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腹黑天才寶寶:爹地,媽咪要劫婚> 第1357章 吳婭所透露的詭異命案 故弄玄虛的證人

第1357章 吳婭所透露的詭異命案 故弄玄虛的證人

  因吳婭的回憶太過於沉重,而且吳婭臉上血色已經盡數褪卻,毛曉峰也擔心吳婭會在一度精神崩潰,所以他適時地開口,毛曉峰如此跟吳婭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不要一直沉浸在過往中,放自己一馬吧。”


  毛曉峰並不是非要聽吳婭談及那段讓她難以承受的陰暗往事,所以他及時出聲,就是不想再讓吳婭因為回憶而遭受第二次傷害,更何況,傷害已然發生,既然回避不了,那就接納吧,雖說這樣會讓人很崩潰,但對於那些改變不了的事情,除了接受,又能如何呢?


  毛曉峰當然是一片好意,吳婭也心生感激,可吳婭還是堅持要把事情說給毛曉峰聽,一來,這件事情也已經壓在吳婭心裏很多年,讓她不吐不快;二來這次她收到的警告信也讓吳婭心中升起了更多的疑問,為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吳婭不得不重新回憶高三那年的畢業旅行,她必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讓自己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要不然她隻能永遠生活在無邊的恐懼之中,吳婭並不像那樣,她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生活,她不願意再因任何風吹草動而草木皆兵了,那樣的日子,吳婭真的已經受夠了,她隻想盡快結束這種被動的局麵,哪怕最終結果未必會如他所預期的那樣,但她還是想要重新試一試,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在想通了這些彎彎繞繞之後,吳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她狠狠地捏緊了拳頭,而後如此跟毛曉峰說道,“謝謝你,毛先生,今日的確是我麻煩你了,而且大半夜的,還把你叫到這裏,讓你聽我的故事,可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跟誰說,若是說給父母聽,又怕他們擔心我,若跟朋友說,我終究還是有些顧慮,至於為何最終選擇你,其實我到現在也有些解釋不清,也許是因為你我之間本來就沒有太多的交集,而且你也不是那種熱衷於八卦的人,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願意讓你當我的聽眾,隻是有些抱歉,一開始也沒有征求過你的意見,卻自顧自地說起了我過去的經曆,說來還是讓人有些尷尬,抱歉。”


  吳婭突然岔開話題,表情有些窘迫,但目光格外真誠地看著毛曉峰,而後如此跟毛曉峰致歉,畢竟今日的確是吳婭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毛曉峰,而且一開始兩人之間有所交集,也是因為吳婭的朋友柳絮開車技術不過關,不小心剮蹭了毛曉峰父母所搭乘的的士,這才有了後續……


  吳婭表情略顯不安地看著毛曉峰,突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今日的行為其實有些魯莽,可吳婭卻並沒有產生任何後悔的感覺,吳婭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麽她會願意相信毛曉峰,甚至願意把埋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都事無巨細地說給毛曉峰聽,好像她也不曾擔心毛曉峰會以任何有色眼光看她,吳婭此刻心情也有些複雜,她甚至不敢繼續深想,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才將跟自己息息相關的秘密吐露給毛曉峰,吳婭知道自己或許有些鴕鳥心態,但她現在就是不願卻細細琢磨。


  吳婭這話一出,毛曉峰當即就輕擰眉心道,“吳小姐,不用道歉,大家好歹也算認識,雖說暫時談不上朋友,可我如果在明知道你可能有危險的時候,而且也有跟我求助的前提下,還選擇袖手旁觀,我估計就真的對不起這麽多年接受的教育了,我是成年人,我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而且先前也是我主動留下名片給你,讓你有需要可以聯絡我,那麽這就意味著我願意幫你,所以你不需要為此感到不好意思,倘若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自然會幫你。,”


  毛曉峰是一個比較主動的人,他也沒有再繼續藏著掖著,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更是可以直接搬到台麵上來,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毛曉峰對吳婭心生厭惡之感,那麽首先毛曉峰絕對不會主動將吳婭帶到龍騰集團的公寓,因為毛曉峰也是一個害怕招惹麻煩的人,但既然他主動帶人過去了,那就意味著他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被同事發現或誤會。


  再來就是,先前也是毛曉峰主動表示願意送吳婭回家的,倘若毛曉峰真的不想,他其實完全可以安排另外的人送吳婭,真的沒必要凡事親力親為,而且他更不是一個會主動把自己的私人聯絡方式透露給旁人,尤其是這個自己才剛剛認識的女人。


  從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毛曉峰恐怕對吳婭也有著明顯的好感,要不然,他怎麽可能因為自己沒能成功接聽吳婭的電話,就火急火燎地再度趕來呢?而且還如此認真地聽了吳婭這麽一個冗長的故事,毛曉峰好歹也是龍騰集團當家人的首席秘書,他真的不會如此這般的清閑好嗎?

  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在證明著毛曉峰對吳婭產生了某些好感,毛曉峰又不是傻子,如果到現在,他還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估計他也可以直接抓一塊兒豆腐去撞牆了。


  毛曉峰也沒有跟吳婭玩什麽曖昧,他目光很是真誠地看著吳婭,而後就當著吳婭的麵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一聽毛曉峰這話,吳婭原本蒼白的臉色,當即就爆紅,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毛曉峰,都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了,毛曉峰當然也能夠察覺到吳婭的情緒,所以他沒有再繼續談論此事,而是直接岔開話題道,“今天晚上我送你回來時,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給你送來了這個裝有帶血布娃娃跟警告信的檀木盒子,我其實一直都想問你,你可認識那個充當著信差的男人?畢竟深更半夜的,他還特意蹲守在你所住的小區門外,恐怕也是早早地就安排好的一環吧?”


