吼!”
獅子王身後一頭巨熊跟一頭獵豹站了起來,眼神憤怒的看著說話的男人。
男人冷哼一聲,眼神看向陳玄。
王小鵬一愣,隻聽見男人怒道。
“兔崽子,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搶靈氣,活膩了。”
男人衝天而起,頭上突然大放光芒,仿若天神下凡。
“這是凡人經的功法,他是李牧,竟然從疆邊活著回來了。”
人群中有人發出驚歎。
陳玄感受到危險來臨,起身就跑。
李牧豈能眼看陳玄逃走。
“小王八蛋,想走。”
李牧抬手便是一掌擊下,靈氣化為一道掌印直逼陳玄而來。
“快逃。”
王小鵬抱起陳玄,化為一道殘影躲過一劫。
地上出現一個手掌坑,還在往外冒煙。
陳玄嚇出一身冷汗,覺醒強者真的恐怖如斯。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真氣外放了,而是靈氣外放。
覺醒境體內才會化真氣為靈氣,跟真武境的一擊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竟然躲過了?”李牧嘴角出現一抹冷笑,隨即再出一掌。
“完了完了,要死了,這掌法好快啊。”王小鵬急的跳了起來。
千鈞一發之際,陳玄懷裏的小狐狸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它探出小腦袋,看了一眼頭上的掌印。
“吱吱!”
小狐狸手爪子揮舞了幾下,陳玄隻感覺天旋地轉,一瞬間竟然又回到了之前被困在的陣法裏麵。
“逃過去了?”陳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小狐狸朝著陳玄擺了擺手,像是在說小意思,接著又鑽進去睡大覺了。
“玄哥,剛才怎麽回事啊,那老東西怎麽突然對我們出手了?”王小鵬也是一陣後怕。
陳玄苦笑,也沒解釋。
這都怪水靈珠,為什麽就不能再等等呢,非要被一些小利益所誘-惑。
要是不吸收溢出來的靈氣,也不會被發現。
現在好了,什麽都撈不著了。
陳玄無奈的看向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身體一僵。
“臥槽!劉十八跑了。”
繩子落在地上,人已經不見了。
“這孫子,竟然能解開繩子。”王小鵬暗罵道。
陳玄也很無奈,他看向之前小狐狸挖的坑,洞口有幾個腳印,顯然是劉十八的。
“小鵬,你去找大壯,來這裏集合。我去找那小子。”
陳玄說完,朝著洞口走去,直接就鑽了進去。
原本被石頭堵住的石頭不知道劉十八用什麽辦法竟然給鑿穿了。
洞被挖了很深很寬敞,陳玄彎著身子走了十多分鍾還沒到洞口。
“這小子有點能耐啊,竟然挖了這麽深。”
陳玄朝著裏麵走,走著走著,就聽到前麵傳來劉十八的回聲。
“狗曰的,哪個狗曰的偷走了老子的聚靈珠,我說這洞怎麽挖起來這麽輕鬆。”
陳玄快速的衝了進去,裏麵瞬間變得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石室,十幾平米,還挺寬敞的,周圍十六根黑色的柱子支撐著整個石室。
柱子上麵刻著奇怪的飛禽走獸。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擺放著四大神獸。
朱雀,玄武,青龍,白虎。
各個體型巨大,樣式凶猛,看起來很滲人。
倒不像什麽神獸,反像是凶獸。
而在石室的中間,擺放著一口黑色的棺材,地上還斷了許多鐵鏈。
鐵鏈約莫手臂粗細,應該重若千斤。
劉十八坐在棺材板上,哭的跟個大娘們似得。
“狗曰的,這鏈子是新折斷的,洞口也是新的,肯定剛被人盜走不久。”
劉十八看著陳玄,臉上出現一抹狠色。
“把你的狐狸給我交出來,都怪它,困了我半個月,不然我早進來了,也不會讓那狗曰的捷足先登。”
陳玄揮了揮拳頭,示意劉十八冷靜不要亂來。
“你這人,自己沒本事還怪起了一隻狐狸,你還有臉了?”
“我……哇……”
劉十八想著就來氣,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他是半寒氣質,要是能夠得到聚靈珠,把體內的寒氣轉化為靈氣,比吸收靈氣修煉來的還要快。
他們一派遊-走於各種大墓之間,必然留下一些世間罕見的功法與寶貝。
隻是他的體質不能修煉,所以這才需要聚靈珠。
體內的寒氣不解決,就隻能做普通人,而且還是很痛苦的普通人。
陳玄可是見識過張翠芬寒氣爆發時候的痛苦模樣。
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
“我不甘,我不服,憑什麽啊。”
劉十八仰天長嘯。
陳玄沒有理會劉十八,而是看向石室上的一把椅子。
椅子通體黝黑,像是用黑漆刷過的一般。
他走了過去,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椅子。
“咕咕咕……”
椅子旋轉,後麵的一堵牆竟然慢慢的打開。
這裏果然有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