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第二天陳玄早早的醒了過來,昨晚明明隻睡了兩個小時,卻發現精神特別好。


  “難道是和那顆珠子有關?”陳玄心裏想著,燒了一盆熱水在自家院裏洗起了熱水澡,正好他看到了鄰居張寡-婦隻穿著一件睡裙蹲在院子裏洗頭發。


  張翠芬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掃把星,傳言她是天煞白虎,已經連續克死了三個男人。


  張翠芬的骨子裏天生就透著一股媚勁,她有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眉宇間總有一絲讓人憐惜的愁容,不僅僅身段撩人,就連說話的聲音更是酥軟的讓人骨頭發麻。


  按理說這種極品女人應該生長在山清水秀的江南,而陳玄老家這個山溝溝裏的女人卻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張翠芬在她第三個男人去世後,這兩年過得挺艱難的,陳玄剛從城裏回到老家的那段時間也很艱苦,而那段時間裏張翠芬沒少幫助陳玄。


  村裏的男女老少都嫌棄張翠芬,可是陳玄卻不嫌棄,因為他不迷信。


  “翠芬姐,你這一大早就穿成這樣,難道就不怕我對你居心不良嗎?”陳玄隔著院牆開了一個葷玩笑。


  張翠芬嬌笑了起來,“臭小子,姐姐家晚上就從來沒鎖過門,你有本事倒是來呀。”


  “嘿嘿,原來翠芬姐一直是在等我翻院牆啊。”


  “呸,臭小子,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張翠芬說完就端著臉盆扭著腰肢進屋去了,而陳玄和張翠芬打趣了幾句後,心情也是大好。


  陳玄昨晚就想通了,他得到珠子後,不僅能夠辨別出草藥,腦子裏還能直接出現它們的功效和栽培方式,這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是最好的發家致富手段了。


  想要種植草藥,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土地,而村裏恰恰就是荒地最多。村裏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隻剩下婦女老幼了,土地自然就荒廢了出來。


  陳玄一路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長侯大頭家,畢竟用地的事情還是村長說的算。


  一進村長家門,陳玄就看到馬桂香在打掃院子,他就忍不住想到了昨天後山上的事情,心裏就特別的不痛快。


  陳玄就扯著嗓子喊道:“哎喲!桂香嬸子一大早就這麽勤快啊!”


  一大清早就有人在自家門口大喊大叫的,馬桂香就很不高興,正要抬頭發火,結果一看是陳玄,她嚇得把手裏的掃把都給扔了出去,然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啊!鬼!鬼啊!”馬桂香被嚇得瑟瑟發抖。


  昨天周大勇可是親口告訴她,陳玄掉進龍王潭裏淹死了,但現在陳玄又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這難道是鬧鬼了!

  “求求你,別過來,這事跟我沒關係,都是周大勇一個人幹的,你要索命就去找他去。”馬桂香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合著雙手不停的念叨著。


  這時陳玄敏銳的抓住這一機會,用手機把馬桂香的這段話給錄音了下來。


  保存好錄音,陳玄打量著馬桂香風搔的穿著,不禁在心裏罵了一句臭裱子,穿那麽騷還不是為了取悅周大勇,隻可惜侯大頭這個老實人還把這種女人當寶貝捧在手裏。


  平時村裏哪個男人敢當著侯大頭的麵多看馬桂香一眼,他就會臉紅脖子粗的死命瞪著人家。


  陳玄蹲在馬桂香麵前說道:“我說嬸子,這都啥年代了,哪裏來的鬼呀,再說你見過有我這麽帥的鬼嗎?”


  馬桂香定了定心神,她戰戰克克的向陳玄問道:“你真不是鬼?沒死?”


  “當然不是,活的好好的呢。”這一刻陳玄的臉上盡是嘲諷的神情。


  這時馬桂香這才放下心來,她心裏想,昨天可能隻是周大勇在嚇唬她,並沒有弄死陳玄,畢竟人命關天。


  馬桂香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她轉念就想到了自己昨天在後山和周大勇偷-情,就是被陳玄給發現的,要是陳玄把這事告訴了侯大頭,那侯大頭非殺了她不可。


  她可沒指望周大勇能和他家裏的母老虎離婚,然後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侯大頭年齡大了,那方麵不行,她怎麽會答應周大勇的要求。


  馬桂香試探性的詢問著陳玄,“你一大早到嬸子家來幹啥?”


  “哦,我找大頭叔,有件事情想跟他合計合計。”


  馬桂香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難道陳玄真的是來揭穿她和周大勇的?


  頓時馬桂香就慌了,她急忙道:“小陳呀,平日裏嬸子待你不薄,你呢,年齡不小了,說話做事也要曉得個分寸,有些事情可千萬不能亂說,改天嬸子給你看看咱們村裏哪家的姑娘水靈,回頭給你介紹介紹,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


  陳玄在心裏冷笑了起來,馬桂香這女人真是會給自己的男人找帽子戴。


  突然他覺得自己可以借用馬桂香的誤會,讓她幫助自己在侯大頭麵前說說好話,畢竟侯大頭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氣管炎。


  對於周大勇的害命之仇陳玄是不可能忘掉的,雖然自己現在有周大勇的犯罪證據,但是他感覺還是不夠充足,想憑借這一條扳倒周大勇是遠遠不夠的,畢竟周大勇的親舅舅是縣委書記,而周大勇就是這十裏八鄉的土皇帝。


  現在自己擁有了那顆神秘的珠子,終歸有一天他會把周大勇踩在腳下,讓他跪在自己麵前求饒。


  突然侯大頭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桂香,小陳,一大早的你們在聊什麽呢?”


  聽到侯大頭的聲音,馬桂香被嚇得急忙和陳玄拉開了距離。


  陳玄一見到侯大頭,就笑嘻嘻的貼上了上去。


  “大頭叔,我這不找您有事嗎,正好和嬸子嘮了幾句。”


  侯大頭沒好氣的瞪了陳玄一眼,然後問道:“你小子,一大早的找我啥子事?”


  陳玄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要村裏撥給我十畝地種植藥材,希望大頭叔能把地撥給我,回頭我好再去縣城申請個項目貸款啥的。”


  聞言侯大頭摸了摸他的光頭,兩股眉毛擰成一根麻繩。


  “不行!別說十畝,一畝都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地都給雪依那丫頭了。”侯大頭果斷的拒絕了陳玄。


  陳玄想了想剛要說話,一旁的馬桂香卻開口了。


  “我說侯大頭,小陳在村裏種草藥可是為了帶動咱們村的經濟發展,這天大的好事,你話怎麽說那麽絕呢?雪依那丫頭是大學生畢業,小陳就不是了?雪依那丫頭能搞種植,小陳就不能了?嗨我說你這人怎麽那麽缺心眼呢?你是不是瞧上楊雪依那個小丫頭片子了!”


  馬桂香的一串掃射,把侯大頭說的臉都黑了。


  侯大頭苦著臉回道:“老婆,不是我不給小陳地,是咱們村確實沒地了,全被雪依那丫頭給要去了。”


  馬桂香急眼了,她雙手一掐腰,就對侯大頭吼道:“誰說沒地了!咱們家不是還有五畝地嗎?剩下的五畝地我去和楊雪依要,你去縣城申請項目,這事就這麽定了!”


  吼完侯大頭,馬桂香舒了一口氣,她對陳玄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陳玄看到後,臉上自然是笑眯眯的,可是心裏在罵馬桂香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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