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老道不屑與你計較!
梁宇揮動尼泊爾軍叨一擋,又是一個後空翻,才堪堪躲過了白骨魔人的圍毆。
“小子,現在可知前輩二字的分量?”。
梁宇一擊未成,鄧九嬰旋即開始得意起來,他的做派,又何曾像個“老”前輩。
梁宇皺了皺眉,雖說沒受什麽傷,卻也差點吃了個暗虧。
他沒有想到,原來鄧九嬰也會使用陰陽五行類咒術。
想想也是,他活在世間三百年,哪可能隻會他自創的道術。
不過,鄧九嬰最大的優勢,還是在於身旁的傀儡,白骨魔人。
導致梁宇現在的情況,相當於被圍毆,而且這些白骨魔人,還能重生。
說到傀儡,梁宇此刻,倒是想起了六丁六甲陣……
六丁六甲陣的媒介為紙人,憑紙人本身的材質,自然無法對抗白骨魔人。
但,能不能夠換個思維?
譬方說,讓十二神將的媒介,變成這屍骨呢?
這是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
但並不是沒辦法實現,畢竟六丁六甲的媒介中,可從來沒說過,那那媒介隻能為紙人,或者木人。
梁宇隻清楚,十二神將的媒介,不能為活物!
什麽是活物,意思是活著的生物!
又或者說,擁有自我意識的東西。
換句話講,隻要不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東西,都可以作為十二神將的媒介!
這一具具已經化為白骨的屍體,又哪來的什麽意識。
甚至,他們連死粽子都算不得。
想做就做,梁宇在心底默念出六丁六甲陣,並將媒介,指定為鄧九嬰身旁,沒有被他用金針控製的屍骨。
咯吱!咯吱!
就在這時,鄧九嬰身邊,十二具非他操控的白骨,也緩緩立了起來。
情勢仿佛突然發生了變化,本身是白骨魔人包圍梁宇一人,而現在,卻是梁宇的十二神將,包圍住了鄧九嬰還有所有的白骨魔人!
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單單從氣勢上看,就能看出梁宇的十二具白骨神將,比起鄧九嬰的白骨魔人要強到不知哪兒去。
怎麽說呢,就好比鄧九嬰的白骨魔人是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產品,而梁宇的白骨雖然隻有十二具,但每一具,都是精雕細琢出的藝術品!
鄧九嬰也是罕見的,露出一種駭然的神色。
“六丁六甲陣!”。
鄧九嬰臉色陰沉得吃了坨狗屎般,凝重的哼出了這五個字。
“此乃是茅山上清教的看家道術,要是茅山上清教的祖師,看見他所創立的道術,竟被你這黃口小兒,如此使用!怕是能從棺材裏爬出來,痛斥你!”。
從他的話裏,梁宇明白,六丁六甲陣原來是茅山的道術。
隻不過他還側麵說明了,從這門道術創立至今,還未有人將六丁六甲陣的媒介,用在屍骨身上。
某種意義上來講,梁宇還是第一口吃這個螃蟹的人。
但,他成功了!
梁宇心中一笑,你這老硬幣,也知道怕看見?
他大手一揮,十二神將們便受令齊出,紛紛攻殺向圍在鄧九嬰身旁的白骨魔人們。
流水線生產的產品,哪能比得上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何況十二神將,乃九天蕩魔大帝的部下。
這些白骨魔人,幾乎不是十二神將的一合之敵。
何況十二神將手中,還多了魔人們原本的兵器,能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更是如虎添翼。
一番混戰下,鄧九嬰手中的白骨魔人幾乎越來越少。
不到一會兒,幾乎隻剩下了僅僅幾具!
就在這時,鄧九嬰終於忍不住動了,再這麽下去,他得被梁宇的十二神將給剁成肉泥!
不過,他卻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
擒賊先擒王,他竟然向著梁宇飛奔了過去!
“驚雷咒!”。
鄧九嬰手掌打出,猛喝一聲,一道雷雲在梁宇的頭頂極速匯聚。
不過,他似乎忘了一點。
鄧九嬰的確是被叫做祖師沒錯,但他終究不過是道家一門祖師。
而梁宇手裏的道門傳承道術,是無數祖師凝結成的心血!
他的驚雷雖強,但憑梁宇的速度,若是有心躲避,哪能躲不過。
隻見梁宇三太子之力及時上身,緊接著側身一避,驚雷的電光幾乎擦著他的身子劈了過去。
不過這時,卻正是鄧九嬰最沒有防備的時候。
“陽炎咒!”。
梁宇毫不猶豫,同是亦一掌打出。
一記陽炎咒,幾乎是向著鄧九嬰的腦門打了過去。
轟!
一聲重響傳來,這層塔的塔麵都被轟穿了一個大洞,灰塵四起。
“沒打中?”。
不過此時,梁宇卻皺了皺眉,他感覺陽炎咒在即將命中的時候,被鄧九嬰以某種身法躲了過去。
當然,也不可能完全沒打中。
隻見鄧九嬰灰頭土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右邊的頭發被燒了個焦黑。
他現在的造型,就像是個剃了陰陽頭的挖窯工。
這老硬幣,命還真硬!
但這還沒完,梁宇令十二神將乘勝追擊,將鄧九嬰亂叨坎死。
沒想到鄧九嬰的身法倒是不錯,和天罡踏鬥確實有得一拚,他連續躲過了幾次神將的攻擊,翻身一躍,跳到了樓梯上。
“你這小子,老道不屑與你計較!”。
說完,他拍了拍屁股,竟然一溜煙,跑向了樓上。
梁宇嘴角*了一下,打不過就跑,這老前輩倒是真老啊。
“喂!前輩二字的分量呢?”。
梁宇反問一聲,呼喚十二神將到他身邊,而後奮起直追。
“你這小子,老道不是說了不與你計較了嗎?為何窮追不舍?”。
梁宇帶領以白骨作為媒介的十二神將,追了鄧九嬰已有九層塔之遠。
這老家夥中途被追上的神將砍中了幾下,疼得哇哇直叫。
如今他的模樣,比起那街上的乞丐,還要慘上幾分。
所謂敗家之犬,大抵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這老家夥,嘴上倒是依然不饒人,他的話給人聽起來像是在裝逼。
可偏偏此人並不知自己在裝逼,而是自認為自己很牛逼。
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王勁是同一類人。
唯一的區別就是,王勁是一點兒本事沒有,這老家夥卻還是有點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