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等人跟著大祭司走進大寨,見到了酋長。
酋長年約五十多歲,頭上戴著如同王冠樣式的飾物,手握一柄權杖,一身充滿權威的氣勢。
都可拉說道:“酋長,這幾位,就是為我們x國解藥的華夏人,他們也願意給你們幫助。”
酋長道:“我們這裏,有獸神保護,不需要解藥”
“獸神”陸山河看向都可拉。
都可拉小聲道:“你看到酋長座位後麵的怪物圖騰了嗎那就是他們的信仰,被稱之為獸神。”
“酋長,你們單憑向獸神祈禱,難道能讓要你命三千病毒的感染者好轉嗎”都可拉道。
“放肆”旁邊的大祭司怒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信仰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部落有很多感染者,都是在向獸神進行祭祀儀式之後,病情就好轉了”
都可拉陡然一驚,“這怎麽可能”
陸山河也感到非常意外,單憑祈禱,就能治好病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酋長道:“你們來這裏也是一番好意,我非常感謝,但我們這裏的確不需要你們的解藥,讓你們白跑一趟,還請見諒。”
陸山河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白跑一趟,管頓飯總可以吧”
酋長道:“當然沒問題”
當天晚上,大寨裏載歌載舞,宰殺了幾頭牲畜,舉辦篝火盛宴,宴請陸山河等人。
同桌吃飯的,有酋長、大祭司,以及部落裏其他的重要頭目。
當晚,陸山河和張烈輪流守夜。
女人們則住在一起。
“老大,你去休息吧,該我守夜了。”張烈道。
“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陸山河道。
“嗯哪裏不對”
“篝火晚會的時候,我有注意到,一些看起來身體虛弱的部落成員,他們就是感染了要你命三千病毒的樣子但是我看得出,他們的身體,的確正在好轉”
“啊這是怎麽回事總不可能真如酋長所言,直接向什麽山神祭祀祈禱,就治好了他們的病吧”
“肯定不是我覺得,他們應該有病毒的解藥”
張烈聞言,頓時神色一滯,“除了咱們,能拿出解藥的,隻有暗法聯盟了”
陸山河點點頭,“所以,這個部落,很可能與暗法聯盟有勾結”
“那咱們留在這裏,豈不是很危險”
“先不要慌,我已經有計劃了”
接著,陸山河把他的計劃,跟張烈講了一遍。
然後他又去叫醒美女們,跟她們交代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酋長又請他們吃了一頓早飯,陸山河等人便告辭了。
酋長指派他的貼身助手拉伊托達卞帶隊護送他們。
說是護送,其實是監督。
半路上,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帶隊攔路的,竟然是大祭司
“大祭司,有什麽事嗎”都可拉問道。
大祭司突然跪了下來,他身後的眾人,以及負責監督他們離開的拉伊托達卞等人,也全都跪下了
大祭司道:“幾位,希望你們能為我們解藥”
陸山河道:“你們不是說,你們的獸神可以治病嗎”
“不我們這裏的確有人感染過要你命三千病毒,然後身體好轉的,但與獸神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是服用了解藥”
“哪裏來的解藥”
“是是地窟的”
“什麽地窟說具體點兒”
“半年前,部落裏來了一群亞洲人,不知他們用什麽手段,能夠控製毒蛇、猛獸,就連酋長都被他們控製了他們奴役我們的族人,為他們建了一個地宮,他們平常全都待在地宮當中,有什麽事的話,就命令酋長為他們去辦,所以我們背地裏,稱呼他們為地窟組織。”
“那些人惡意散布要你命三千病毒,用解藥來威脅我們做事x國戰亂,其中有不少的叛軍,就是我們部落的人,因為受到要挾,才被迫加入的”
陸山河看向童歡,“控製毒蛇、猛獸,會不會是毒蠱門的地蠱王”
“有可能”童歡點點頭,“按照天蠱王能夠通過蠱術控製飛禽,也可以推測地蠱王能夠控製走獸”
大祭司道:“那些人通過病毒和解藥控製我們,如果你們能向我們解藥,我們就可以擺脫他們的控製了”
陸山河道:“可是你們這裏是酋長說算,酋長都被控製了,你們如何擺脫控製”
“實不相瞞,現在的族人,基本都對酋長的統治不滿,隻是擔心被散布病毒,所以隻能忍氣吞聲,如果我們能自己掌握解藥,就會直接反了把酋長趕下去讓部落徹底擺脫那些人的控製”
“好我可以給你們解藥”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所謂的地窟組織,其實就是毒蠱門的分部。
而毒蠱門已經加入了暗法聯盟,因此真正的幕後,是暗法聯盟。
陸山河正在與暗法聯盟為敵,既然對方也是要與暗法聯盟作對的,他願意幫助。
“幾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們來一處秘密的據點”大祭司道。
“陸先生,小心有詐”都可拉小聲提醒。
“我心中有數,你先跟你們的人,去直升機那邊等我,我們很快就回去”
隨著陸山河等人過來的,不止都可拉一個人,還有一些來自x國的護衛,他們全都聽從都可拉的指令行事。
都可拉隻是個向導,沒有冒險的必要,他點點頭,答應了。
就這樣,陸山河一行人,隨著大祭司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經過一處叢林的時候,前麵傳來槍聲,陸山河突然停下了腳步。
大祭司道:“陸先生,不用擔心,是我的部下在寨子裏練槍呢。”
陸山河笑道:“就因為快到你的寨子了,我才要小心”
大祭司道:“哦這麽說,你對我並不信任,既然不信任我,為什麽要跟我來這裏”
陸山河道:“當然是為了對付你”
這時,以拉伊托達卞為首的部落成員,紛紛將槍口指向陸山河等人。
大祭司笑道:“你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