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芬的病
看著王雪依的背影,陳玄又想到剛才看到那讓任何男人都會流鼻血的畫麵。
一旁的王壯實實在看不下去,陳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說小陳,你也別往心裏去,雪依從小就這性子。其實吧,這男人偷看女人洗澡也沒什麽,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也經常偷看張寡-婦洗澡。”
陳玄身體一僵,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壯實叔竟然年輕的時候也這麽奔放。
陳玄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道,“壯實叔,我還真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在錯誤的時間出現而已。”
王壯實點頭,一臉無奈道,“孽緣啊,孽緣。”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陳玄這才離開。
目前十畝地已經到手了,接下來得去縣城裏購買一些藥材種子。
隨著科學的發展進步,人們用中藥的習慣也越來越少。
不管怎麽說,中藥都是我們華夏老祖先傳下來的東西,不能丟。
陳玄突然有一個偉大的理想,他想振興中醫。
如今他有體內怪異珠子的幫助,能夠種植出最好的中藥材。
隻是有個問題,上哪兒去找好中醫呢?
陳玄思索著也沒看路,“砰”的一下就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哎喲!你個死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呐,把姐姐的胸都給撞平了。”
陳玄急忙抬頭一開,這尼瑪,難怪剛才撞上的感覺軟綿綿的。
原來撞到了張翠芬的胸上。
張翠芬的性格本來就大大咧咧,說話沒個正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到。”陳玄急忙道歉。
“姐,你這急急忙忙的去哪兒呢。”
張翠芬捂住肚子,臉蛋上竟然升起了兩抹紅暈。
“要你管。”
陳玄不經意的撇了一眼張翠芬的小腹處,然後皺起了眉頭,他下意識的抓住了張翠芬的手。
一道莫名其妙的信息出現在他的腦海。
張翠芬這是痛經,由宮寒所引起的,應該是常年年下田鋤地,濕了身子導致的。
如果不根治,以後可能引發宮頸癌。
“臭小子,你幹嘛,光天化日的吃姐姐豆腐啊。”張翠芬冷哼道,但手也沒從陳玄手裏掙脫出來。
她感覺到陳玄握住她的手竟然是在給她把脈。
陳玄甩了甩腦袋,回到現實,他還沉浸在剛才神奇的一幕當中。
竟然能夠直接找到病因,那他以後豈不是可能治病救人了?
剛才還在想去哪裏找中醫呢,他不就是最好的醫生了嗎?
陳玄細想,一定是體內那顆怪異的珠子給他的能力。
不能驕傲,不能笑……
陳玄在心裏憋著,臉憋的通紅,沒想到起死回生,因禍得福啊。
“哈哈哈……”陳玄實在憋不住了,還是笑了出來。
張翠芬被陳玄的舉止嚇了一跳,用手去摸了摸陳玄的額頭,低聲道。
“沒發燒啊,難道瘋了?”
“翠芬姐,你是不是每個月那幾天都會痛,而且時間都不準,有時候還會超過七天。”陳玄低聲問道。
“你……你怎麽知道的?”張翠芬痛經的病快要十年了。
中西藥吃了不少,村裏的赤腳醫生的偏方也用過,但終究治標不治本。
張翠芬震驚的是陳玄竟然隻是把了一下脈就能猜到病因,她之前區看病,那些醫生都讓她自己說出來。
“你小子是不是到我家看到過藥方?”張翠芬狐疑道。
“姐,你還真以為我翻你家窗戶沿啊,我上大學的時候,輔修的是藥理,自然知道些。”
陳玄撒了個慌,反正張翠芬也不知道他大學學的啥。
張翠芬點了點頭,笑著道,“大學生就是厲害,摸一下就知道啥毛病了。”
張翠芬靠近陳玄,低聲道,“能不能給姐姐治治,這一痛起來,要老命。你要能治好,姐姐一定好好報答你。”
張翠芬刻意把報答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還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陳玄打了個冷顫,這女人,真是要人命,可惜就是命不好。
“那啥,可能有點麻煩。”陳玄道。
張翠芬臉色一沉,臉色出現一抹憂傷的表情。“是不是怕姐姐克到你啊,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
村裏人都說跟張翠芬走得近的人都會倒大黴,輕者血光之災,重者可能小命不保。
陳玄倒也不怕,死都死過了,還怕個鳥蛋啊。
“翠芬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你這病治起來有點麻煩。”陳玄解釋道。
“不會是什麽大病吧?”聽陳玄這麽一說,張翠芬倒是心驚了一下。
“現在不是什麽大病,以後就難說了,你這病都十幾年了吧。”
張翠芬心裏又是一驚,她這病確實十多年了,二十來歲的時候吧,沒怎麽注意,現在上了點歲數,感覺越來越難受。
每次發病都疼的死去活來,一開始吃止痛消炎藥還能頂一兩天,現在吃啥都不管用了。
陳玄已經知道了病因,村裏長大的孩子,小時候就跟父母幹農活,風吹日曬的,沒有處理好,上了歲數多少都會有點病。
類似於風濕這種,老一輩的村裏人幾乎都有,一到陰雨天,雙腿疼的打顫。
收養陳玄的陳老頭就有這毛病,陳玄印象比較深刻。
“臭小子,別賣關子,能治就給姐姐治好,走,去我家,姐給你煲湯喝。”
張翠芬也不避嫌,抓住陳玄的手就往她家裏走。
陳玄也有心幫張翠芬治療,主要也試試珠子賦予他的能力到底管不管用。
如果真能徹底根治張翠芬這病,他心裏也有個譜,全當拿張翠芬做實驗了。
陳玄剛跟張翠芬走進屋子,王雪依就站在不遠處皺起了眉頭。
“姓陳的,你最好別栽在我手裏,否則要你好看,連寡-婦都不放過。”
說完,王雪依憤然離去。
陳玄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張口打了一個噴嚏。
陳玄揉了揉了鼻子,低聲道。
“誰特麽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陳玄,你說姐這病咋治,吃西藥還是中藥啊?”一進屋子,張翠芬就著急的問道。
陳玄還是第一次來張翠芬家裏,抬頭掃了一眼。
屋裏的家具都有些陳舊了,可見張翠芬日子過的很拮據。
不過倒也幹淨,還彌漫著一股清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