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根基的含義
“方總,你聽到了吧,我們隻是在按陳總的意思做。”那個男的說道。
“梅總,麗姐已經醉成什麽樣子相信你們也都看到了,說的話能當真嗎?”方君紅語氣生硬的說道。
原來這個男的就是請客的海宏集團總裁梅孝仁,他朝身邊的其他人看了看說道:“陳總醉了嗎?”
“沒有啊,陳總這麽清醒怎麽會醉呢。”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梅總說道:“陳總,方總你醉了嗎?”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我清醒的很。”陳楠楠舌頭打結似的說道。
“看到了吧方總,陳總自己都說了她沒有醉。”梅總明知陳楠楠說的是醉話,卻故意裝作沒看見。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沒醉呢,你是不是要躺在地上像爛泥一樣動不了才覺得是醉了。”方君紅對陳楠楠說道。
“我真的沒醉嘛,不信我數數給你看。”陳楠楠伸手三根手指,含糊不清的說道:“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六根手指,看我沒醉吧。”
“別數了,再數就要數出十根手指來了,回家了。”方君紅再次用力拉了一下陳楠楠,結果那男的還是沒有放手,方君紅真的生氣了,說道:“先生,請你放手好嗎,我要送她回去。”
那男的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微笑說道:“小姐,如果你願意跟著我們一起去我們非常歡迎,如果你想離開我們也絕不阻攔,但陳總既然提出了要去酒吧喝酒,那我們就一定要達成她的心願。”
“她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們怎麽忍心再拉她去喝酒,你們到底安的什麽心?”方君紅質問道。
梅總說道:“方總,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過分了,我們可都是正經人,跟陳總也是相識多年的朋友了,難不成還會對她有什麽企圖不成?”
“是啊方總,大家都是朋友,在一起喝酒也就是圖個高興,你這樣質疑我們實在是太傷人了。”那個肖總說道。
“方總,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嗎?”衛總說道。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觀瞧的紀臣過來了,把方君紅拉開對陳楠楠說道:“麗姐,怎麽醉成這樣,來來我送你回去。”
說著左手抓住陳楠楠的左胳膊,右手從她後背後橫過去摟住她的腰輕輕往身邊一帶想把她扶過去,但是那男的卻依舊抓住陳楠楠不放,而且臉色陰沉的對紀臣說道:“這裏沒你的事,最好別管。”
“今天這事兒老子還管定了。”紀臣語氣囂張的說道。
那男的眼睛裏寒光一閃,左手借著陳楠楠的身體阻擋迅捷的朝紀臣的腰間伸去,“叭”的一下拍在他腰上,然而讓那男的想不到的是,他的手完全卻像拍在鐵板上一樣,震的他的手隱隱發痛,他這才知道自己走眼了,眼前這個說話囂張的小子也是個高手。
紀臣剛才就已經看出這男的是個高手,就等著他動手呢,冷笑一聲,微微運氣一震,那男的手立刻被震開,而且整隻手臂如遭電擊似的瞬間失去了知覺。
那男的臉色大變,一臉驚駭的盯著紀臣,心裏說道:“好深厚的內力!”
“怎麽著,還非得讓我動手你才肯放開嗎?”紀臣神態囂張的盯著男的說道,大有再不放手就要動手的架勢。
“你是誰啊,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梅總把紀臣當成是方君紅養的小白臉了,氣勢洶洶地訓斥道。
紀臣自己就是囂張的主,那容得梅總這樣訓斥他,而且他已經看出這個梅總不是好東西,沒準今天這飯局就是他故意設的圈套,目的就是幫這男的對陳楠楠下手,所以馬上用比他更囂張的語氣說道:“你給老子把鳥嘴閉上,老子在跟他說話關你屁事,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你。”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梅總陰森森的問道。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紀臣都懶得跟他費嘴皮子,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梅總像個喝醉的老頭一樣踉蹌了幾步撞到了對麵牆上,整個右半邊全腫了起來,而且還有一個紫色的巴掌印,看上就像貼了一片紫樹葉在臉上一樣。
梅總做夢也沒有想到紀臣真的敢打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說道:“你敢打……”
啪!現場再次響起了清脆的耳光,紀臣左手反著一揮,隔空朝他左半邊臉又抽了一耳光,頓時他的左臉也腫了起來,而且比右臉還要腫的厲害,因為剛才隔得近紀臣是直接用手抽打在他臉上的就沒有動真氣,而現在因為距離隔得遠紀臣用了真氣,所以腫的程度更厲害。
兩邊臉這麽一腫,梅總的樣子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如果眼前這些人不是親眼看到他的臉被打腫,絕對認不出他是誰。
紀臣用行動遵守了自己的諾言,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梅總感覺頭上有星星在轉動,腦子嗡嗡直響,身子順著牆壁滑下去坐在地上,指著紀臣還想說話,突然感覺嘴裏有什麽東西,趕緊吐出來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八顆白森森的牙齒,原來紀臣後麵那一巴掌把他左邊上下牙齒全打掉了。
梅總怒不可遏的指著紀臣,紀臣說道:“你要敢往外蹦一個字,我就把你的頭按到馬桶裏去,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梅總被紀臣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給嚇住了,硬生生把到嘴的話給收了回去,但是心裏卻暗暗發誓過後一定要找紀臣報仇,把受到的屈辱還回去。
“還有你們,敢唧唧歪歪半個字,老子讓你們跟他一樣。”紀臣指著王總等人凶悍的說道。
這些人明知那男的對陳楠楠心懷不軌,不僅不阻止反而幫著助紂為虐,也全都不是好東西,所以紀臣才會對他們也那麽凶厲。
梅總是他們這群人中除了那個男的之外最有身份的人,連他都被紀臣給打成了豬頭,他們哪裏還敢說話,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連聲都不敢吭一下。
紀臣見把那些人震懾住了,冷笑一聲,扭頭朝那個男的冷森森的說道:“馬上把手給我放開,否則我讓你兩隻手都變殘廢。”
那男的從紀臣說話的語氣和行事的風格知道他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強勢之人,如果再不放開陳楠楠,吃虧的隻會是自己,所以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鬆開了手,微笑說道:“既然二位願意送陳總回去,那我也省了不少事,請。”
紀臣傲然一笑,諷刺道:“不錯,還知道好漢不能吃眼前虧,證明你還不太笨,不過也勸你過後別想著報複,否則你會發現自己是個愚蠢之極的蠢貨。”
那男的心裏雖然非常憤怒,但表麵上依舊笑意融融,仿佛紀臣說的不是他一樣,由此可見他的城府和隱忍之力有多厲害了。
紀臣不想讓方君紅誤會,把陳楠楠交給她,說道:“咱們走吧。”
“不……不回去……我要去喝酒……”陳楠楠說道。
“行了,快走吧,想喝咱們回去喝,我和紀臣陪你喝。”方君紅說道。
“紀臣!”陳楠楠聽到紀臣的名字,人突然變得惆悵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紀臣,我好喜歡好喜歡他,可是他卻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不如君紅漂亮,可是也差不到了多少啊,他怎麽連個機會也不給我呢,我的心好痛,我好難受,我要喝酒,我要喝酒,給我酒。”
原來,陳楠楠今天之所以會喝的這麽醉,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紀臣和方君紅好上了,讓她心裏覺得特別的難過,同時恨自己為什麽不早一點向紀臣表白,如果早一點表白的話可或許就會出現不一樣的結果,再加上想到紀臣正在隔壁跟方君紅過二人世界,心裏就更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所以就拚命的喝酒,再加上那個男的對她心懷不軌不停的給她勸酒,最後才醉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