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6章 忍界躁動!
井上沐元嚇的心髒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大人,我不敢啊!”
“我隻想在大人身邊,大人要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仿佛被拿捏住命脈似的,井上沐元顫個不停,不禁的響起大祭司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手段。
可井上沐元跪了半天,都沒聽大祭司發出半點聲息,這才擔憂著仰頭要看。
但此時,哪兒還有什麽大祭司的人影?
“呼——”
長舒了口氣,一下癱在了地上,井上沐元心中無比慶幸。
沒錯,別看他先前怕得要死,可實際上,他卻清楚自己和海修林勾結牟利的事情,並沒真被大祭司放在心裏,或者說,這種事情不止發生在他身上,昭和忍派有不少人都在為自己牟利,隻不過他因為海修林而被牽扯出來罷了。
井上沐元明白,正是大祭司想收拾海修林,這才假借這個口。
至於自己,不過是大祭司的一顆棋子,井上沐元很清楚,大祭司現在還用得上自己。
……
時至深夜,昭和忍派內外都死寂無比。
會議廳內,集結完畢的七名上忍,很快跟著海山正男出發。
不過在背地裏,海修林、海山正男等人,都悄悄調集了自己家族的勢力。
這些人有心在和扶風家、桃木忍派的戰鬥中分一杯羹,尤其是接到大祭司命令的海修林,他巴不得把扶風家給吞掉,如此,就算大祭司將來要對付他,他也可以逃到南部。
但,不論這些人怎麽想,眼下的忍界,可謂是風起雲湧。
在大祭司的號令下,不少忍派也紛紛抽調強者,不過雖然聲勢浩大,但真正派出的人卻不多。
海山正男在昭和忍派的大院裏點兵。
發現有些在昭和忍派周圍的勢力,居然隻派來了兩三個中忍,有的幹脆就派了一個下忍湊熱鬧。
不過心下不爽的海山正男,也沒工夫在這事情上墨跡。
他清楚,主力說到底還是他們七人。
至於因為大祭司下令且趕赴而來,或者那些離昭和忍派遠一些,正出人手趕往扶風家的人員,不過是湊熱鬧且明麵上支持大祭司的而已。
對那些勢力來說,大祭司的命令肯定會聽從。
但怎麽做,就有待商榷了,畢竟昭和忍派雖然勢大,卻還未一統忍界。
正因如此,草草點滿人數的海山正男帶著木村一郎等七人,就坐上前往扶風家的私人飛機。
海山正男有些得意。
以往他雖然是大祭司的心腹,可還從未帶過這麽多上忍行動。
木村一郎雖說是副負責人,但說白了就是掛職的。
要不是他和林大鵬有仇,且和海山正男一起去過扶風家,大祭司也不會把他提起來。
而對此,木村一郎自己也毫不在意。
他雖然名義上是昭和忍派的人,可實際上卻是半路加入的,他對昭和忍派沒多少忠誠,如果真要說忠心,哪怕對大祭司,他心裏也隻有一勺子的忠心重量,就這一勺子,還是畏懼大祭司而生的,畢竟他骨子裏,桀驁不馴。
正因如此,一路上,木村一郎也識趣的沒有發言,畢竟林大鵬,也已經被眾人給納入必殺之列!
……
海山正男等人所在的飛機,在夜空中緩緩閃動著,機身上的閃光燈,使得地麵那些仰望的眾人為之靜默,這一夜,整個忍界注定不會沉寂,像是一抹流星打破了夜的喧囂,在海山正男等人離開後,整個忍界都沸騰起來。
扶風家要被滅了!
桃木忍派勾結扶風家,昭和忍派已經出手了!
這樣或者那樣的言論喧囂塵上,甚至有些對消息提前了解到的勢力,還揚言扶風家半日必亡。
當然,這些能提前得到消息的家族,無一不是和此次主要行動的七人有所關聯。
不僅這些勢力,就連一些連帶的勢力,都紛紛準備預案。
大家明白,扶風家、桃木忍派,絕不是昭和忍派的對手,此刻早點準備,能為第一時間作為進駐日本南部地區搶占先機,畢竟,長崎、福岡等縣的資源,也非常可觀,這些早如饑似渴的勢力,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家勢力不足以和大勢力媲美,這才趁著這個時間商討聯合的事宜。
由此,在大方向(昭和忍派要對扶風家出手)的情況下,這些小勢力也有自己應對的辦法(既,聯和周邊的勢力,等扶風家、桃木忍派滅亡),就搶占原先被兩大勢力霸占的資源、經營的街道,乃至俘虜的兩家強者。
總之,整個日本忍界,都為之躁動。
有些勢力稍大一些,明著跟在海山正男等人後頭準備打秋風。
有些勢力弱些,也隻能湊湊人頭,好在將來討點利益。
對此,昭和忍派總部是默許的。
大祭司原本就因為扶風家、桃木忍派的自立非常惱怒,如今這些忍界大小勢力都紛紛湊熱鬧,哪怕這些人會分割昭和忍派的利益,但對昭和忍派的威望來說,卻是九牛一毛的,說心裏話,大祭司他巴不得所有忍派都參與進來。
……
而在忍界四方湧動的同時,扶風家的情報部門早已經將這些收納。
扶風明俊顯然等了不止一天,如今的扶風家雖然氣氛緊張,但家族中的強者卻不慌亂。
甚至,就連桃木忍派的強者,如今也進駐了扶風家。
兩大勢力合兵一處,趁著海山正男等人之前離開時候,就趕赴周遭的勢力。
想勸說那些勢力投誠,幾乎沒有可能。
所以狠下心的桃木勝平,直接挾持了對方的首腦。
此刻,十數名在長崎縣、福岡縣,乃至日本南部地區的幾個縣城中,勢力最大的一批人,已經被桃木忍派的強者抓來,這些勢力中,並沒有上忍,但此刻,扶風家最缺的就是中忍,畢竟按照林大鵬的說法,對方高手並不足為懼。
“別說一個打四個!”
“要是對麵弱一點,你們就隻管看著好了!”
這句話,是林大鵬當時看到扶風家府庫內所珍藏的藥物後講出的。
可那時聽到這話的扶風明俊,卻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