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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長公主

  令人厭惡的聲音從薑寒顏他們身後傳來,不用去看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鄭郎沒有多餘的動作與表情就是傻乎乎的抱著昏昏欲睡的蕭寶。


  薑寒顏都懶得回頭直接開口道:“打情罵俏怎麽了?吃你家糧了,還是占你家地了?怎麽哪兒都有你的事,鹹吃蘿卜淡操心,可真是難為你了。”她現在與金蓮花並沒有什麽瓜葛,她說話也不會有餘地,該懟的就懟。


  “你……”金蓮花聽她這麽說自己,氣的用手指著連頭都回的薑寒顏。


  “你,你什麽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沒事就喜歡對別人家的事情指指點點,真的是太閑了吧?”薑寒顏句句犀利,氣的金蓮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金蓮花氣的用後捂著心口不停地大喘著氣,還裝作一副自己被兒媳婦欺負都沒有人來幫忙的樣子,她就差又開始她之前那套,一哭二拍地撒潑打滾了。


  除了過路人和旁邊的圍觀的,基本上都是薑寒顏的人和張阿公。張阿公吃著薑寒顏給的餡餅並沒有理會開始做戲的金蓮花。


  金蓮花是什麽人他還能不清楚,這麽多年從未變好反而越發的惹人,不講理。


  金蓮花裝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人搭理她,她也不尷尬,佯裝無事的拍了拍胸前的衣服,便提著手裏的東西向驢車走去,把東西往驢車上一扔,大屁股往上一坐,嚇得驢車差點尥蹶子。


  蕭雨和蕭晴差點沒有坐穩掉下來,還好顧城眼疾手快扶穩兩個孩子,正好讓金蓮花看個正著。


  “哎呦喂,薑寒顏你不得了啊,這麽光明正大當著我兒子麵找新男人啦?”金蓮花看到顧城像是看到一堆金子似的,給她開心的哦就差跳起來大聲宣傳了。


  薑寒顏嘶了一聲,這要是沒有人的地方,她都想把金蓮花打一頓了,這老婦女嘴巴一天天巴巴的沒完了。她有些生氣的回身看著坐在板車上一臉笑意的金蓮花道:“誰是你兒子?別在這兒給我亂認親戚?我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親戚害怕。”


  “我呸,我亂認親戚,就算分家了他鄭郎還是我兒子,你這個缺良心的從你進我們家門,你就挑撥我兒子和我分家,現在還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在外麵找男人,看樣子還準備把男人帶回家啊,我真為我那傻兒子感到不值,他那麽護你,為了你連我這個娘都不認了,你居然把男人帶回家。”金蓮花估計把聲音放大,她甚至用喊得。


  那聲音基本上路過的人都能聽到,誰不好奇誰不喜歡聽八卦,紛紛停下腳步朝金蓮花他們這兒擠過來,沒一會兒就圍了一圈的人。


  金蓮花的詭計得逞,她從板車上下來便拍著大腿嚎叫道:“你這個缺良心的,你對得起你身後的男人嘛?”她估計把勢頭指向鄭郎。


  鄭郎懷裏的蕭寶本來快要睡著了,被金蓮花的那一嗓子給嚇醒了,他茫然的睜開眼睛癟癟嘴就哭了起來。鄭郎連忙拍著他的後背試圖再次哄他睡覺,可蕭寶被嚇到了,他抓著鄭郎的衣服在哪兒哭著,樣子可憐極了。


  薑寒顏還是第一次見蕭寶哭成這樣,她沒有上前去哄蕭寶,而是怒視金蓮花道:“你有本事,你嗓門大,我今天不和你一般見識,如果再有一次,別怪我不客氣。”她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以前她一個人慣了,對這些老人都是很友好的,除了那些人蹬鼻子上臉的人,比如金蓮花。


  “哎呦還威脅我,你自己不檢點還怪我,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直接浸豬籠。”金蓮花見薑寒顏不和自己爭辯就認為她沒有理,更加囂張跋扈了起來。


  薑寒顏對張阿公道:“張阿公這驢車我包了,今天隻送我們回家。”她說完上前一把將金蓮花從板車上給拽了下來推到一旁,差點把她給拽摔到,同時還將她的菜籃給提起扔到她腳邊。


  鄭郎原本還在裝傻,但此時的他麵無表情,他被金蓮花的作為給氣到了,所以他不打算繼續裝傻下去,他抱著還在哭的蕭寶朝板車走去。


  薑寒顏對張阿公道:“張阿公車我包了,今天隻帶我們。”她從懷裏掏出錢也沒有數直接塞給張阿公,她被氣得有點失去理智,但她還是可以控製自己的,她真怕自己出手打金蓮花。


  張阿公有些為難,畢竟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包他的車,鎮上還有還多沒有回來的人。薑寒顏看出他的為難執意道:“如果他們也能出錢包你的車,我就等他們。”她今天就是要任性一回。


