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私闖民宅
西平映格著急了,急切的朝著紀臣質問起來:“你總不認為自己在和競技場敵對的時候還能夠勝過老板吧?”
紀臣沉吟片刻,朝著西平映格笑了。
這聲音不小,讓西平映格都愣了半拍。
“你知道麽,競技場的老板隻要沒有對我動殺心,我就一直都是安全的,若是真有那麽一天,你相信我麽?”
紀臣笑吟吟的看著西平映格。
西平映格摸摸紀臣的額頭:“你沒事吧,怎麽看著你笑的這麽開心,我反而擔憂的厲害,你以為你能夠勝過競技場老板的手下?”
紀臣搖搖頭,但目光落在西平映格的身上:“我相信隻要有人想要幹掉我,我都能夠幹掉他們。”
“可你對手的死……”
“終究還是人的問題,隻要能夠找到這個人的弱點,我們也未必不能避開他這個威脅。”
西平映格張張嘴,可最終還是嘟囔起來:“你怎麽找到這個人的弱點?”
“隻要是人,就會有缺陷,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看來以後咱們得過點苦日子了。”
西平映格一愣,隨機會意過來。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操持好家裏不讓你放心。”
西平映格捏著錢,麵色十分嚴肅,她仿佛握住了自己幸福的鑰匙一般,手指關節拽得發白都沒有鬆開。
很快,兩人就已經在附近租了一個房子。
等到一切都忙活完的時候,紀臣和西平映格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複雜感情。
“紀臣,這下你不會再突然給我玩消失了吧?”
西平映格的眼中滿是依賴,依戀的看著紀臣,恨不得將自己吊在他的身上。
紀臣將西平映格摟在懷中,臉上滿是無奈。
“我當然不會玩消失,從今天開始,我會一直都陪在西平映格小姐的身邊。”
紀臣朝著西平映格看了眼,眼中滿是惆悵。
“錢要節約,但也要開銷,要不然我這身子骨怎麽能夠一直戰勝對手。”
西平映格嗔怒的瞪了眼紀臣,眼中滿是幽怨。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要不然你來管錢?”
西平映格苦笑一聲,朝著紀臣看了眼,惆悵的歎息起來。
“行,我知道了,我會按照你說的來,我一定會做好我的部分。”
寂靜的夜裏,蟈蟈在叫個不停。
月光灑在床墊上,鬆木製作的裱花正在肆意的散發著鬆香味。
紀臣卻笑不出來,他的臉上滿是惆悵。
現如今,要是繼續在競技場挑戰下去,就得麵對更多的麻煩。
最直接的就是競技場的老板,錢才是他麵前的通行證,不管你是如何的高手,隻要是有人願意出重金來操縱賭博,紀臣就會步入棕熊的後塵。
有些時候,有些事不是想要防禦就能夠防禦成功。
棕熊的實力強大,但是在自己這個更強這的麵前,也毫無還手之力,很顯然是有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為了保證讓自己掙錢更多,於是和老板之間做了一個局。
不管是繼承人和候選人,隻要是能夠保證自己的利益,這些人都可以成為死人。
紀臣卻不想死,想起棕熊死亡的場麵,他忍不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從這該死的競技場中逃離。
想要獲得自由,就得想方設法的加強自己的實力。
想了想,紀臣小心翼翼從西平映格的身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出了門,紀臣將門鎖上,這才急忙下了樓,順著街道開始鍛煉身體。
半小時的熱身,兩小時的長跑,紀臣的身上已經開始冒出來白色的煙氣,這些都是因為自己過高的體力,導致的身體開始發燙。
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紀臣沒有停留,轉身就對著掛在一棵樹上的木板進行拳擊。
半小時的功夫,這木板就仿佛是遭受到疾風暴雨的摧殘一般,已經邊的殘缺不堪。
伸出手,紀臣衝著樹木上的木板一拳砸過去,還未等到木板有所反映,樹木就已經開始承受不住了。
喀嚓一聲,這樹木攔腰截斷。
紀臣吐出一口濁氣,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強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的實力得到極大的提升才行。
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紀臣的麵色變得詭異起來。
再度伸出手,紀臣抓住了街邊上的石頭開始鍛煉起肌肉。
紀臣沒有發覺的是,極遠處,隱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此時正隱匿在黑暗中,手中的一個dv正在不斷的拍攝。
見到紀臣開始左右探看,男子趕緊縮回了身體,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真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麽怕死,這麽晚了竟然還在想方設法的鍛煉自己的肉體,不過就算你怎麽鍛煉又能如何,隻要老板覺得你的利用價值消耗完了,自然就會送你下地獄,竟然讓棕熊死掉,你小子也距離死期不遠了。”
陰惻惻的聲音在小小的巷子裏響起,緊接著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無蹤。
紀臣的目光衝著身後一掃,他的眼中滿是冷漠,剛才他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盯著他,這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這群人的目光就仿佛是陰損的老狐狸一般,在垂涎一塊肥肉。
見到沒有任何人之後,紀臣這才慢悠悠的朝著附近的菜市場走去。
兩碗雞蛋麵,兩根油條。
肥大的雙黃蛋,此時正安靜的躺在紀臣的褲兜中,肆意的散發這自己體內的溫暖。
推開門,紀臣正準備進入房間內。
一雙溫暖的手臂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他摟進了懷中,小小的充滿著溫暖的身子此時正肆意的散發著自己的溫暖。
是她……
西平映格害怕得渾身發抖,在她蘇醒過來之後,見到紀臣身子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這讓她的心都開始顫抖起來。
坐在房間內,西平映格不敢說話,西平圍都是陌生人,她生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西平圍的人似乎並不怎麽喜歡陌生人,在租房的時候要不是說出來他們是為了競技場而來的,對方都似乎不肯將房子租給他們。
房間內的胡思亂想,西平映格又想要衝出房間將紀臣找回來,可惜這外麵烏黑一片,就算她想要出去,想到這漆黑的一片她頓時就失去了動力。
她不是不敢衝出去,也不是畏懼黑暗,而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要是貿然衝出去,陷入在黑暗中無法回來的話,紀臣是怎樣的焦急。
“你,是不準備要我了麽?”
西平映格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受到了驚嚇的雛獸一般,帶著微微的顫抖,隻要是聽到的人心頭都有些感傷。
紀臣拍拍西平映格的胳膊。
“瞎說什麽呢,我怎麽會不要你,我隻是需要進行日常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