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這一天,終於要到了
王小花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她抬手指向其中一根立柱,衝著雪千代說道:“把她綁到那根柱子上”
“喂你們想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白素素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再掙紮都是徒勞,最終被雪千代拖到了立柱前,用上麵的鐵欄綁住了。
而且綁的姿勢有些特殊,不是背對著立柱,而是用身體正麵對著立柱。
“脫掉她的上衣”王小花道。
雪千代直接抽出刀來,劃了幾下之後,白素素的上衣直接脫落,露出後背上的朱雀紋身。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木先生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朱雀盤。
他盯著白素素後背的紋身,道:“這個鳳凰圖案紋的不錯,把朱雀紋身恰到好處的掩飾了,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白素素被綁在立柱上,努力的回頭,也隻能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木先生。
“你到底是誰想怎麽樣”
木先生走到了祭壇的最中間。
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大概有膝蓋那麽高的圓盤。
圓盤的麵積不小,能躺下一個人。
木先生將圓盤的上一層揭開。
在下一層,有一個凹陷下去的輪廓。
木先生將朱雀盤放在了輪廓當中。
轟
突然,一股力量波動,從圓盤上釋放出來,整個地下室都為之一震。
木先生看向王小花,“可以開始了”
王小花點點頭,走到了白素素的近前。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白素素道。
王小花沒有答話,直接將一根銀針,照著白素素後背朱雀紋身的頭部位置刺了過去
“啊”
白素素痛叫一聲,隻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體往外麵劇烈的釋放
王小花拔出銀針的一刹那,一陣強烈的氣息,從白素素後背的朱雀紋身上迸發而出,直接將她掀了個跟頭。
那個朱雀紋身,頓時變得一片火紅甚至綻放著光芒,猶如火焰在熊熊燃燒
白素素身體周圍,激蕩著越來越強的力量。
那些力量,照著七根立柱散去其中也包括捆綁她的這根立柱
一時間所有的立柱被力量環繞那些力量沿著立柱,流經地麵上的紅色靈石,又全都順著地麵的紋理,衝向中間位置放了朱雀盤的圓盤
原本黑色的朱雀盤,突然也變成了火紅色
確切的說,是上麵的朱雀圖案變紅了
道道紅色的光芒,如同升起的紅煙,在朱雀盤上方位置環繞回蕩
轟隆隆
整個地下室,一直處於劇烈的震蕩之中。
白素素感覺到身體上的力量,在源源不斷的往外釋放,喊叫的也越來越沒力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先生就站在圓盤的最中間,身上的披風被力量衝擊地騰空而起他雙手展開,放聲狂笑
“兩百年啊我等了兩百年了這一天,終於要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越來越癲狂,甚至笑出了眼淚。
飛沙走石般的場麵,漸漸消停下來。
白素素的頭靠在立柱上,渾身仿佛被抽幹了力氣,不,她的力氣真的被抽幹了。
她後背上原本顏色鮮豔的朱雀紋身,此時變成了黯然的灰黑色。
擺在最中間圓盤上的朱雀盤上麵朱雀的圖案,變成了原來白素素紋身的顏色。
木先生解開披風,扔給王小花,“給她披上”
王小花將披風裹在白素素的身上。
“你們,你們奪走了我身上的力量”白素素有氣無力道。
她的父親是朱雀祭壇的守護者,當年,玄派家族南宮世家覬覦朱雀祭壇的力量,害死了她母親。
她父親為了不讓南宮家族得逞,找鬼刀門的紋身大師,在白素素後背紋了一個朱雀紋身,再用特別的秘密手法,將朱雀祭壇的所有力量,全都封印到了朱雀紋身之中
自此,朱雀祭壇也就沒什麽用了
現在這個木先生,在這裏仿造了一個朱雀祭壇,又將白素素身上的力量,吸取到了祭壇的上麵
這裏,儼然成為一個新的朱雀祭壇了
王小花衝著白素素說道:“現在你已經是個普通人了,沒人再惦記你身上的力量,這對你來說,也許不是壞事。”
鏘
雪千代抽刀出鞘,“這個女人對咱們沒有任何價值了,讓我來殺了她”
因為南宮韻詩的記憶作祟,致使雪千代恨陸山河,也恨陸山河身邊的所有人,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沒那個必要”王小花道:“我可以抹去她這段時間的記憶,就算放了她,她也什麽都不記得,不會泄露我們的秘密”
“王小花你是不是因為念及與陸山河的師徒之情,所以不忍心對他的女人下手”雪千代道。
王小花道:“我是覺得,把她放回去的話,也能穩住陸山河的情緒”
“如果現在殺了她,到時候陸山河找不到她,他一定會動用一切資源,發了瘋的尋找”
“所有被他懷疑的人,都可能被他找上門木先生,我想,在香江一定還有其他人在為你工作如果那些人被陸山河懷疑了,很可能被他抓住線索,找到咱們”
“嗯”木先生點點頭,“說的對,不殺她,但也不能這麽輕易放了她,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蔣天鵬動用了整個洪英集團的力量以及他的所有人脈,全天候的尋找白素素的下落。
整整找了二十四小時,都沒有任何線索。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白素素回來了
陸山河衝了過來,激動地把她抱住,“你去哪兒了”
白素素道:“我我就記得,王小花去找我,她偷襲了我,後麵的事情,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一定是王小花抹去了你短期內的記憶”
這一招陸山河也會,就是王小花傳授給他的。
不過他隻能抹去對方大概十分鍾之內的記憶。
現在他能十分流暢的運用精神力,那麽這招的功效應該也有所提升了。
“先別想了,能回來就好”陸山河道。
白素素靠在他的肩頭,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