  金蓮花一聽包車不帶她了,她氣得拎起地上的東西就要往車上爬,顧城早就站在一邊等著她了,他一把將人推開然後舉起拳頭示意再往前一步他就動手了。


  金蓮花又氣又急,她真的怕被打,但又想坐車回家,她拎著東西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張阿公搖了搖頭道:“上車走吧。”


  薑寒顏他們幾人上車,張阿公便駕著驢車衝出人群離開了。


  看熱鬧的見人都散了也不在看,隻留下呆在原地的金蓮花在哪兒破口大罵,先罵薑寒顏,再罵鄭郎,最後連張阿公都罵了。


  ——華璽殿

  “回來了,如何?”坐在暗處的人,手裏端著一盞茶在哪兒細細品嚐。


  “回長公主,陛下還在伊貴人的寢宮,今天又沒有上早朝。”跪在靠近門邊的下人恭敬的回著。


  “廢物,我怎麽有這麽蠢的哥哥,當初他到底是怎麽扳倒仁君帝當上這個皇上的,你派人把我那親愛的哥哥給我請來。”被稱為長公主的人,氣的將手中的茶重重的放在茶幾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靠近門口的下人走去。


  下人被長公主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將頭低的更低。“長,長公主……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擾。”他一口氣快速把話說完。


  “不得打擾?好一個不得打擾,不打擾他和那些嬪妃貴人情愛嘛?她在這樣昏庸下去,這天下還是他的嘛?”長公主冷笑一聲,她走到下人前麵的圓桌旁坐下。


  “哎呦,我的長公主啊,慎言啊慎言。”一直站在長公主身邊的老奴也跟上來,嚇得連忙讓長公主小心說話。她先安慰長公主隨後對跪在地上的人道:“你先出去,記住你沒有來過,什麽也沒有聽到懂嘛?”老奴最後的話很是陰險,她警告對方如果泄露半點消息出去,那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是是,奴才知道,不是,奴才什麽都不知道。”下人被警告了他還有什麽不懂得,他嚇得連忙給長公主磕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出去。”老奴嗬斥一聲下人。


  下人連滾帶爬的起來退出去,老奴見人走了才鬆口氣,語氣溫柔的道:“長公主啊,他畢竟是皇上,有的話咱們不能說。”她先去把門給關上後才回身對坐在哪兒的長公主道。


  “怕什麽?我怕他把我給拉出去砍頭?”長公主冷笑反問道。


  “什麽砍頭不砍頭的,多不吉利,我們長公主要好好的。”老奴最不喜歡聽自己的長公主說這樣的話。


  “現如今天下誰不說他昏庸無道,好色無度?你以為那些官員私底下不說?你以為他這個位置能坐長久?那個時候的少年郎早就不在了,從他當上皇帝後他有為天下為百姓做過什麽?沒有,他每天都陪著那些女人喝酒跳舞日複一日。


  你聽聽,你看看,那些百姓們的哀嚎痛苦,他這個做皇帝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不管不顧,任由手下那些隻知道阿諛奉承的官員拿著朝廷發下去的錢吃喝玩,他還有什麽資格做這個皇帝。”長公主一怒之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到地,她越想越氣,她越說越氣。她真的不知道當年為何要幫她這個哥哥上位。


  東西摔落一地,碎了一地,那些茶水糕點都散落在地毯上,那些東西躺在那兒像極了在嘲諷她,嗤笑她。


  老奴聽著長公主的這些大逆不道之言嚇得雙腿發軟,她真的害怕牆外有耳在聽,她俯身過去小聲與長公主道:“長公主,長公主老奴求您了,小點聲。我們自己說就行,千萬別那麽大聲,隔牆有耳啊,這要是被陛下知道還了得。”


  “我怕他嗎?大不了把我也殺了就是,他殺的人還少嘛?他殺我們家的人還少嘛?”長公主拍桌而起,怒意湧上心頭惡狠狠的盯著前方。就好似那人就在那裏一般,她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我的長公主,我知道你心裏苦,也知道你心係百姓,為百姓不值,可是他現在是陛下,天下都是他的。我們還能做什麽呢?皇後都被關在後宮一生不得踏出錦園宮,我們長居華璽殿根本做不了什麽,再加上我們身邊還有好多陛下的人。”


  老奴心裏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長公主這麽多年有多痛苦,家裏的人因這個皇位全部犧牲,長公主成夜成夜的睡不著,就是怕夢到家裏的人。


  她更加知道,她家長公主和陛下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家的長公主心地最為善良,看不得別人受苦,當年要不是受陛下的蒙騙她家長公主根本就不會受這麽的罪,這麽多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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