  毛曉峰知道吳婭臉皮薄,所以他也沒有再延續先前的話題,而是直截了當地提到了先前那個在小區門口蹲守吳婭的,身份不明的鴨舌帽男子,經過毛曉峰這麽一打岔,吳婭也沒有之前那麽尷尬了,她秀眉狠狠蹙起,腦海思維高速運轉,思緒百轉千回之後,吳婭當即就衝著毛曉峰搖頭,語調堅毅道,“我不認識那個人,當時他突然衝出來,也嚇了我一跳,跟你分開之後,我甚至還打算將這個來曆不明的檀木盒丟進垃圾桶,但最終鬼使神差之下,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後來又將檀木盒帶了回來,我也是經過了一番思想掙紮,最終才打開了盒子,而後就發現了這裏麵的布娃娃,看到布娃娃,我就慌了,甚至不敢仔細查看裏麵的東西,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吳婭也顧不上害羞了,她認真地回想先前的細節,而後就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事無巨細地說給毛曉峰聽,畢竟眼下這件事對吳婭來說也是相當棘手,為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吳婭更加不能浪費時間,吳婭說完,就眸光疑惑地看著毛曉峰,毛曉峰一聽吳婭這話,當即就秒懂了,恐怕布娃娃屈辱的樣子影射的就是當年高中畢業旅行發生的慘事吧,要不然吳婭也不可能單憑一個無法對她造成實質傷害的布娃娃就產生如此大的反應吧……


  在想通了這一層,毛曉峰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皺,而後再度追問起吳婭來,“那個布娃娃代表的是不是蘇曉月?”


  雖說這是疑問句,但毛曉峰說話的語氣卻格外篤定,再加上結合起檀木盒子裏跟布娃娃放在一起的紙條,答案自然也越發呼之欲出了,毛曉峰尋思著,恐怕那次的畢業旅行,蘇曉月也沒有落得任何好下場,要不然也不會給吳婭帶來如此大的影響,甚至害怕成這樣。


  毛曉峰這話一出,吳婭眉頭越發深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點頭道,“對,當年那場畢業旅行,蘇曉月在社會上結識的所謂幹哥哥就是一個混混,他給了蘇曉月錢,讓蘇曉月將我誆到後山,我當時也沒有留心眼,就跟著蘇曉月去了,蘇曉月老早就準備好了迷@藥@,趁我不備,直接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當時就失去了意識,當時我也以為自己會慘遭不測,可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則是躺在後山腰的一處灌木叢裏,那裏恰好是監控的死角,沒人知道我在那裏,當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出現在哪裏,因為先前我昏迷前,蘇曉月帶我去的地方跟後來我醒來後躺的地方是不一樣的,很明顯是有人將我轉移了,我醒來之後,確定我沒有受到任何暴力傷害,心裏也很害怕,所以也沒有想過回到現場去看情況,而是直接下了山,我太過於驚慌了,也不敢回家,直接去了我一個同學的家裏,直到第二天,我才聽說清風山莊發生了凶殺案,死者正是蘇曉月,而且蘇曉月的死法恰好跟檀木盒裏麵的布娃娃一樣,而且是一模一樣,她的眼睛被挖掉了,而且死前也遭受了不同程度地暴力侵害,四肢更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捆綁著,就如同這個布娃娃一樣,當我聽說此事時,我也被嚇了一大跳,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到底是如何躲過這一劫的,更加不知道那個時候,幫我的人到底是誰,又是出於什麽目的,但我害怕,我擔心,所以我也沒有主動向警方報案,在那個時候,我更加擔心的是,如果此事宣言開來,到時候說不定又會有髒水往我身上潑,不管我到底有沒有遭受侵害,依舊會有居心不良的人詬病我,說我不清白,我真的不想再聽那樣的話,也不願意再遭受輿論的暴力,所以我隻能將自己曾在現場的事情隱瞞下來,但我心裏還是不安,因為那個放我離開的人肯定知道我曾在現場,而且我當時更加擔心的是,現場會不會檢測出我的痕跡,無論是腳印還是別的什麽,所以那段時間,我也是誠惶誠恐,唯恐警察會抽絲剝繭,再追查到我這裏,雖說我也是受害者之一,雖說我沒有直接參與此案,但我還是很是驚慌,可直到後來結案,也沒人發現我曾出現在現場過,所以我想當時那個救我的人早就抹去了我存在過的痕跡,這才讓我可以全身而退,可我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畢竟這就好比是一顆雷,誰知道哪一天就會突然爆出來呢?我明明沒什麽問題,卻演變成‘知情不報’,更甚者還可以會卷入更大的麻煩中,所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辦法放下這件事,因為這個謎團到現在也沒能破解,在安生了三年之後,我以為那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可卻沒想到等到我大學畢業開始工作的時候,第一個月就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而短信的內容就跟清風山莊發生的那宗命案有關係,而且那人也特意提到了慘死的蘇曉月,我知道這個家夥肯定就是當年放我離開的人,但Ta到底是男是女,又有什麽目的,我都不清楚,我很害怕,也很驚慌,我曾嚐試著聯絡那個人,可那人顯然早就對聲音做過特殊處理,根本就沒辦法發現ta的端倪,我甚至還暗中請人調查過那個號碼,卻還是什麽都沒能追蹤到,那人也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隻是隔個半年就會給我發下圖片,讓我想起當年跟蘇曉月死亡現場的細節,那些照片真的很恐怖,而且明顯就是近距離拍攝的,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怎麽弄來的一手資料,又想借此傳遞什麽訊息,我怕得不行,也曾崩潰地回複信息,想見ta,但那人就是遲遲不願意見我,也不給我任何確切的消息,就這麽折磨著我,讓我在煉獄中沉淪,時刻擔心懸在頭上的刀會掉下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