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如願以償
招商局通過各種關係和萬發集團的人接洽過,作為招商局的一個科級領導,辦公室主任,他還通過個人的關係臉上上了萬發集團的管理層幹部。
對方給過他明確的回複,劉建國停留在SY縣隻是為了治病,並沒有在SY縣考察投資的計劃。
並且,劉建國為了能夠好好的休息,不會會見任何人,也不談論生意,更不需要招待。
這個任何人的意思,是指級別不夠的人。
很明顯,這其中就包括了招商局的這位領導。
但是,領導同誌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招商局的工作,本來就是要將這些沒有計劃的事情,變成有計劃的事情。
其中的手段,自然也少不了死纏爛打,死皮賴臉,包括動用各種關係和手段,包括找到於一山這種小人物牽線搭橋。
領導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是需要有一定的本事,以及堅韌的品質。
尤其是在死皮賴臉方麵的本事。
但死皮賴臉也要分對象,眼前這個鄉下小土鱉憑什麽給他堂堂一個主任甩臉色?
領導的心裏有點惱怒,這是事關身份地位領導威嚴的事情。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個鄉下小土鱉都鎮不住,他又怎麽能帶好自己的隊伍。
萬發集團的事情,是外部的事情。
領導的威嚴,是內部的事情。
攘外必先安內,不把威嚴的事情搞定,還談什麽開展工作呢。
他立即把萬發集團的事情先拋到了一邊,轉而開始打量起於一山家的院子。
很快,他就有主意了。
他冷冷對於一山道:“小於家裏還是挺大的嘛。”
他這屁話一出來,於一山就知道他肚子裏有幾顆大蒜了。
剛剛還是於先生,現在馬上就是小於了。
不就是想要搞事情,找麻煩,找碴子嗎。
於一山秒懂了他的意思,淡定道:“鄉下地方別的沒有,就是房子夠大,比你們擠在百來平方的蝸居裏舒服多了。”
“那也是,鄉下的地皮反正也不值錢……”
招商局的領導不屑的輕笑了兩聲:“不過你家裏的地皮,著實也大的有點離譜啊。”
於一山冷哼了一聲,懶得再跟他廢話,而是大口的跟小兔兔爭奪起紅燒肉來。
招商局的領導見於一山沒有接他的話,臉色頓時更加陰沉了:“你這個宅地基的麵積,似乎有點超標了吧,你新建房子應該也是違規的吧,不知道你有沒有拿到建房手續呢?”
“你們招商局要是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可以自己去村裏和有關部門打聽一下,我就沒有時間接受你們的采訪了。”
於一山舉起筷子往門口一指:“大門就在那邊,你們自己去忙吧。”
招商局的領導暫時也不清楚於一山房子的情況,隻能冷笑了一聲,對兩個下屬道:“我們走。”
回頭就好好的查一下,他不信這裏麵就沒有問題。
領導扭頭就走,那個年輕的招商專員卻還有些不忿,轉身之際還罵罵咧咧道:“你個小土鱉給我等著,總有你求我們的時候,到時候……房子都扒了你的!”
扒我房子?
於一山麵色一冷,當場就想把手裏的筷子甩了出去,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上紮兩個窟窿。
但是一想到鏡頭前那數百萬的網友,於一山立刻冷靜了下來。
他不能為了這個辣雞,打破自己遵紀守法好公民的形象。
以他現在的能力,收拾這種辣雞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有的是辦法。
忍氣吞聲一向都不是於一山做人的習慣,違法亂紀的事情不能做,其他的手段還有很多。
他斜著眼睛瞪了那個招商專員一眼,隨口往地下吐了口唾沫,口中罵道:“沙幣。”
那個招商專員還沒有什麽反應,小兔兔卻先不樂意了:“不要亂吐口水啊,滿大街都是這樣的辣雞,你見一個吐一個,那得浪費多少口水呀!”
小兔兔也看這幾個招商局的人有點不順眼,以前她罵人還得看情況,有時候還得忍著。
但跟於一山在一起,她越發感覺不需要顧忌權勢背景之類的東西了。
山爺,才是真正深不可測的角色。
於一山嬉笑著跟她對話道:“不好意思,一見到垃圾就感覺自己的視覺和聽覺都受到了影響,連味覺都似乎受到了汙染,忍不住就吐了口唾沫,清一下口腔……”
這都明擺著罵人了。
旁邊那個招商專員聽到這些話頓時勃然大怒:“你們說誰是辣雞呢!”
小兔兔就當沒有聽見他的話,美滋滋的扒了一口飯。
於一山扭頭看了他一眼:“你又是什麽東西,我們兩口子在自己家裏聊天關你屁事,誰讓你進來我家的,趕緊給我滾出去!”
年輕的招商專員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給老子等著,老子回頭一定要整死你們,一定要扒了你們的房子,到時候你們跪著求我都沒用……”
“啪!”
年輕招商員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記耳光,還是由於一山親自賞給他的。
這一耳光抽掉了他的兩顆大牙,並把他抽的飛了起來,雙腳離地半米,像被扔掉的破麻袋一樣,摔倒在他的同事和領導麵前。
他整個人都被打懵了,也被摔懵了,他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麽事情。
終於他意識到,他這是被人打了。
他努力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皮,卻沒有看到打他的人到底是誰。
於一山仍然坐在他的桌前,和小兔兔爭奪著紅燒肉。
到底是誰打了我?
他僅僅隻是思考了一秒,就立即得出了答案。
打他的人還會是誰,不就是那個正在吃飯的鄉下土鱉嗎!
這裏一共就這麽幾個人,除了那個鄉下土鱉還有誰會打他?
“你竟敢打人?”
年輕的招商專員氣得直哆嗦,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於一山道:“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他馬知道我是誰嗎!”
於一山嗬嗬一笑,不屑道:“沙幣。”
他連話都懶得跟這沙幣多說一句,直接把這沙幣當做空氣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