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他算老幾?
“希望你們加入公司之後,做人別再那麽勢利。”陸山河道。
周倩和王舒洋同時臉紅,想起那會兒她們對陸山河不屑一顧的態度,就覺得萬分的尷尬,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是……我們一定注意……”二人低頭小聲道。
“陸爺!”一個酥麻的女聲響起,隻見韓妙璿扭著身子,走到了這邊兒,“您收了她們,是不是也能收了我呀,我保證會服服帖帖……”
啪!!
陸山河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我的公司隻招藝人,不招雞。”
韓妙璿不但是左旭晨的情婦,也時不時的給左旭晨拉皮條,今天王舒洋等人,就是被她騙過來的。
如果不是陸山河,隻怕王舒洋等人已經遭殃了。
今天這是被他撞上了,估計以前這種事他們也沒少幹過。
韓妙璿被抽得臉上滾燙,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舒洋的另一個女伴,那個原本願意接受潛規則的,叫蘇佳慧的女生,本來也在衝著陸山河拋媚眼來著。
但是見著韓妙璿吃了一巴掌,讓她又尷尬又緊張,噤若寒蟬的僵立當場。
陸山河看蘇佳慧,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不讚成你的做法,但也不會鄙視你,好自為之吧!”
然後他轉身離開。
周倩和王舒洋互看一眼,急忙追上前去。
陸山河叫周倩和王舒洋明天去山河影視報道,並打電話跟人事部門的領導說了一下。
“老姐,要不今晚去你那兒過夜吧?”到了外麵,陸山河衝著嶽傾顏說道。
“哎呀,今天不方便啊!我來事兒了!”嶽傾顏道。
“我靠,我隻是覺得有好幾天沒和你待在一塊了,想去你那聊聊人生,你怎麽這麽色,竟往那方麵想?”陸山河笑道。
“你個討厭鬼!”嶽傾顏臉上一紅,輕輕捶了他兩下。
這時候,陸山河的手機響了,竟然是女導演梁若婷給他打來的電話。
陸山河接起電話,“喂,梁導。”
“陸總,你有空嗎?我有急事想求你幫忙!”梁若婷小心翼翼道。
雖說陸山河已經和梁若婷上過床,但二人沒有再深入發展,目前隻是娛樂公司上下級的關係。
所以麵對陸山河的時候,梁若婷還是十分拘謹的。
“什麽事?電話方便說嗎?”陸山河道。
“說來話長,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吧!”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你!”
掛掉電話,陸山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嶽傾顏,“今晚可能沒法去你那兒了。”
“沒事兒,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去忙你的就是了!”嶽傾顏道。
陸山河開車來到了梁若婷的住處。
“陸總,辛苦你了,快請進!”
梁若婷打開房門,一臉感激的說。
因為要接待陸山河,梁若婷仍然穿著工作外套。
火辣的身材,在一襲裁剪得體的女式束腰正裝的勾勒下,顯得端莊又穩重。
陸山河並不擅長哄女人,所以他對喜歡撒嬌的小女生不感興趣。
更喜歡那種自立性強,又識大體的成熟女人。
梁若婷身上這種熟透的誘惑力,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他忍不住在對方身上多打量了好幾眼。
“遇到什麽麻煩了?”陸山河接過梁若婷遞過來的茶水,問道。
“是關於我那部動畫片的麻煩。”梁若婷道。
在陸山河的幫助下,梁若婷的動畫片終於迎來了上映的機會。
到時候將在春節檔,和陸山河主演的那部電影同時上映。
這部動畫片,是根據民間傳說中的一個武俠故事改編的,進行了劇情創新和深化。
民間說書的人,通常把這個傳說故事命名為“武俠演義”。
武俠演義中的主人公,是一個行俠仗義的武林高手。
而動畫當中,則主要演繹了這個主人公從少年到成年的成長曆程,劇情基本是原創的。
曾經有一個名叫田望秋的老藝術家,在早期一部根據傳說改編的“武俠演義”影視劇裏,扮演過這個主角,而且影響深遠,成為經典。
這次給梁若婷帶來困擾的,就是田望秋。
“田望秋說,看了我這部動畫片的預告片之後,覺得我是在惡搞經典,毀他曾經飾演的主角形象,並打電話約我明天找他好好談談!”梁若婷道。
“笑話!”陸山河冷笑,說道:
“一個近千年的民間傳說故事,早就沒有任何版權存在了,而且也算不上什麽名著,任何人都可以拍,可以改!”
“他田望秋算老幾?扮演過武俠演義的主人公,就把自己當成正統了?”
梁若婷歎了口氣,“而且我的動畫片並沒有任何惡搞的成分,也沒有任何毀主角形象的情況!對方隻看了一個預告片,就妄下定論,我覺得是另有圖謀!”
陸山河點點頭,“不外乎就是錢的問題了,他是怕你的動畫做成功了,而使得觀眾忘掉他扮演過的主人公形象,影響他靠這個經典角色撈錢!”
“應該就是這樣。”梁若婷道:“田望秋憑著他扮演的這個武俠角色,確實撈錢不少,上綜藝節目、賣衍生產品、賣主人公同款服裝,等等。”
陸山河冷笑,“一個沒有任何版權的角色,他卻要一個人壟斷,還真是隻準他吃肉,不準別人喝湯啊!就這種人,也配稱之為老藝術家?我去他媽的!”
梁若婷道:“田望秋的做法的確過分,但是,他在影視圈子裏,還有不少的影響力,我怕他動用一些公關力量,打壓我的動畫片!”
“完全不用擔心!”陸山河道:“他不是要約你明天談嗎?我跟你一起去,我倒,這臭不要臉的偽藝術家,會耍出什麽花樣!”
“陸總,有你為我撐腰,我就徹底放心了!”梁若婷心裏踏實了不少。
“你現在是我的員工,你的事,就是公司的事,也是我的事。”陸山河說道。
“嗯!”梁若婷微笑點頭,“我今天要找你談的,就是這件事,現在我不擔心了。”
說完話,她又拿起茶壺,把陸山河麵前的杯子滿上了。
陸山河接過杯子說道,“房間裏的擺設,好像和我上次來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