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身體很誠實嘛
「真是一個可憐可悲的人。」瘋狂趙嘆了口氣。
「你什麼語氣？」王樓長雖然沒有看瘋狂趙，但是聽出對方話里同情的味道，他不解的問道：「你話里是什麼意思？」
可憐的不應該是戰術被破解的人，是你然趙然才對。
「王樓長，你估計年紀大了，不上網的緣故，不知道網上有一個定理，立flag必打臉的神秘定理，沒人知曉原理的定理，然而它依然堅挺的存在了許多年。」瘋狂趙解釋道，並勸解了一句：「古時的先賢也勸誡我們，話不要說的太滿。」
「不可能。」王樓長固執的搖了搖頭。
「那可不一定。」瘋狂趙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而是挖苦道：「不用眼睛，你怎麼和我斗，當瞎子，你的戰鬥力也會掉好幾個級別吧，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你也太小看我了，太小看樓長了。」王樓長的嘴角上揚，達到樓長級別，能夠學習一些小技巧，這些小技巧在之前，或者說，平常都用不上。
現在他才有了覺悟，沒有沒用的小技巧，只是還未到需要用到他們的地方和時間。
超凡者的一生很長，總會遇到需要它們的時候，至少武器庫里，有它們在，遇到特殊情況，不慌。
這時候不就用上了嘛。
王樓長閉上眼睛，直起頸椎，一縷心神離開身體。如果是一般超凡者的話，心神離開身體沒多久，會消散在空氣中。
但樓長不一樣，這一縷心神投進頭頂的一枚劍氣里，心神有了屏障，再也不怕消散。
王樓長的「眼前」豁然開朗，他像是睜開了眼睛一樣，身前的一切投射到心靈間，但也與平常不一樣，他能「看見」的色彩是灰色的，視野也要比平常開闊，是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視角。
這種感覺是陌生的，不熟悉的，甚至讓王樓長有些眩暈感，為了怕瘋狂趙瞧出來，他繃緊了臉，舉起一隻手，指向頭頂，道：「它就是我的眼睛，也是我為什麼敢立目標，也就是你說的立flag的底氣所在。」
「我王樓長，說到做到，不會再陪你瘋狂了。」
「那可說不準。」瘋狂趙玩味道，「我也來預測一番，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再一次發瘋，剛才立的flag會被人忘到腦後，不管不顧的朝著我撞過來，重複剛才的命運，被撞飛，消耗一枚劍氣，再吐血。」
「不可能。」王樓長拚命搖著腦袋，反駁道：「你小子在什麼屁話，我王樓長一口唾沫一口釘，說不陪你瘋狂就不瘋狂。」
「你看。」瘋狂趙指著王樓長，讀取情緒的能力下，他看到王樓長的大半情緒被瘋狂感染，也許過不了多久，也許是一秒鐘，還是五秒鐘過後，他的整個情緒會被瘋狂吞噬掉。
他為什麼陪他嘮嗑這麼久，還不是為了通過聲音把瘋狂傳過去。
「看什麼？」王樓長不解的抓了抓腦袋，這小子又在說聽不懂的話，下一秒，瘋狂的攻勢已經從內部突破到外部，他的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但已經有紅褐色的霧靄從他的眼皮縫裡鑽出來，他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我要殺了你。」
在劍氣的托負下，竟然主動朝著瘋狂趙襲來。
「來的正好。」瘋狂趙也握緊了拳頭，全力朝著來襲的瘋狂趙擊去。
轟的一聲，熟悉的場景再一次發生，瘋狂趙的手上的肉被削除，拳頭上的骨頭全是劍氣留下的刮痕。
對面的王樓長也不好受，再一次被打飛，熟能生巧的卸掉劍氣上的力道，熟稔的張開嘴巴吐出一大口血。
動作極其熟稔，看上去是把這些動作掌握到本能的地步，他本人是懵了，不解的喃喃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沒有看他，為什麼還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瞧你可憐的樣子，看來還是我要我來給你答案。」瘋狂趙聳了聳肩，反問了一句：「是什麼讓你誤會了，只要不看我，就不會瘋。」
「這。」王樓長遲疑了，但他馬上又搖了搖頭，在戰鬥中，找尋破解的辦法，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他不會錯，一定還有什麼地方是他忽略掉的。
「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你的諾言了？」瘋狂趙沒有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而是問道。
「這？」王樓長為難道，他可是樓長，如果是兌現了承諾，以後怎麼在樓長里立足，怎麼在樓長以下的人中擺譜。
「給我王樓長一個面子，承諾的事就算了。」他厚著臉皮道。
「反悔了？」瘋狂趙破口大罵，「剛才說不可能再與我碰撞的是誰？」
「是我。」王樓長羞愧的低下腦袋。
「剛才說不可能的是誰？」瘋狂趙再問。
「是我。」王樓長咬著嘴唇道。
「剛才說破勢之後，是豬的，是誰？」瘋狂趙再三問。
「是我。」王樓長遲疑了一下，咬著牙齒道。
「我也不要多，你學一聲豬叫，這件事就此揭過。」瘋狂趙期待的望著王樓長。
「不可能，如果我做了，你讓我怎麼在超凡世界混。」王樓長的嘴唇都被咬出血了，「然趙然，你對樓長一點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呵，我和你說道理的時候，你和我說尊嚴，我剛才勸你不要亂立flag的時候，你不聽。」瘋狂趙忍不住嘲諷道。
「反正我是不會叫的。」王樓長梗著脖子道，反正他是反派，也不在乎失言。
「那就要不怪我不客氣了，再給我瘋一次吧。」又說了這麼多話，瘋狂的情緒再一次無聲無息的侵染了王樓長的情緒。
王樓長再一次失控的朝著瘋狂趙撞過去。
瘋狂趙舉起了已經修復好的右手，勢大力沉扇了下去。
兩人一觸就分，王樓長重複剛才的動作。而瘋狂趙好像是熟悉了這種削肉剔骨的疼痛，他趴倒在地上，嘴上哈哈大笑的嘲諷了幾句。
「哎呦喂，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原來王樓長你還是一個傲嬌怪，傲嬌到都主動來投懷送抱了。」
「我都沒逼人，你自己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