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どろん

  最近的花街來了一個奇怪的花魁。


  “她”從來不接客,或者是說,接是接的,但是如果說,這個花魁在來花街之前,還是一個雛的話,那麽……


  “她”現在也是。


  男人有著奇怪的欲望,特別是有些奇葩的家夥,麵對越是征服不了的高山,也就越想要去征服它,但是有時候,不但征服不了,反而會將自己給摔的遍體鱗傷。


  “寺子花魁,求您了,再讓我看你一眼。”


  一個腦袋半禿的中年油膩男人抓住了眼前的美人的小腿,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請求對方不要離開,但是眼前的美人隻有嫌棄的眼神。


  “非常的抱歉,雖然說確實你很有錢。”


  “但是你看上去太油膩了,我們真的沒有可能。”


  寺子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而男人似乎被覺醒了什麽奇怪的屬性,一邊摸著被稱為寺子的花魁的小腿,一邊繼續說著。


  “對,我就是看起來十分油膩又沒有用的中年大叔,請再繼續罵我。”


  感覺著自己的小腿被大叔粗糙的手撫摸著,寺子一陣的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的將自己的腿從大叔的手中抽了出來,還嫌棄了蹬了蹬腿,似乎這樣子,剛剛那人對自己的腿做的奇怪的事情就可以消失一般。


  “バカ、変態、うんざりだ(笨蛋,變態,煩死了)”


  雖然說是罵人的台詞,但是對於中年男人卻是極為的受用,臉上洋溢的是無法掩蓋住的喜悅的表情。


  寺子落荒而逃,雖然說是穿著木屐,但是卻感覺像是穿著正常的鞋子一般的速度趕快的離開了。


  【我倒是沒有想過釘宮三萌竟然在這個地方可以用上】


  【還有那個大叔好惡心】


  “寺子”自然是龍寺了,龍寺沒有被人強人鎖男,男能可貴,男以置信,千載男逢,男以為繼,寸步男移,寸步男行,疑男雜症,男以忘懷,迎男而上,男言之隱,艱男困苦,自身男保,男以啟齒,男辭其咎,騎虎男下,在所男免,在劫男逃,世事男料,千金男買,男如登天,千男萬險,插翅男逃,插翅男飛,寢食男安,本性男移的興趣,加上不能夠直接動手打人,所以就直接逃跑,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希望別到時候搞的跟個釘宮演唱會一樣就好了,不然我真的很頭疼的】


  不過,那個大叔真的很有錢,此時與龍寺的見麵也已經是第八回了,而自然也是花了重金,單單隻是買禮物,金銀首飾就花了一千萬,最後龍寺說自己不想要那些東西,來點更加實際的,就比如說。


  錢,或者是金銀,首飾什麽的就不要了。


  其他的花魁可能還有些羨慕於這個大叔給了很多錢,而龍寺則是頭疼著。


  自己本來是準備走其他路線的,比如說音樂什麽的,反正作為究極生物的自己,學音樂也是一件很快的事情,然後搬個以前聽過的霓虹的曲子拿來用。


  結果呢?

  自己差點就被強人鎖男,男能可貴,男以置信,千載男逢,男以為繼,寸步男移,寸步男行,疑男雜症,男以忘懷,迎男而上,男言之隱,艱男困苦,自身男保,男以啟齒,男辭其咎,騎虎男下,在所男免,在劫男逃……


  真是可怕。


  而因為這些人,龍寺本來想要去打探情報的時間都沒有了多少,還順便把其他幾個花魁的客人給搶了過來。


  【我可不想被強人鎖男啊,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女,謝謝】


  【雖然我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女兒身就是了】


  【不過子宮沒有】


  花魁的食物是店裏麵提供的,控製了脂肪和熱量,基本上要麽是素材,要麽則是魚肉這種東西。


  甚至還有雞胸肉。


  雞胸肉這種東西吃起來比較柴,是因為脂肪含量很少,同時蛋白質很多,所以健身的人會喜歡吃,同時減肥的話,吃雞胸肉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花魁的飲食,其實醬料放的也很少,龍寺感覺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在店裏吃東西,自己胸前那肉團都小了許多。


  洗了一下自己的腿,讓大叔手掌的那種觸感消失,龍寺拿起了三味線(日本的樂器),然後來到了一個房間當中。


  這裏有著許多的人,他們都是過來聽龍寺的曲子的。


  店老板教會了龍寺很多的東西,樂器,書畫,棋藝,茶藝。


  而龍寺則是靠著樂器登上花魁這個花街的頂端的。


  “咳咳,接下來,小女子就給大家表演一下新的曲子,小女子不才,在這裏給大家獻醜了。”


  雖然說自己是個男人,但是在扮演起女性來,龍寺卻一點都沒有隔閡感,同時也就很像是一個女人。


  沒有太多的嬌滴滴,也沒有過於女漢子,隻是如同一個正常的女性。


  “我們中國的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也就是男人扮女人——魯迅”


  “這句話我還真說過——魯迅”


  “隻要你想不起來什麽名人名句,那麽就是我說的——周樹人”


  講真的,龍寺自己的演技可以說是無師自通,表演這種東西,不是說自己要去演一個人,而是自己就是這個人,分析定位,性格,全部了解了之後,將自己的身心徹徹底底的帶入其中,撇去其他的東西,要以這人的想法去思考,去想自己這個時候自己該怎麽做,怎麽說——到自己就是這個人,不用想,不用思考,就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


  龍寺發誓,自己可比起以前的那些小鮮肉要強上太多了,也比起什麽台詞靠著數字的演員要強多了。


  “無論何時都有期限


  無論何處也會置身事外

  紅著眼追趕著的


  夥伴究竟在哪

  今日也是

  互相舔舐著傷口


  掩飾真正的自己


  守護著屬於自己的地方

  等待著你

  不會單純地定義黑白


  人類啊始終都是曖昧的生物

  我們究竟在緊緊抓著什麽呢

  人生之路是沒有護欄的啊


  手一不受控製就會偏離路線

  頭朝下掉下來的話

  馬上會被當做是怪物

  離開那、離開那……”


  可惜的是三味線並不能夠很好的表現這首歌的曲,但是對於現在“沒人比我更懂三味線”的龍寺來說,勉強還是可以湊合的過去。


  “這首歌曲的名字叫什麽?很好聽啊。”


  聽眾們的反應很好,各個都開始喝彩了起來,龍寺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操作讓不遠處暗中觀察的老板娘感覺自己的禮儀都白教了。


  “泥鰍”


  【沒辦法啊,人家就叫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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