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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被她搶先一步

  她回首,一劍插進“沈清歡”的肚子裏,她抽出劍,鮮血濺她滿臉,她顧不得擦拭,轉身繼續與黑衣人搏鬥。


  兩個黑衣人連忙上前接住“沈清歡”,將她與墨遠放在一起。


  一番鬥爭鬥下來,十多個黑衣人敗在她的手下,他們躺在地上,疼的打滾,她刀刀刺在不要緊的部位,死不掉,最多昏迷。


  她走近墨遠,幾個黑人見到她如同見到閻王爺一般爬地遠遠的,她一腳踩在墨遠的刀口上,硬生生的把他給疼醒了。


  蘇瑾裳漂亮的容顏在他看來好像地府的修羅,若將她比作玫瑰,那便是外表無害妖豔,內裏卻布滿毒刺。


  越漂亮的女人越毒,他這時才領悟到父親話裏的意思。


  她居高臨下,問道,“歡兒在哪?”


  他偏過頭,沉默。


  她碾著他的傷口,“歡兒在哪?”


  他忍著痛,一聲不吭,背後卻被冷汗浸濕。


  她將長劍抵在他的心口,“歡兒在哪?”眼中閃過殺意。


  他捕捉到她眼中的殺意,“我,我。”


  “她被關在另一間密室裏。”


  “密室?”她把他從地上揪起來,“我怎得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他又道,“我可以帶你去。”


  “那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墨遠指著不遠處的一間門,“她就在裏麵。”


  她道,“去開門。”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推開門,映人他眼簾的是,一群黑衣人正在互相打鬥。


  蘇瑾裳見他呆站在哪,握緊手中的長劍,走上前。


  她問道,“怎麽回事?”


  他搖搖頭,“我怎得知道,這與我計劃的完全不一樣。”


  蘇瑾裳從空間取出繩子,將墨遠綁的嚴嚴實實。


  他道,“你從哪變來的繩子?”


  “你管我。”她罷,趁著兩撥人打鬥的間隙,四處尋找沈清歡的身影。


  華服男子正在替沈清歡鬆綁,目光中充滿心疼。


  她走近,見他沒惡意便未阻止,隻道,“你是何人?”


  他扭頭,“姑娘莫問,總之本座與你的目的一致。”


  她問道,“歡兒醒了嗎?”


  “尚未。”他撫摸著沈清歡臉頰上的傷痕,動作輕柔,一遍又一遍,好像如此便能將她受到的痛楚全部抹去。


  他懷裏的人兒,忽然開口,“裳兒……裳兒,我聽見裳兒的聲音了。”沈清歡嘟囔道,閉著眼睛從華服男子的懷中坐起來,伸長著手,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


  “繩子解好了嗎?”她見狀問道,“先把歡兒帶離這裏,她身上還有傷。”


  “嗯。”華服男子抱起沈清歡,率先離去。


  她又看了一會他們的打鬥,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歡兒跟著那男子不會有威脅,她看的出來,那男子喜歡歡兒,他的眼神跟沈臨淵看她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墨遠叫住她,“你先替我鬆綁再走啊。”


  “他們打完,自會給你鬆綁。”她留下這一句話,大步走掉。


  木屋外。


  蘇瑾裳走出來時,男子和沈清歡已不見身影。


  她進入空間。


  貓兒見到她,瞬間淚如雨下。


  “哭什麽?”她把貓兒抱起來,揉著它的腦袋,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你瞧身上臉上哪有一點傷疤。”


  “騙人,主人臉上都是血。”


  她抬手一抹,“沒了吧?”


  “嗚嗚嗚,更多了。”


  蘇瑾裳走到溪水旁,看著水麵上倒映的臉,一道道淺紅的疤痕,縱橫交錯的分布在她臉上,她嘖一聲,隨道,“難怪貓兒會哭,這密密麻麻瞧著跟傷痕一樣兒。”


  她蹲下身,用水清洗臉上的血漬。


  皇宮。


  許長安背著沈清歡回到鳳鸞宮。


  雪絨見他風塵仆仆,剛想詢問,“去傳太醫。”他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是。”雪絨心有不甘,麵上卻未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沈棣聽聞,連忙帶著蘇遠道趕來。


  “歡兒,朕的歡兒……”他看著她臉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是不出的疼痛,“那群人究竟對歡兒做了什麽,好好一張臉竟被他們打這樣!”他語氣逐漸惱怒。


  許長安掩飾住眼底的心疼,道,“皇上,屬下以為公主能平安回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可有見到裳兒?”蘇遠道麵上難掩擔憂,“裳兒一早便帶著貓兒出去了,這會已經正午了,為何她還未回來?”


  許長安道,“蘇姑娘許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許侍衛,你是在哪找到公主的?”沈棣問道。


  他答道,“是蘇姑娘找到的,他吩咐屬下先把公主帶回來”


  “三殿下來了。”雪絨領著沈書珩進來。


  他率先開口,道,“父皇,兒臣聽聞妹妹被救回來了,特意來此探望。”


  “知道來了?”沈棣看著沈清歡,一個眼神也沒給他,“人回了你才來,你是歡兒的哥哥,怎得還不如人家裳兒來的上心。”


  沈書珩低下頭,“兒臣也在盡力搜尋歡兒的消息,隻是……”他歎了一口氣,未在下去。


  沈棣看他,“隻是什麽?”


  他神色無奈,“兒臣剛打聽到一點苗頭,蘇姑娘便搶先一步救下了歡兒。”


  “殿下怎得不反思,自己為何不如一個姑娘家頭腦靈活?”蘇遠道向沈棣請罪,“皇上請恕罪,臣半生在戰場上拚搏,以為男兒若不能馳騁沙場,也該為國出謀劃,怎可以用搶先一步做不作為的借口。”


  沈書珩在心中咬牙,蘇遠道當真是睚眥必報,他不過是稍微過問蘇二夫人兩句,今兒便和父皇麵前公然和他杠上。


  “愛卿請起。”沈棣笑道,“愛卿此番所言道出了朕心底的想法。”他看向沈書珩,“你身為皇子本該為百姓做表率,怎可為自己的不作為找借口?若日後所有男子都與你一般,這朝雲國又該如何壯大?”


  他單膝跪地,“父皇教訓的是,兒臣知錯。”


  沈棣語重心長,“朕老了,卻也不糊塗,你背地耍的什麽手段,朕清楚的很,朕隻告誡你一句,世上無任何東西能比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還要寶貴,你若一錯再錯,朕絕不會再如此輕易饒過你!”


  沈書珩聽出他話裏的警告,“謝父皇教誨,兒臣定當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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