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下逐客令
薑寒顏將一段來自於網絡上的詞,帶著調調給唱了出來!
雖然歌詞很搞怪,但多少具有一些惡趣味,雖然不好,但是用來對付曹月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原以為那種嗲的要死的女生是現代生物,沒有想到古代也有!
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話,果然嗲聲嗲氣說話的女生真的不分國界,不分年代的啊!
聽完薑寒顏唱出來的曹月眉頭皺的死緊,就好像剛才聽的根本就不是歌,而是斷頭台的歌一樣,臉色也難看了一些。
“你…你可真的太殘忍了,你怎麽那麽的殘忍啊……”
曹月用手指著薑寒顏不停地說著,她是真的被薑寒顏給嚇到了。
曹月在怎麽婊,怎麽說也是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麽會聽過這麽可怕的詞。
薑寒顏可不會順著曹月的話說,曹月越是不喜歡,她就越高興。
“殘忍?這就殘忍了嗎?那你可要記住了,日後莫要吃肉,不然你就是太殘忍了。”
薑寒顏反問著曹月,順便帶著一些嘲諷的意味。
曹月完完全全從綠茶,變成了聖母。
完美的聖母婊啊,未能想到在這古代都被她給碰到了,最重要的還是同一個人。
曹月出聲反駁薑寒顏的話,就是認為薑寒顏在故意說自己。
“我又沒有說不能吃肉,隻是覺得不能那麽殘忍的吃兔兔,兔兔很可愛的,你幫它放下來吧,它現在肯定非常的痛,我看著它如此,心裏好痛。”
薑寒顏聽完曹月說的,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滴個乖乖,這太嚇人了,聖母的代言人,曹月大小姐!
薑寒顏沒有回曹月後麵的話,隻回了前麵的話,讓曹月曉得有些事情別說的那麽的讓人覺得難受。
“那你這說的就不對了,肉怎麽來的?肉來至於動物,既然要吃肉肯定要殺動物的啊,這樣的話不是太殘忍了是什麽?”
薑寒顏來了一小段的自問自答。
薑寒顏反駁了曹月一句,完全把曹月給反駁的無話可說。
曹月被薑寒顏說的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氣的想要跳腳。“你…你強詞奪理。”
薑寒顏可不會讓著對方,該怎麽說就怎麽說,就算對方覺得難聽,那也好好地聽著。
“我說的句句屬實,兔兔是可愛的動物,那小雞,小鴨,小豬,小牛,不也是動物嘛!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兔兔那麽可愛不能吃,那其他動物日後你也不能吃呢,不然就是太殘忍了。”
薑寒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又把語氣給壓低了一些,然後嗲裏嗲氣的看著曹月。
曹月被薑寒顏給欺負的無法反駁,隻能氣的跳腳,甚至紅著眼眶要哭不哭的,眼淚水在眼眶中泛起。
“你…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薑寒顏對著對方回答:“我…我,我那樣了?”
她沒有覺得自己怎麽了,覺得回答的挺好的啊。
她見對方還在氣著便繼續說道:“做人嘛,要真實些。
兔兔那麽可愛肯定要吃了它啊,不僅要吃還要加上辣椒,加上孜然,這樣才夠味,一定要好好地烹飪才好,不然豈不是辜負的兔兔的付出。”
薑寒顏這種不要臉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頂峰,已經無法在前進了,隻能虛心接受。
吃的時候一定要加上一句真香,這樣才能固定好人設,真香定律那個時代都不缺少!
曹月被薑寒顏說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對方說的話她都沒有聽過,那個所謂的歌也是恐怖至極,後麵的話也是讓她沒有辦法接上。
這樣顯得她極其愚蠢。
薑寒顏友好的望著曹月,包括一直站在曹月身邊的老婆子。
既然上門挑釁,那就要準備好挑釁的能力,可不能那麽脆弱的被她說幾句就接不上話了。
這樣不是太弱了,那樣就沒有辦法爬到她的頭上,將她給擠走。
曹月遭受了薑寒顏的暴擊,已經敗下陣來。如果想要繼續贏得薑寒顏隻有兩個方法。
一來,換個人來幫忙將薑寒顏打敗。
二來,曹月回去搬救兵。
曹月很顯然選著了第一個,找人幫忙。
但,這個時候能幫她的隻有身邊的人。
曹月身邊的老婆子,可是當年從眾多老一輩的丫鬟中存活來下的。
那沒有兩把刷子根本就沒有現在的她。
曹月身邊的老婆子對心薑寒顏道:“夫人,你這樣欺負我們家姑娘不合適吧?”
