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王大壯
張翠芬話還未說完,就從倒在了陳玄的懷裏。
好在陳玄眼疾手快,接住了張翠芬。
“翠芬姐,翠芬姐。”
陳玄再次抓住了張翠芬的脈搏,眉頭皺了起來。
依然虛而無力,但是沒有其他異常情況。
突然,陳玄感覺到張翠芬體內好像多了一道氣。
而更神奇的事情也發生了,陳玄很清楚的感覺到腹部竄出一道奇怪的東西,很快的從他指尖沒入張翠芬的身體。
他剛才分明感覺到張翠芬的體內有一股冰冷的東西在亂竄,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那股冰冷之氣出現的刹那便被水靈珠給吸收了。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眼看張翠芬隻是睡了過去,沒什麽大事,身體各方麵都正常,陳玄便細細感受剛才發生的奇異事件。
自從多了這顆珠子,陳玄識得草藥,能瞬間知道它們的功效。還能洞悉人的病情,從而讓他有了治病救人的能力。
並且自身受傷還能自己修複,身體也是越發的強壯起來。
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麽,陳玄一點都不了解。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腦海裏再次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些東西。
“煉體術?這是什麽鬼?”
陳玄愣在椅子上,細細感應腦海裏麵的幾句話,以及一幅幅閃過的畫麵。
“難道真如電視裏演的那樣?我走了狗屎運,能夠修煉了,以後飛簷走壁?”
“不管了不管了,先記下動作再說。”
陳玄陷入沉思,直到半個多小時候才清醒過來,腦海中的畫麵也在此時戛然而止,消失的幹幹淨淨,彷如從未出現過一般。
張翠芬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臉色紅潤,看起來似乎好了許多。
看來剛才水靈珠幫了不少忙。
現在這顆珠子是陳玄最大的疑惑,不過總體來說,都是向著好的方麵發展,陳玄也沒有多想。
回到家裏,李雪蓮不在,她隨送藥材的車回了鎮上。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還彌漫著李雪蓮的香味,陳玄一時間搖頭苦笑。
像她這樣的城裏大學生,肯定住不習慣的。
陳玄又忙碌了一下午,在村裏找了幾個年紀不是那麽大的男人幫著把地給翻了一遍。
第二天又拉通了水管,大棚也在搭建之中。
說來也奇怪,王雪依竟然還派他的大棚師傅過來指導。
忙碌了五天,終於把所有設備都弄好了。
陳玄帶著幾個村裏人把藥材種好,幼苗也放在了大棚裏培育。
這次周書記可算是盡心盡力,送來的都是市麵上比較好出手,且實用的藥材。
隻不過這後續的銷售問題,還得靠陳玄自己去忙。
幾天安靜的度過,張翠芬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麽刻意躲著陳玄,一見麵就臉紅,頭都不敢抬。
搞的陳玄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陳玄這幾天每天天還沒亮就爬上後山,在山頂上吸收最新鮮的空氣,按照腦海中的記憶一遍又一遍的修煉起了練體術。
雖然短短幾天,陳玄還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扛一桶純淨水上宿舍,腰酸背痛的。
現在陳玄可以保證,他可以一手抱著張翠芬,一手扛著純淨水腰不酸,腿不疼的上六樓。
修煉完的陳玄習慣性去地裏看看,可剛走到地裏,陳玄瞬間就怒了。
有幾個大棚竟然被人給掀翻了,裏麵的幼苗全部被人給踩斷。
“到底是誰?TM的,誰這麽缺德?”
陳玄憤怒的咆哮引來了村裏人,侯大頭作為村長,一聽說這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就連王雪依也穿著運動裝過來。
“小陳,你先別急,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幹的,大頭叔一定幫你把他給抓出來,太不像話。”
侯大頭當下就罵了起來。
“狗日的畜生,小陳為了帶動村裏的經濟回家鄉來搞藥材,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
陳玄雙拳緊握,氣的嘴皮子都在發抖。
王雪依站在遠處,也沒過來,但是臉色也不好看。
有人說陳玄跟王雪依打賭,可能是王雪依搞的鬼。
陳玄這一點還是相信王雪依的,脾氣跟人品是兩碼事。
王雪依隻是脾氣像個母老虎,心地還是很善良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回來搞大棚蔬菜。
“小陳,昨夜裏我看到王大壯在你家門前鬼鬼祟祟轉悠了半天呢。”張家大嬸趁著人少的時候在陳玄耳邊低聲道。
“王大壯?小時候經常偷人家東西的那個王大壯嗎?”
“那可不,你還不知道吧,那小子去工地上班,偷了老板的鋼筋拿出去倒賣,結果被抓了個現行,還被關了一段日子呢。”
陳玄點了點頭,這個王大壯從小就不老實,是個慣偷。
也不知道為啥,突然從城裏回來了。
女窪村不大,也就三百來號人,實在找不出其他懷疑對象。
陳玄隻能去找王大壯探探口氣。
王大壯家住在村尾,陳玄找了半天才找著人。
主要十幾年不見,變化太大了。
王大壯的父親渴望自己孩子健康成長,長得壯實,所以取了這個名字。
這小時候吧,王大壯就是個病秧子,沒想到現在真的長的壯實了。
一米八的大個人,留著個小平頭,一臉橫肉,穿著一個大背心,身上紋滿了龍牛馬蛇的怪玩意。
王大壯跟三個男人坐在他家院子裏打麻將,滿地的煙頭跟瓜子殼,弄的烏煙瘴氣。
陳玄大步走了進去,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大壯,你昨夜裏去我家找我了是嗎?”
誰知道王大壯根本就不鳥陳玄,嘴裏叼著一根煙,大腳丫子放在凳子上跟其他三個男人打牌。
“喲!三萬我自-摸,不要意思兄弟,清一色。”王大壯一倒手裏的牌,一臉得意的說道。
“MD,我說大壯,你這手氣,都贏一天了,不玩了。正好有人找你呢。”坐在王大壯對麵的大個子男人楊茂一臉不悅的說道。
王大壯這才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陳玄道。
“路過而已,怎麽了?這村子你開的呀,我還走不得了?”
“哈哈哈……”王大壯的話讓三個男人大笑起來。
陳玄眼神微眯,看向了四人的腳丫子,他記住了地裏的腳印,大致能夠判斷出多少碼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