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程假程境澤
「你！」趙爾的眼睛瞪的極其的大，憤怒的瞪著趙然，卻又拿趙然一點辦法沒有，他打不過趙然，拳頭使勁的握住，連指甲刺進手掌里，都感覺不到痛疼，眼眸深處藏著無奈和憋屈，半天后從嘴裡吐出維護妻子的話：「你不能這麼說她，她對我來說是個愛撒嬌的女孩子，只是喜歡購物而已。」
他舔了舔嘴唇，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沒錯，駐守英雄府邸給的不夠多，滿足不了我們的生活，我只得收了撲克會的錢，給他們做暗棋，這能怪我嗎？」
他伸出一個手指指著程假質問道：「憑什麼我們這些幕後團隊的人忙前忙后，而他只用坐享其成，就能獲得大把的錢。」
他從地上爬起來，吼了一聲：「憑什麼，就因為我們是普通人，我要感謝撲克會。」
他握緊了拳頭，「是他們給了我靈氣，讓我知道力量的重要性。」
「憑你也讓配和程假比，讓我一條一條的來駁斥你。」趙然嗤笑一聲，「程假坐擁的一切，都是他應得，你知道這些年他藏在幕後為龍城默默做了多少事，估計都可以寫成一篇幾百萬字的小說了。」
「你說說，和他相比，你又為龍城做了什麼事情？」趙然停了一會，反問了一句。
程假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趙然能從他的情緒里讀到被認同的激動感，而趙爾咬著嘴唇不說話，用沉默回答趙然的問題。
趙然並沒有深究為龍城做了多少貢獻這個話題，回到愛情的話題：「再說你的妻子，她是不是拜金女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丈夫，也就是你，有沒有能力給她想要的生活，靠的是真正的本事，而不是歪門邪道。」
他的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而你顯然沒有這個能力，也只能走歪門邪道這條路，你以為這樣只會害了自己，你錯了。」
「你的鄰居家人，還有龍城的民眾會指著她道，看啊，那個人的丈夫是龍城的叛徒，會戳脊梁骨的。」
「我。」
趙爾的牙齒咬在嘴唇上，連出血都沒有注意道。
趙然並沒有再繼續和趙爾對話，通過之前的對話，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之前嘲諷趙爾的妻子偷漢子，只是為了刺激趙爾，趙爾剛開始被恐懼和為了自身現在的處境而擔憂佔據，而趙然激怒他，從而引出隱藏在心底內的情緒。
對妻子的維護，以及被趙然道破忽略掉的地方，從而對妻子的愧疚，都讓趙然確定了一件事，他是真的愛自己的妻子。
但對他採取的手段不齒。
「程假，不要陷在感動里，醒醒。」從程假的情緒里，讀出他感動依舊，趙然笑著搖了搖頭，伸出手搖醒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程假心思被道破，老臉一紅。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趙然聳了聳肩，沒有把玩笑繼續下去的意思，程假又不是撲克會的暗棋，順坡下驢，接著道：「程假，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你先說什麼事情，我看正經不正經。」程假狐疑的看了一眼趙然，他可是從殷桃哪兒得知趙然愛開玩笑，尤其是剛才雖然沒有進入第二會場，但是也從會場里的暗棋眼中看到對趙然的恐懼，這讓他心中暗暗警惕。
「我是不正經的人嘛。」趙然撇撇嘴，解釋道：「因為有一些原因，暫時不方便讓你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想讓撲克會的人知道王大師的存在，她對我還有用處。」
為了劍種，窺屏的事不能讓撲克會的人知曉，王大師還需隱姓埋名，但又不能一點信息都不吐露給程假，趙然斟酌著道：「我想讓撲克會的智囊團們知道一個結果，那就是暗棋被一網打儘是因為內部的泄密，甚至我們還要幫助守護神，洗清他身上的疑點。」
「你說吧，我該怎麼做，只要我能辦到。」程假鄭重的點了點頭。
「像我之前和他們說的話一樣，我打算假裝讓他們偷偷溜掉幾個人，帶著是他們內部泄密這個情報，回歸撲克會。」趙然看了一眼趙爾，後者遺憾的嘆了口氣，「但現在改主意了，我有更好的辦法。」
程假和趙爾期待的支棱起耳朵。
趙然伸出一隻手指著趙爾說道：「讓他在媒體面前說自己是泄密者，沒有比出自他們暗棋自己的口，更能讓智囊團的人信服。」
趙爾死命的搖著頭，他雖然加入撲克會的時間尚短，但也知道撲克會報復的可怕。
「你也看到了，他並不聽話。」程假聳了聳肩。
「這個好辦，他不是愛情至上嘛，為了妻子能夠犧牲自己的自由。」趙然嘴角帶著笑容，學著程假，聳了聳肩，「現在需要你犧牲一下，暫時取代他的妻子，成為他愛的目標。」
說完這句話，趙然的手中出現了愛情之弓。
「不要。」趙爾臉色大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他還是逃不過同僚一樣的命。
「這裡沒有你選擇的權利。」趙然冷哼一聲。
趙然和趙爾一起把目光放到程假的身上，選擇權在他。
「不要。」第二會場里的暗棋們給他展示了愛上同性的後果，他自然是不敢答應。
趙爾鬆了口氣。
「為什麼？」趙然問，他並沒有放棄這個打算。
「我很愛我的妻子，我不想背叛她，我的女兒夢瑤，你也認識，她很可愛，兒子也很聽話，我不想讓他們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們的父親，我還要給他們做榜樣。」程假用溫情的語氣說，接著這溫情變成堅定，「我程假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
聽到這話，趙爾才真正把提著的心放下，程假果然是同道中人。
「那算了。」趙然指著第二會場的暗棋，嘆了口氣道：「本來還打算補償你，抓捕暗棋的積分全都讓給你，既然你已經拒絕了，那就此作罷吧。」
作勢欲收起手中的愛情之弓。
「這件事，捨我其誰。」程假一把抓住趙然的手，大義凜然的道：「作為前輩，幫助後輩是義不容辭的事，誰不讓我做，我跟誰急。」
趙爾瞪大了眼睛，是他看錯了程假，我呸，你也配做我的同道中人。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不能讓你背叛嫂夫人。」趙然搖了搖頭。
「這怎麼能算背叛呢，我是在忙公事，公事怎麼算背叛呢。」
「夢瑤呢，你兒子呢，你還要給他們做榜樣呢？」趙然作勢欲掙脫程假的手。
「我就是在給他們做榜樣啊，為了公事，犧牲一下自己的形象，多麼偉大的父親啊。」
「不要勉強了，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雖然效果沒有你的身份好。」趙然再次拒絕道。
「不，這麼羞恥的事，怎麼讓你們這些愛面子的小年輕做呢，讓我這個前輩來，我扛得住。」程假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願的？」趙然再次確定的問道。
「是我自願的。」程假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了。」說完這句話，趙然的手輕易的掙脫了程假的手。
程假瞪大了眼睛瞪著趙然，千防萬防，還是著了趙然的道，他要是想掙脫早就掙脫了，你看看這人，從求人辦事，變成了自己求他了。
還是心甘情願的。
但是為了積分，拼了。
他猶豫了一下，指著相擁相吻互吐肉麻的話的暗棋們，問道：「這個戀愛關係能解除嗎？」
「我打包票，穩穩的，妥妥的。」趙然把自己的胸口拍的震天響。
下一階段的武器，也是聽小紅娘汪汪汪說的，自己能力解析的數據並沒有包含下一階段的規則武器。
應該，或許，不會出現意外吧，他不確定的想。
（有些晚了，還是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