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痛不欲生
隻要陸山河的要求合理,就是張平虎也要無條件配合他的工作!
不少群眾剛才拍攝了事件的整個過程,並傳到了上。
當然為了維護醫院的名譽,陸山河也安排人進行了拍攝。
很快,相關的視頻就在上以爆炸的效果傳播開來。
友們一邊倒的支持平價醫院,對那些無良鬧事者和無良媒體進行口誅筆伐。
事後,鬧事的主要參與者,全都得到了重判,那些相關的無良媒體,通通被查封,相關主要當事人也被抓了進去。
地點,天人德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馬勒弊的!”院長甄楚笙將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今天在平價醫院鬧事的事件,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沒想到功虧一簣。
目前警方剛剛展開調查,隻怕用不多久,就會查到他的頭上。
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一名年過七旬,看起來頗有仙風道骨意味的白發老者,背著手走了進來。
“老院長!”甄楚笙立刻起立,十分恭謹的問好。
被稱之為老院長的這名老者,名叫嚴開誠,是天人德醫院的上一任院長。
他有很多頭銜,例如醫藥鑒定協會的會長,xx醫學院的榮譽院長等等。
總之,他在醫學領域,有著極高的地位和權勢。
“失敗了,知道為什麽失敗嗎?”嚴開誠道。
“都怪我一時大意……”甄楚笙擦了擦汗說道。
“知道當年我卸任之後,為什麽要把你扶植為這裏的院長嗎?”
“為……為什麽?”
嚴開誠目光一沉,說道:“因為以前的你做事果斷!一言不合就敢殺人!”
“可你現在在這個位子做的太舒服,也沒有當年的銳氣,怕自己承擔責任,對付區區一個平價醫院,就拐彎抹角的動用了那麽多人力和物力!”
“結果失敗了不說,反倒讓平價醫院盡得民心,而且如果上頭順藤摸瓜,你也難逃罪責!”
“老院長教訓的是……”甄楚笙低聲道。
“想想你當年是如何做事的,我給你三天時間,把平價醫院徹底擺平!”
嚴開誠擺擺手,離開了。
甄楚笙麵色沉重,嚴開誠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把平價醫院的主事者給幹掉!
可對方隻給他三天時間,事情實在有些棘手。
當他眼角的餘光瞥到桌前的日曆牌的時候,突然來了精神。
“明天,好像是宋雨石老婆的忌日!”
甄楚笙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
翌日,陸山河開車帶著宋雨石、宋青梅父女,來到他們的老家。
今天是宋青梅母親的忌日,每年的這個時候,宋雨石和宋青梅都要來墳前祭拜。
宋青梅跪在墳前燒紙的時候,宋雨石衝著陸山河說道:“我對不起她……”
“十二年前,我和青梅的媽媽在路邊散步,一輛汽車照著我撞過來,是她把我推開,救了我一命,可是她卻……”
“她卻被卷到了車輪下麵……”
說到這裏,宋雨石泣不成聲。
陸山河也有些鼻子發酸,“開車撞人的元凶,現在怎麽樣了?”
宋雨石歎了口氣,“是醉酒駕駛,所以排除了故意殺人的指控,被抓起來判了十年,算一下,應該在前兩年刑滿釋放了吧。”
“判了十年,兩年前釋放……這麽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十二年!”
陸山河心中一凜,又道:
“十二年前,不正是你的平價醫院,被人打壓的那一年嗎?當年的車禍,會不會是敵對勢力幕後策劃的?”
“我也這麽懷疑過,可是沒有任何證據,也無從查起,又能把他們怎麽樣啊?”宋雨石歎息道。
祭拜完畢,三人一道離開。
從墓地到達宋青梅的老家,要途徑一段僻靜的柏油路。
車上,宋雨石父女倆都十分沉默。
“全都低頭!”陸山河突然喊話。
隻見剛剛從對麵過來,以為會與他們的車擦身而過的一輛重型卡車,在快開到他們近前的時候,突然調轉方向,照著他們的轎車撞了過來。
陸山河猛打方向盤,十分驚險的躲開了卡車的衝撞。
那卡車因為慣性的關係,撞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
“你們沒事吧?”陸山河把車停好,問道。
“我沒事。”宋青梅道。
宋雨石咳嗽兩聲,“我也沒事。”
卡車司機是一名留著披肩長發的中年男子,隻見他擰開白酒瓶子,不停的往嘴裏灌酒。
“是他!”宋雨石透過車窗,認出了那個人。
“我媽當年就是被他撞死的!這個王八蛋!我跟他拚了!”
宋青梅一激動,即刻打開車門。
陸山河攔住宋青梅,獨自走向那輛卡車。
卡車司機一口氣灌了兩瓶白酒,然後打著酒嗝下車,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你是故意開車撞我們的?”陸山河問道。
“放……放尼瑪的屁!”卡車司機捂著腦門,擺著一副暈暈乎乎的模樣,“老子隻是喝多了,酒……酒駕而已,不是故意撞人。”
宋青梅格外激動,“當年他撞死了我媽,就是因為酒駕,才沒被定為故意殺人罪!”
陸山河點點頭,走到了司機的麵前,“當年的事,和剛才的事,都是誰指使的,說出來。”
“剛才我喝醉了,沒控製住方向盤,不好意思,嗬嗬嗬。”
卡車司機又喝了兩口酒,十分無所謂的擺手說話。
“既然你不承認,我隻好讓你吃點兒苦頭了。”陸山河道。
“找死!”卡車司機掄起酒瓶,就照著陸山河砸過來。
陸山河身形一閃,直接閃到了對方的身後,同時將三根銀針紮在對方的後背。
那卡車司機立刻感覺渾身失去力氣,倒在地上。
然後陸山河又在對方的身上紮了幾針,說道:“剛才那幾針,可以讓你的神經敏感度提高三十倍以上,現在,就算我揪你一根頭發,也能讓你痛不欲生!”
說話間,陸山河就從卡車司機的腦袋上揪下一根頭發。
“啊!嗷嚎嚎!!”
那人隻感覺一陣從未有過的劇痛,從頭皮傳來,直接就疼哭了。
“誰是幕後主使,告訴我。”陸山河說道,同時一根接一根的揪著那人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