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蘇鳳如的師傅
“雪月群主對你皇兄真是一片癡心。”蘇瑾裳感歎道，好像事不關己一樣，“這世間如此專情的姑娘不多了。”
沈清歡看她一眼，笑道，“皇兄對你也一片癡心。”
“癡心嗎，成親以後還會如此麽？”她自言自語道，成親前沈書珩對她也很好，人人都她遇到了良人。
想到這裏，她自嘲的笑了笑，“所謂的良人把我全家都給殺了。”
沈清歡見到來人，眼神驚訝。
沈臨淵示意沈清歡不要出聲。
沈清歡點點頭，趁著蘇瑾裳想的出神，悄悄的離開。
“歡兒，若我此時悔婚會如何？”蘇瑾裳出神的問身邊人，沒聽到答複，又，“即便沒有這親事，也有很多法子可以把沈書珩逐出京城。”
“你想把他逐出京城？”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蘇瑾裳轉頭，見又是沈臨淵，欲哭無淚，“您是在跟蹤臣女嗎？”
沈臨淵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本王想不到太子妃還有偷窺的習慣。”
蘇瑾裳伸手拍自己的腦袋，把這事給忘了，她偷窺再先，被他抓包了，沒理的是她才對，“臣女是路過。”著就要溜走。
沈臨淵救住她的衣領，慢慢走上前，“想去哪？”
她露出無比真摯的笑容，“隨便走走，殿下要一起嗎？”
………
很快她就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問那句話，沈臨淵緊緊牽著她的手，五指相扣，路過的宮女太監紛紛回頭偷看，走遠後便議論紛紛。
沈臨淵對此似乎很滿意，一個宮女喊了一聲太子妃還被叫住打賞了銀子。
什麽癖好。
沈清歡朝著他們迎麵走來，身後跟著許長安。即便是有話也該完了，裳兒來皇宮是陪她的，隻能都讓皇兄一人給占去，“裳兒!”
蘇瑾裳眼神亮起，當著歡兒的麵，沈臨淵總不會如此放肆，“殿下，歡兒來了，我們這樣被她瞧見不太好。”
如意算盤打空了，沈臨淵不僅沒把手鬆開，還把頭故意湊近，在她耳邊輕聲，“這樣呢？”著越離越近，半個身子都快貼在她身上。
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曖昧至極，沈清歡轉身就往回走，沒看見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許長安不明所以的跟上她。
蘇瑾裳的耳朵被他弄得酥酥癢癢的，臉也感覺在發燙。
沈臨淵看著她爬上紅暈的耳根，好想咬一口，這麽想也就這麽做了，他輕輕一咬，蘇瑾裳一個激靈，下意識一拳砸在他的腹上。
“嘶。”
他捂住腹，麵露痛苦之色。
“殿下!”
蘇瑾裳以為是自己下手的力度太重把他打傷了，急忙伸出手去扶他，“您沒事吧？”
“裳兒是要謀殺親夫麽。”沈臨淵見她焦急的神情，薄唇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她注意到這抹笑容，一鬆手幹脆不扶了，有心思如茨話，想來也沒受多重的傷，“臣女去招人送您回去。”
“不必了。”沈臨淵跟上她，“本王和太子妃在一起，什麽傷都會不治而愈。”
蘇瑾裳沒有理他，自鼓快步走著。
到鳳鑾宮門前的時候，她才轉過身，確認的問一遍，“裏頭都是女子，殿下真要隨我一起進去？”
他微微點頭，“嗯。”
……
蘇瑾裳和沈臨淵一起走進殿內，少女們的目光望去，她走在前頭，可她們的隻注意到了後麵的那個人兒。
雪月努力維持麵上的表情，等待他們走過來。
被沈臨淵拒絕，換尋常女子許會覺得丟人，她不會。
他們沒成親，她便有機會，成親了，她照樣已經機會。
沈清歡站起身，衝她喊道，“裳兒，你怎得不同我皇兄多走走？”
“我累了。”蘇瑾裳完，扯住沈臨淵的袖子往座位上走去。
沈臨淵緊跟著她。
這話在別的女子聽來很正常，在雪月耳朵裏卻有幾分別的意味。
“也不知在炫耀什麽，郡主哪兒不比她好。”粉兒忿忿不平道。
雪月看她一眼。
她立刻襟聲。
……
雪月的目光一直在沈臨淵身上。
蘇瑾裳咬了一半的糕點，直接進了他的嘴。
她吃菜，他也會把頭湊過來，要求她喂。
這一幕幕都進了雪月的眼裏，正當沈臨淵又要去吃蘇瑾裳吃過的點心時，“蘇姑娘!”控製不住的叫出聲。
蘇瑾裳抬起頭，沈臨淵趁機把那半塊糕點吃進嘴裏。
她不允許，不允許沈臨淵當著她的麵去吃別的女子吃過的食物，“讓殿下吃你吃過的點心，這成何體統？”
明明是他自己湊上來吃的好吧。
“若郡主不喜，同殿下講便是，嘴長在殿下身上，臣女管不住。”她夾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張嘴。”
沈臨淵聽話的張開嘴。
她把糕點塞進去，又看向雪月，“您瞧見了，臣女沒有逼他，是殿下自願吃的。”
雪月的眼淚冒出來，視線落到沈臨淵身上，希望他能點什麽。
起碼別當著這麽多饒麵子讓她下不來台。
沈臨淵麵無表情的倒了一杯茶，遞給蘇瑾裳，柔聲，“甜食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她笑著接過茶，“多謝殿下關懷。”
一眾女子羨慕異常，“太子妃真是好命遇到太子殿下這般良人。”
“是呢，我們幾個還不知日後會嫁給誰。”
“嫁給誰都比不得太子妃命好。”
蘇瑾裳被她們誇的不好意思，哪怕沈臨淵不一定是她的良人，仍然客套了兩句，“哪有如此好，日子久了，你們也會遇見的。”
“借太子妃吉言。”女子端著茶杯站起身，對著其他人，“姐妹們，以茶代酒敬太子妃一杯。”完就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幾個女子也紛紛端著杯子站起身，了幾句客套話便茶水喝了幹淨。
“都是姐妹，無須如此客氣。”蘇瑾裳端著杯子對各個方向敬了敬。
雪月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希望以茶代酒解除心中的鬱悶。
茶終歸是茶，沒有酒能讓人沉醉。
粉兒搶過她的杯子，“您別喝了，肚子該難受了。”
“為何殿下不能看我一眼？”她好似喝醉一般，喃喃道。
旁邊坐著的幾個女子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雖聽不見她的話是什麽，卻能瞧見她麵上落寞的神情。
蘇瑾裳把頭湊近沈臨淵，“殿下，雪月姑娘對您真是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