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錢府找事
薑寒顏和黎歌分開後,黎歌直接回了自己的醫館,醫館裏已經等了好些病人,這幾天忽冷忽熱的,有些小孩感染風寒咳嗽著不停。
黎陽見師傅回來,連忙把看診的位置讓出來,病人見到黎歌都親切的叫著:“黎大夫你回來了啊,快給我寶貝孫看看怎麽一直咳嗽不止啊。”
說話的是一個老婦人,她懷裏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娃娃,這個年紀原本是活潑開朗的,可這個小娃娃現如今蔫蔫的靠在奶奶的懷裏。
黎歌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衫,身邊的黎陽為黎歌打來了清水,先洗了手,用搭在盆邊的幹毛巾擦了擦手,才拿過脈枕放在老婦人年輕道:“把孩子的手搭上麵我看看。”
此時的黎歌不苟言笑,沒有平時的二哈氣質,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難怪會有人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
老婦人不敢耽誤的把孩子的手放在脈枕上,孩子沒有精神的看著黎歌,時不時的咳嗽著,有時候咳嗽的特別厲害,一旁的人深怕他把自己的肺腑給咳出來。
老婦人心疼的用手順著孩子的後背道:“我的乖乖啊,這可心疼死我了,我寧願這罪我來受著。黎大夫求你救救我的乖孫,我給你們錢,我讓我兒子給你再蓋一個醫館都行,隻要你能把我的乖孫治好。”小孩受罪的模樣讓老人看的心疼,恨不得這些病痛災害都有自己來受,隻要孩子能健健康康的,在自己身邊活蹦亂跳的。
黎歌沒有被老婦人給影響,繼續給孩子搭脈,隨後又換了一隻手搭脈,不到一會兒才鬆手,抬手向小孩伸去,撐開小孩的眼睛看了看,又讓小孩張開嘴讓他瞧瞧。
基本上檢查完道:“沒有什麽大礙,這幾天是不是吃了過多的涼的,又加上出汗脫了外衣?”黎歌檢查過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孩子的身體沒有什麽大事,就是因吃多了涼物,身體受了涼,冷到了。
“是啊,我這乖孫最聽話了,隻不過這兩天愛吃水果,一天都要吃兩個大蘋果才肯,前些天在外麵玩的出了汗,趁我不注意脫了衣服,等我發現的時候就給他穿上了,我以為就脫了一會兒應該沒有什麽大礙,誰知道這兩天就咳嗽了。”老婦人愧疚的不行,滿臉的心疼,用那滿是老繭粗糙的手摸著孩子幼嫩的小臉。
孩子很聽話,就算被那粗糙的手刮了臉也沒有說什麽,而且靠著老婦人縮在她懷裏。
“沒什麽大礙,不用太過擔心,後麵隻要保暖好,少吃涼食就行,咳嗽的話等會兒給你抓副藥回家一天兩頓的給孩子熬喝,三天便可見效。”黎歌的醫術,他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好的黎大夫,謝謝您,真的非常的謝謝你。”老婦人抱著孩子起身朝黎歌拚命的鞠躬,黎歌救了她的寶貝疙瘩,對她來說就是天大的恩情。
孩子之前咳嗽她不是沒有請過大夫,甚至還去京城請了所謂的名醫,可最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其他的名醫都浪得虛名,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孩子還多受罪了幾天,今天一早就帶著孩子來看病,可卻等到現在。
不過她覺得這次的等待是值得的,在排隊等待的時候她就打聽了這個黎大夫,那就是就是神醫在世。
黎歌寫了藥房遞給身邊的黎陽,讓老婦人帶著孩子很黎陽去拿藥就可以回去了。
黎陽拿著藥房對老婦人指路道:“請隨我來。”
老婦人又朝黎歌鞠了一躬便帶著孩子跟上黎陽去拿藥。
黎歌繼續給病人看診,後麵的病人排起了隊,老婦人帶著孩子回家就與兒子說,她的寶貝孫能好,就去濟安堂送禮,感謝黎大夫的救命之恩,雖然這救命之恩有些嚴重了,但對他們來說不為過,畢竟孩子就是他們的命根子。
另一邊,薑寒顏拒絕給鎮上的一戶人家送食物上門,原因居然是,惡霸者不送食物上門,就連他們上門吃時也要寫保證書,不然絕不送。
那戶人家不是別人,正是鎮上鼎鼎有名的錢府,不過它的名,是惡名遠揚的名,人人見到躲都來不及,誰願意與錢府接近來往,那簡直就是想不開。
錢府就連一個小小的丫鬟或者下人都囂張跋扈的讓人惡寒,人們雖然不願意靠近,但這些惡心的玩意就喜歡纏著你,非要找一些事情才行。
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吃過虧,如果錢府把主意打到薑寒顏頭上,那簡直就是在太歲上動土,找死。
薑寒顏知道錢府,以前來鎮上的時候有幸見到過一回,她一直對這個錢府不喜,故意找人家的麻煩。如今居然敢來她這兒刷存在感,簡直就是不知道誰是你爸爸。