老婆子一心護主,旁人欺負她的主子,那就是在找事情。
“我欺負她?”
薑寒顏被對麵的老婆子給氣笑了,她雙眼緊盯著老婆子道:“要說我欺負她,那肯定是你眼睛有問題。
我明明在教育她,教她不應該不請自來。
莫名來到人家家裏說一些奇怪的話,還一副非常有理的樣子。”
她就是在教育曹月,讓她能快些,知難而退,離開她們的家,離開他們的視野。
曹月聽的氣鼓鼓的,老婆子被薑寒顏盯的全身不自在。
薑寒顏見她們這樣便知道,她們不成氣候,可以不用理會了。
她見對麵兩個人不在說話,她也沒有想要繼續待下去的欲望,她將拎著的野兔抱在懷裏。
野兔非常的乖巧,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個不一樣的世界。
薑寒顏把野兔抱在懷中輕輕地拍打了一會兒。
“兩位如果無事便回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請兩位不請自來的人離開這裏。
曹月說不過薑寒顏,但她想要見鄭郎,她便選著了沉默,準備等鄭郎回來為止。
薑寒顏也猜出了對方的想法,她怎麽可能放任自己的男人見別的女人。
而且還是對自己男人有想法的女人。
之前還給她們自造了誤會,這是她根本沒有辦法忍得。
“兩位如果不離開,那我就不客氣了。”
薑寒顏要趕在鄭郎回來之前把這兩人給趕走,她不想讓她們礙了鄭郎的眼。
薑寒顏嚴肅的說著。
曹月就當做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站在那裏,能多等一會兒就多等一會兒,這樣能有機會等到鄭郎回來。
還別說,曹月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她在哪兒磨唧唧的不肯走,等到了從外麵回來的鄭郎。
鄭郎辦完事情回來見家門開著便曉得薑寒顏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喊道:“媳婦兒,你回來啦?”
他剛喊完便後悔了,他停住腳步沒有繼續往前,雙眼緊盯著前方看著站在裏麵的人。
他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身體我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薑寒顏抱著野兔站在一旁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兩人。
曹月見到鄭郎高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遮掩不住。
“阿朗你回來啦。”
親昵的叫喊,嗲聲嗲氣的語氣,甚至在叫喊完後還不忘給鄭郎一個媚眼。
鄭郎被如此的對待,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惡寒的移開視線。
抱著野兔的薑寒顏動作一頓,隨後臉色難看的把野兔放下來,因為這樣可以鬆弛一些情緒。
“曹小姐為何回來?”
鄭郎非常的震驚,可以用害怕來形容。
他好不容易才讓媳婦兒相信自己,這轉眼間人都追到了家裏來,他該怎麽解釋。
他下意識的朝薑寒顏看去,他怕自己媳婦兒誤會什麽。
他看過去就見到,自己媳婦兒把懷裏的野兔放了,直起身便便他看來,對著他微笑著。
他覺得自己有點慘。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怕自己媳婦兒對著自己笑,因為這個笑是不好的意思。
曹月聽著鄭郎的回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以為鄭郎是在因自己的出現而高興和驚喜呢。
“我…我想你了。便來看看你。”
曹月嬌羞的扭著肢體,語氣還是那麽的嗲。
鄭郎因曹月的這句話差點被嚇死,甚至差點跳了起來。
“別,別你別想我,也別來看我,我們並不熟悉啊,曹小姐我是有家室的,我是有妻子的。
我不可能因為別人而放棄我現在的妻子。
曹小姐,你還年輕,可以有更好的選著。
沒有必要在我這兒困的死死的,更何況我也沒有那個想法。”
鄭郎就怕曹月腦子不好,一根筋沒有搭對。
非要在這裏過,非要覺得他適合。
鄭郎的苦口婆心好像並沒有什麽用,反而讓滿心歡喜的曹月變了。
曹月原本笑容滿麵,此時陰沉著臉,顯得有些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