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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水之呼吸·十二之型·水調割頭

  似乎是因為情急之下,所以炭治郎的攻擊並沒有很好的砍中自己的目標。


  既沒有看中對方的拳頭,也沒有砍到對方的脖子上,倒是將少年鬼的頭發給削掉了很多,讓對方直接變成了地中海。


  隻是少年鬼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頭發突然間就長了出來,然後繼續對著炭治郎發動了攻擊。


  而炭治郎此時格外的頭疼。


  對方的實力太強,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夠應對的。


  而真正讓炭治郎感覺到擔憂的,則是自己的刀。


  刀上有著許多的磨損,以及今天的裂紋。


  可能是平時的時候,不太注重保養刀,亦或者是使用刀的時候,過於的粗暴所產生的問題。


  倒不是說炭治郎使用刀的時候真的如何如何,而是戰鬥過於頻繁,所以導致出現的問題。


  隨著之前的下弦之二的死亡,不知道為啥,鬼的出現變得更多了,也更強了。


  炭治郎和鬼殺隊都相信,其中一定有著鬼舞辻無慘的行動在其中。


  而揮舞著有著裂紋的刀,並不是那麽讓人安心,雖然手中有著武器,但是反而會讓自己束手束腳,就像是母親出去買菜,快要回來了,可是現在的自己卻還在完電腦一般的感覺。


  如果說突然間,母親回來了,沒準反而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但是那樣的自己,反而離死不遠了。


  【等等,電腦是啥?】


  炭治郎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腦子裏麵似乎又多出來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是戰鬥當中無法去多想。


  炭治郎再次躲過了下弦之六的拳頭,呼吸愈加的猛烈,同時也讓體表的溫度越發升高,但是現在的炭治郎還沒有學到全集中呼吸的常中,距離柱和斑紋都還差個一段的距離。


  而下弦之六的腳再次踢了上來,每次踢的位置都是那麽的不妙,但是炭治郎也有著對應的手段。


  “日之呼吸·五之型·火車”


  此火車非彼火車,並不是那種列車的火車,隻是一種劍技罷了。


  炭治郎在空中轉了一圈,躲過了對方的一腳的同時,還將日輪刀斬在了下弦之六的肩膀上,但是,想象當中的那種對方的肩膀被劈開的感覺並沒有傳來,反而是自己的刀身真正的斷裂了開來,斷刀飛刀了一邊去,隻有炭治郎在傻傻的呆住。


  他看到了,那在對方的衣服下麵的,如同金屬一般的光澤,但是自己的招數並非沒有見效,至少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你該不會以為我用一個血鬼術就要喊出來吧?那是傻子做的事情。”


  “不過,那樣子的話,確實可以讓自己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中一些就是了。”


  下弦之六活動了一下被砍到的肩膀,自己這副淡定的樣子是用來騙人的,實際上他疼的想要滿地打滾。


  而炭治郎傻傻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日輪刀,可能是萬萬沒有想過,自己的刀竟然就這麽折斷了。


  而心底裏,突然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以及……


  害怕。


  刀變短了,砍鬼的脖子更加的難了,變得輕了,變得……


  自己現在變得弱了一些。


  現在炭治郎手中這把日輪刀的刀身上坑坑窪窪,崩口,卷刃也不是沒有,這是自己最近在無數次的戰鬥當中留下的結果,還沒有來得及換刀,就在這次的任務當中遇上了下弦。


  畢竟鬼又不會直接告訴自己,我是十二鬼月的某某某,是兄弟就來砍我。


  炭治郎同時也被鎹鴉吵到不行,反正有著這頂帽子,加上自己現在的實力有所長進,應該也不至於那麽倒黴的遇見十二鬼月吧……


  雖然說人家是下弦。


  但是還是遇到了。


  自己的刀身變得短了,但是這並非意味著自己就變得沒有了優勢,反而,自己又了其他的優勢,配合日之呼吸的話,可以取到更好的效果。


  下弦之六一發正蹬將炭治郎給踢了出去,但是炭治郎用刀柄擋住了攻擊,整個人向著身後倒去,在空中來了一次火車,然後頭部著地,將一顆大石頭給砸碎。


  【呼吸,呼吸都亂了,波紋呼吸比起平常的呼吸更加要注重呼吸的正確性】


  炭治郎身上有著波紋在閃爍,波紋在炭治郎的皮膚表麵開始了遊走,簡單的休息和治療過後,炭治郎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鬼殺隊乙級成員灶門炭治郎,今天就要將你下弦之六給斬殺於此。”


  炭治郎這麽說著,而麵前這個黑發的少年鬼似乎覺得有些有趣,此時此刻也報上了名來。


  “十二鬼月·下弦之六·芽”


  而鬼少年此時似乎是認真了起來,擺出了一個拳法的架勢,這個架勢,如果龍寺在場的話,可能會發現,這不是上弦之三猗窩座出拳時候的樣子嗎?

  而另外一邊……


  “水之呼吸·十二之型·水調歌頭”


  一聲嬌喝在林中傳來,手握藍色日輪刀的少女向著前方的鬼突進,然後以下往上的向著脖子斬去,但是卻被對方的雙手擋下。


  這並非說對方的雙手有多麽的堅硬,可以輕鬆的擋住自創了十二之型的禰豆子的劍技,而是說對方的手非常的柔軟,且具有韌性。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沼澤當中行動一樣,而對方的手,也確實變成了很髒的顏色。


  倒不是說這顏色很髒,隻是這種色彩讓人想起了些不太友好的東西,可能在廁所的馬桶裏麵偶爾會看到它們。


  不過,有一點比較讓人安心,對方的手並不是變成了那種奇怪的物體,不然禰豆子可能會準備直接丟一個火把上去,讓氨氣與明火發生劇烈的碰撞和爆炸。


  龍寺先生說過一句話,爆炸就是藝術。


  龍寺先生說,曾經也有一個人這麽說著,但是他隻是喜歡那一瞬間轉滅的感覺,而龍寺自己喜歡的,則是那種破壞力,氣勢和威力。


  而龍寺對於禰豆子的影響也是極大的。


  在禰豆子創造出了新的型還沒有想好名字的時候,龍寺就說了,叫“水調割頭”吧。


  大家一開始似乎覺得沒有什麽奇怪的,畢竟日語和中文的發音不同,但是龍寺一個人笑的很歡。


  大家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在搞些什麽。


  而禰豆子與麵前穿的很不正經的鬼繼續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從林子裏麵傳來。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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