錢府派的丫鬟被薑寒顏拒之門外不讓進來,進來必須要簽字。可那個丫鬟蠻橫無理,不是破口大罵就是對薑寒顏吐口水,揚言讓薑寒顏等著,等她家的主人來要他們好看。
“我還真的想要看看,你的主人要怎麽給我個好看法。”薑寒顏站在門口,對著錢府丫鬟冷笑一聲。
錢府丫鬟氣的跺腳,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敢與她這樣說話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好,你給我等著,我讓我家老爺和少爺把你的店給砸了,我看你還怎麽橫。”錢府丫鬟見自己在外人麵前要抬不起頭來,恨不得現在就要把薑寒顏的店給砸了。
薑寒顏轉過身道:“我在此恭候,期待與你們的再次相見,希望下次別讓我失望就好。”薑寒顏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
她不管其他人怎麽做,但她不歡迎錢府的任何人,就算與其他人為敵,她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如果有人反對,那也是別人的事情與她無關,你可以非常牛的別來她的店裏吃飯。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她直接離開的帥氣背影讓旁觀者覺得霸氣。
店裏的食客為薑寒顏鼓掌叫好,甚至直言支持薑寒顏的做法,就應該杜絕這些人的不知羞恥,以強欺弱覺得自己有錢有地位就目無王法,不知所以。
外麵圍觀的人雖然沒有那麽直白的表示支持,但笑聲已經證明了一切。錢府丫鬟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直接給氣走了,一邊走一邊罵著薑寒顏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把你的店給咋了,一個破店而已,真把自己當做什麽不得了的了,你看我不讓我家少爺把你打的跪地求饒……”
不甚入耳的聲音漸漸遠去,圍觀的行人也識趣的散開,各忙自己的事情。畢竟這事情與他們無關就算真鬧起來了和他們也沒有什麽關係,他們隻是看熱鬧的而已。
薑寒顏冷著臉去了後院,後院無人就薑寒顏一人,覃掌櫃已經通知了所有的人,盡量別去打擾他們的小老板。明眼能看出來的,他們的小老板此時生氣的很。
薑寒顏是真的生氣,這耍威風的居然來她麵前耍不說,還敢來她店裏鬧事。這不是純屬找不痛快嘛?她氣得用腳狠狠地踢了一腳石桌子,但石桌子硬的很,她這一腳下去痛的隻有她的腳。
她痛的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隻要在來一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不痛啊,還準備踢?”鄭郎不知何時站在後麵,看著氣呼呼要在踢石凳薑寒顏。
薑寒顏猛然回頭,瞪著鄭郎大聲哄道:“你早就來了,居然第一次不阻止我,現在還阻止我幹什麽?”她現在的氣沒有地方撒,隻能讓鄭郎承受了。
鄭郎明白,所以他並沒有反駁,而是上前對薑寒顏道:“錢府的事情並不值得你過多的去想,更沒有資格讓你現在這麽生氣。他們蠻狠不講理又如何,我們不理會就是。如果錢府敢動店鋪,或者店裏的任何人,我都會出手教他們怎麽做人。”錢府雖然讓人惡心,但現在錢府還沒有把火引過來,一旦引過來他是不會手軟,他必定會把這個錢府連根拔起,讓這個錢府消失在這個鎮上。
話雖然這麽說但薑寒顏就是聽不進去。她也想不生氣,可這情緒並不是她能掌控的,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她對著鄭郎冷哼道:“你就會說說,當時錢府來的人欺負我的時候你在那裏?為何不來護著我。”她原先隻是氣錢府沒事找事的來惹她。如今她也氣鄭郎起來,氣他當時不幫著自己,現在還來這兒說一些不想聽的。
鄭郎當時還真的想護來著,但薑寒顏的那個氣勢讓他直接退了回去,因為根本用不上他,薑寒顏氣勢一開,根本用不著任何人來幫忙,那些欺負她的機會自覺退去。
“媳婦根本用不上我啊,如果需要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擋在媳婦麵前的。”鄭郎認真的模樣看著薑寒顏說道。
薑寒顏被鄭郎的一句話說的不知道該怎麽接了,因為鄭郎說的並沒有錯。她自己的確可以解決的,隻不過她還是想後麵有人可以為她撐腰。雖然當時她看到了鄭郎的動作,但心裏就是覺得不開心,覺得鄭郎不幫著她,不擋在她麵前了。她覺得自己太過於矯情,矯情的有些煩人,她直接朝房間走去,她需要冷靜一下,不能讓鄭郎煩自己了,她需要先收斂一下氣憤,把不好的想法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