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找師父請罪
“你想問什麽?”陸山河問道。
“這個東西,是哪裏來的?”
龍嬌嬌拿出一個手鏈,亮在陸山河的麵前。
“我問過其他姐妹,她們都說不是她們的,你背著我們又勾搭別的女人了,是不是?”
陸山河一陣無語。
這個手鏈,是雪千代送給他的。
當時雪千代不告而別,留下一封信和這個手鏈。
信上說,為了表示謝意,如果他有機會去島國的話,可以拿著這個手鏈去三忍會找她,她願意提供一切幫助。
陸山河正要解釋,聶薔薇突然接過話來,“哈哈!嬌嬌,你們都誤會了,這個手鏈,其實是我的!”
世上隻有媽媽好!
陸山河一陣的感動,知道老媽這是在為他解圍。
“啊?”龍嬌嬌一愣,“婆婆,恕我直言哈,你四十多歲了,還戴這種花裏胡哨的東西?”
“我年輕時候戴的呀!後來覺得不合適,就送給山河了,嗬嗬嗬。”
“哦,原來是這樣啊。”
龍嬌嬌將信將疑,不過聶薔薇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過問。
吃完飯,陸山河來到了林小冰的病房。
“醒了不老老實實躺著養病,給我起膩來了?”林小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上次你救了我的命,謝謝你。”陸山河說道。
“沒什麽大不了的,誰讓姐姐我這麽有愛心呢。”
“這麽說你愛我?”
“醒了就來氣我!早知道就不閑的蛋疼去救你了!”
“哪裏疼?要不我給你瞅瞅?”
“你……混蛋!”
林小冰狠狠瞪了他一眼,“別打我休息,趕緊出去出去!”
“我想問你個事兒。”陸山河道:“在咱們陷入絕境的時候,你想跟我說什麽來著?”
記得林,有句話要跟陸山河說,怕再不說的話,以後就沒機會了。
陸山河為了安慰大家,說有什麽話,等活下來了再說。
林小冰俏臉一紅,“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跟你有什麽好說的!哼!就算有說的,也是想罵你來著!害得大家陷入險境,該罵!該罵!”
“你總是這樣,放不下野蠻的架子。”陸山河搖搖頭,走出門去。
林小冰摸著有些發燙的臉,“哼!當時一定因為受傷,腦袋糊塗了,竟然差點兒跟他說那種話!我愛上誰,都不可能愛上這個混蛋!”
陸山河和林小冰同時辦理了出院。
在他昏迷的這三天,別墅裏的美女們,全都搬到了鐵血安保中心入住。
那邊比別墅要寬敞的多,又有更多的人保護,大家也更有安全感。
陸山河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師父謝罪!
秦傲晴開著車,帶他過來的。
“如果當時我也在場,你可能不會傷的這麽重。”半路上,秦傲晴說道:“現在我的身份,是你的參謀,應該跟在你身邊才對,是我失職了,以後我會一直跟著你的。”
秦傲晴對陸山河是有好感的,隻是看不慣他有那麽多紅顏知己,所以沒有和他交往的打算,甚至有些排斥心理。
正是因為這種糾結,她才不願意跟在陸山河身邊。
這次得知陸山河受傷,她心裏緊張極了,並且十分自責,怪自己
當時沒陪著他。
現在主動表態相陪,是因為內疚,也是因為對陸山河的擔心。
“不用不用!”陸山河擺擺手,“我上次隻是因為中毒導致身體虛弱,不然我一個人,足夠把那些敵人全都擺平。”
“你不願意讓我陪著你,是怕我打擾你的私生活吧?”
“哈哈!你想要陪我,是不是想窺探我的私生活?”
“切,誰稀罕你的私生活!”
聊著聊著,汽車就來到了一棟獨院的別墅前。
之前北堂燕訓練龍虎榜的時候,就是住在這裏的。
陸山河通過透視,看到了北堂燕就在客廳當中。
“在這兒等我!”
陸山河上前敲門。
“燕子!”陸山河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你說的對!你不再是我師父了!你是我的女人!讓我來為你負責!讓我來照顧你!”
但如果再給陸山河一次選擇的機會,他應該也會這麽做。
“別叫我師父!我沒你這種徒弟!”
陸山河剛邁進客廳,北堂燕厲聲大喝,發瘋一般衝過來,一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你這欺師滅祖,禽獸不如的東西!還敢過來見我!”
“畜生!不要叫我師父!我不再是你師父了!”
因為他不忍心看著師父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隨後,遙控的鐵門被拉開。
看著師父傷心欲絕的樣子,陸山河痛心不已。
北堂燕雙目通紅,轉起了眼淚,她用力咬著嘴唇,搖頭哭道:“你把我毀了!知道嗎!?你毀了我的一生!知道嗎!?”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也許吧!
北堂燕身穿一襲簡約的淺色裙裝,坐在沙發上。
憤怒、傷心的她,激動的渾身打顫,恨不得直接扭斷他的脖子。
她覺得有違天理,這對她而言,是莫大的恥辱!
“你知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北堂燕繼續掐著陸山河的脖子,把他按在沙發上。
“我是你師父啊!我寧願去死!寧願永遠不站起來,我也不願意被你毀了!知道嗎!?”
北堂燕的真實年齡,已經接近八十了,她是從那個保守的年代過來的,思想極其傳統。
“師父,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那麽做,你可能永遠不能說話,不能站起來了。”陸山河低聲說道。
秦傲晴並不知道陸山河是來請罪的,還以為是找師父商量一些事情,於是放心的在車裏等候。
“師父!開門!”陸山河大聲喊話。
“畜生!畜生!!嗚嗚嗚……”
“師父……”
她這個做師父的,竟然被徒弟那樣了!
此時的陸山河,體能還沒有恢複,如果北堂燕要殺他,他絕對隻有等死的份兒。
這三天,她內心一直痛苦煎熬,感覺眼前天昏地暗。
距離陸山河為她用特殊方式解毒,已經過去了三天。
北堂燕淚水止不住的滴答下來,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陸山河的胸口上。
認為師徒之間的關係,應該純潔無比才對。
陸山河快步走向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