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攀比
“走了走了,別猶豫了,我們先去看看吧!”雲白秋見餘婉瑩還在原地猶豫著,便直接拉住餘婉瑩向前麵的店鋪走去,不給餘婉瑩拒絕的機會。
對此秦浩則隻是臉上帶著笑意地在後麵跟著,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甚至於都有些樂見其成。
秦浩這次逛街本就想給餘婉瑩買些東西,但就單以餘婉瑩今天的表現來看,自己如果給她買太貴的東西,她應該是不會直接接受的,所以這時候就需要雲白秋這種助攻都不收錢的小能手了。
餘婉瑩被雲白秋領著走入店中的一瞬間就有些眼花繚亂,倒不是由於見識不足而被嚇到,畢竟餘婉瑩也是去過麗都酒店最貴包廂之類地方的人,所以這裏還嚇不到她,令她有些眼花繚亂的事那些各種價碼牌。
一個個價碼牌,並沒有花裏胡哨地像一些超市裏賣水果之類的東西那樣奇形怪狀,而是都顯得簡約與小框,在不怎麽搶眼的同時又能讓人想要找時直接便能注意到,光是擺放與簡白或其它顏色的設計,就能看出是與每一個價碼牌上的物品單獨拿出的,而不是那種能隨意貼標簽與填寫的。
價碼牌上的數字也同樣是簡約風格,字體順眼又不誇張,但在這種風格上標注的大部分數字都是六位數,還有一些是七位數,五位數都顯得極為少見,隻有在一些不經意間的空隙中能看到。
“都逛了這麽長時間了,我都有些累了……”餘婉瑩這次沒用東西不符合自己來推脫,因為就算是她,看到店內的很多奢侈品也是有心動的感覺,自然是說不出那種不靠譜的推脫話語的。
但餘婉瑩在仔細看了一圈價格後,便知道自己哪怕挑選最小巧便宜的兩樣,付款時也絕對會心痛不已。
這家店內的物品與其它店的物品確實不大相同,雖然都算是奢侈品行列,但相比於某些今天三萬買,一個月後如果不是去同一家店退還的話,想要賣出去就隻能標三千的價格,還有可能被人說過時了的奢侈品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
就算是以秦浩的眼光來看,店內的很多物品也確實設計得很好看,有一股藝術氣息,確實值得購買,而不像那種純粹的浮誇設計與辭藻推銷堆起來的物品,這裏的某些物品說不定買下之後過幾年還有可能升值呢!
“唉來都來了,哪還有又走的,先看看吧。”雲白秋都將餘婉瑩給拉來了,哪還會讓餘婉瑩輕易離開,頓時再次將餘婉瑩抓住道。
而時間管理達人,同時陪兩人逛街的賈永望也回到了雲白秋身邊,此時見餘婉瑩這麽說,也知道餘婉瑩是怕自己的錢不夠,所以在撇了秦浩一眼判斷秦浩肯定也是個窮酸貨後開口道:“就是,你是白秋的朋友,要是看上了哪件忘了帶錢,我可以幫你付嘛。”
賈永望說這話的意思自然不會是單純地想要幫餘婉瑩付錢,而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他每次約那些不情願當自己情人的女人時,都是用這一套買東西給別人,然後讓別人還不起,接下來自然就順理成章了。
哪怕是那些用他錢時根本就沒想過要還的女人,他也是樂意花錢,自己花錢給別人買她要的東西,她給自己自己想要的東西,交易嘛,很正常。
隻有那些三觀不正的女人才會隻想得到而不想付出,但這種女人卻是他最愛的,因為這種女人隻要多花點錢想辦法包養後,一般就沒有能力離開自己了,對自己的依賴也是最高的。到時候哪怕明知道是自己的情人,三觀也會偏移到當情人也很好上去。
雲白秋聽到賈永望的話後稍微皺了皺眉,她當然不想讓餘婉瑩花自己老公的錢,但想到餘婉瑩從學校起自尊心就強,從沒花過男人的錢,不然也不會到現在嫁給秦浩這種在她眼中的窮酸小子,也就覺得自己老公的話純粹就是在想辦法打壓秦浩,便附和道:
“就是就是,你老公要是帶的錢不夠,可以先問我老公借嘛,沒必要這麽急著走。而且大家隻是來看看,看看又不花錢,真是的,這麽急著走幹嘛?”
餘婉瑩聽到她的話隻是無奈苦笑一下,她當然不會花賈永望的錢,但此時聽到雲白秋的話也不好離開,因為此時離開不就應了她所說的自己老公沒錢這句話嗎?
“那就看看吧,不過我今天確實不太像買東西。”餘婉瑩隻能無奈道。
“嗯嗯,看看、看看,又沒說非要買。”雲白秋嘴上附和臉上卻是冷笑一下,她確實沒非要讓餘婉瑩買東西的打算,因為她更想要讓餘婉瑩想買而買不起,到時候隻能羨慕地看著自己。
“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為你們服務的嗎?”服務員見幾人站定,便走了過來問道。
不過服務員問話時卻隻是對著雲白秋跟賈永望問的,將一旁的餘婉瑩略顯忽視,秦浩更是從一開始就沒入她的眼。
這家店開在這條人流量極多的街道,在附近又極為有名,再加上進來看一下又不要錢,每天進來全屬參觀而不購買東西的人自然極多,服務員一眼便能從雲白秋跟餘婉瑩兩人身上看出一個是真想買,另一個則是真不想買的差別來。
就更別說兩人剛剛的對話又完全落入了她的耳中呢。
她在各種奢侈品店中工作了十多年,見過的攀比的女人數不勝數,那翻對話在她耳中稍一分析便能將其完全聽懂,很明顯就是眼前這個長相不如餘婉瑩的雲白秋過得比雲白秋好,所以想要借此機會炫耀自己並打壓餘婉瑩。
而餘婉瑩就憑剛剛那麽急著離開的話語,她便能知道餘婉瑩肯定是真的買不起店內的東西,此次來就完全是給雲白秋做背景板的!
將這些東西分析完畢後,作為一個十多年中,無數次憑借著挑撥女人間攀比心理,而拿到極高銷售額的她,又怎能不知道該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