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價高得
其實,他可以不賣的,但是,為了增加節目效果,才答應把這塊翡翠賣掉的
交易的時候,張平扛著攝像機,親自給出了這塊翡翠的價格特寫,讓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畢竟,隻是短短的十幾分鍾,梁宇就進賬上百萬,這種吸金的速度,完全就是在搶錢。
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所有人更加瘋狂,也才能提升收視率。
祝會長緩步而來,笑著說道:“梁宇,你小子厲害,今天又大賺了一筆。”
“祝會長,您老就取笑我吧,我在這裏隻是掙點小錢,怎麽比得上你們呢?”梁宇樂嗬嗬笑了。
他拉過何璿,趕緊給祝會長介紹道:“這位是電視台的知名節目主持人何璿。”
“何璿,這是賭石協會的祝會長。”
梁宇介紹之後,幾人寒暄了幾句,祝會長說找梁宇有事,就把他拉走了。
兩人朝著辦公室走去,上了二樓的會議室,一邊品茶一邊聊了起來。
“祝會長,不知道你叫我來有什麽事?”
“梁宇,是這樣的,每年都有標王,我知道你在賭石方麵很強,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標王的爭奪?”祝會長笑著問道。
“標王?低價一般多少?”梁宇蹙了蹙眉。
“我們今天有五塊原石作為標王,底價都是兩千萬,但是,至少要翻好幾倍才能拿到,如果你要參加標王的競爭,至少需要準備一個億。”祝會長透露了一些重要信息。
納尼,一個億?
梁宇倒是不缺錢,但是,花一個億去賭石,而且還是一塊石頭,一旦切垮了,那就真是血本無歸了。
如果他沒有道術作為後援,就算是打死他,也不可能去做這麽瘋狂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一點,參加競標的大佬們,也十分小心,一般情況下,不會單獨去買標王,而且跟幾個人合夥,大家分擔風險。
當然,也有那種財大氣粗的家夥,根本不差錢,一個人獨自拍下一塊標王,一旦切漲,就發大財了。
“那您老的意思是……”梁宇欲言又止,看著這個老家夥。
“不知道你是準備自己去投標呢?還是找人合作拍標王?”祝會長終於問到了重點。
梁宇皺了皺眉,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思考起來。
自己雖說仗著道術能夠切漲,但是,如果想要競標五塊標王,顯然沒有那麽多的經濟實力。
如果跟別人合作的話,又要跟別人均分,到時候的利益就被分走了。
祝會長看他沉思,補充道:“標王一般會在最後一天拿出來壓軸,反正現在還早,老弟可以慢慢想想,也不必急於一時。”
“最後一天?那豈不是還有好幾天?現在還早了點吧?”梁宇微微一愣。
“當然不早,賭石這裏麵的不確定因數太多,而且敢於參與標王競拍的又有幾個人呢?最主要是,標王也是采用暗標的形式,就算你有一個億,也不知道別人出的多少,想要拍下標王,談何容易。”祝會長解釋道。
想來也是,暗標這種東西,某一塊標王被大家看好,說不定就是天價,另一塊不被看好的,搞不好就是白菜價。
這種競拍價的起伏很大,一般人不敢獨賭,除非是財大氣粗、錢多人傻的家夥,才會獨自競拍。
“難道會長有意向參與標王的爭鬥?”梁宇微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賭石大會的承辦方代表,是不允許的。”
祝會長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我隻是想看看你參不參與標王的爭奪?同時,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跟你引薦一些對標王有意向的富豪,作為合作夥伴。”
原來如此!
梁宇算是明白了,祝會長是擔心他的財力,才會想著幫他引薦合夥人。
“謝謝會長的好意,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畢竟,還沒有看到標王,也不知道對標王是不是有興趣,如果有興趣的話,我會找你推薦合夥人的。”梁宇感謝道。
“沒什麽,我也隻是舉手之勞。”祝會長笑了。
梁宇又不是傻子,雖然大部分時候的標王都能切漲,但是,也有的標王虧得血本無歸。
因此,他在沒有見到標王之前,肯定不會貿然行動,而且,就算要切標王,他也不準備邀請外援。
依靠道術的能力,他足以知道其中哪一塊裏麵有真東西,肯定能夠切漲,又何必拿錢給別人賺呢?
不過,祝會長卻向他透露了標王的消息,也讓他有了準備的時間,畢竟,還有幾天的暗標,以及最後的明標拍賣。
這段時間,足夠他湊集到更多的資金來參與最後標王的競爭。
就在梁宇準備告辭離開,想要去看看暗標展示的時候,祝會長悄聲告訴他,一定要小心穆局長。
“梁宇,作為朋友,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那位鼎鼎大名的穆局長,據說請了高手對付你,你自己小心點。”祝會長湊近他耳邊,低聲說道。
梁宇微微一愣,臉色一沉,重重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謝謝!”
“謝什麽,我都幫不上忙。”祝會長尷尬一笑。
“那我去看看暗標,您老去不去?”梁宇說道。
“我就不去了,待會兒,有個京都來的老朋友,我要親自去接他。”
京都可是華夏的政治經濟中心,那邊來的人,祝會長如此重視,顯然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既然是這樣,梁宇也沒有強求,獨自下樓,匯合何璿和葉梓萱等人,朝著暗標所在的倉庫走去。
這次的暗標展示按照規定,每天投放五百塊原石,一共六天,總共有三千個編號,第一天的編號是一號到五百號。
“各位觀眾朋友,剛剛梁大師小試牛刀,開出了一塊冰種翡翠,現在我們正在前往暗標展示的現場,據說每次的暗標才是賭石大會的重頭戲,裏麵也有更多更好的翡翠,現在我們就隨著梁大師一起,去見識一下最神秘的暗標會場。”何璿邊走邊說,攝像機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