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原來如此
“我……我知道錯了!爺爺!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把我當成屁,放了吧!”刑銳滿嘴顫音,兩腿也不停的抖啊抖,褲子被尿濕了一片。
毒手堂的堂主,為了求饒,竟然不惜跟人叫爺爺!還被嚇得尿了褲子!
如果戰部是風雲會的主力,旗下的堂口不可能出現實力不濟,又這麽沒膽子的堂主!
陸山河手腕一翻,三根銀針出現在手中,紮在了刑銳的頭上。
刑銳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想活命可以,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風雲會的總部在什麽地方?高層都有哪些人?”陸山河問道。
他這是通過銀針,讓刑銳處於精神衰弱狀態,並且處於半睡半醒之間,這個時候的人,意誌力最弱,很適合對相關人進行審訊。
刑銳喃喃開口,“我……我們毒手堂,平常根本接觸不到風雲會的核心人物!都是戰部的部長把上頭的命令傳遞給我們,我們隻管做事啊!”
“另外兩個堂口,血刀堂和霹靂堂,也跟你們一樣?”陸山河又問。
“是的!我們這些人,在風雲會根本沒什麽地位!完全是高層的狗!所做的一切,都是上頭指使的啊!”
“你們部雲會的地位如何?”
“他讓我們稱呼他為施先生,具體叫什麽,我們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在風雲會的地位怎麽樣……”
“風雲會的核心部門是哪個?”
“不知道……可能是,暗部吧……”
陸山河微微皺眉,看來,暗部不隻是負責打探情報那麽簡單了……
他又問了一些問題,倒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
刑銳交代了另外兩個戰堂血刀堂和霹靂堂的據點所在地。
這些也無所謂了,反正憑借三大戰堂的實力,不但奈何不了他,也奈何不了這些武道家族。
他們真正要防的,是暗部,以及風雲會的高層!
“大伯盟主!我知錯了!饒命啊!”陸子平跪在了陸劍黎的麵前。
“爺爺!我父親隻是中了風雲會的奸計!你們放他一馬吧!”陸正威在旁邊求情。
陸劍黎冷笑,“正威,你還在這兒裝好人?”
陸正威一怔,“爺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對陸家,一向是忠心耿耿的。”
“給我茶裏下毒,想把我害死,這就是你的忠心耿耿?”陸劍黎怒聲道。
陸子平、陸正威同時打了個寒顫,沒想到老爺子已經知道了被下毒的事情!
不用猜,肯定是這個給老爺子看過病的陸神醫發現的問題。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陸子平道:“別忘了,我是風雲會的人……如果你把我們怎麽樣,風雲會……”
“你覺得,風雲會還會罩著你們嗎?”陸山河打斷他的說辭,“風雲會不但不會罩著你,還會認為是你們出賣了他們,正是因為你們父子的告密,我們才提前埋伏了人,滅掉了毒手堂的主力,風雲會,不會放過你們的。”
陸子平、陸正威聞言,通通臉如死灰。
“看在你們同屬陸家一脈,我饒你們狗命!滾!”陸劍黎擺擺手,怒道。
“陸神醫,我有個請求,求您為幫我接上經脈啊!”陸正威哭喪道。
他的經脈被絕命毒醫挑斷,就算身體康複,也沒辦法動武了。
陸山河擺擺手,“我是醫生,不是獸醫。”
陸正威差點兒吐血,這話,不是在罵他是畜生呢嘛。
陸子平、陸正威父子倆狼狽而逃,至於他們能不能躲過風雲會的追殺,就不歸陸山河關心了。
艾米麗走到了擂台上,低頭看著絕命毒醫,“你的本事不小,竟然能從絕命島監獄逃出去!你的膽子更大,換做一般人,就算有能力逃出去,也絕不敢逃!你應該知道越獄者要付出什麽代價!”
“不要……不要殺我!”絕命毒醫渾身打顫。
艾米麗冷笑一聲,從高跟靴當中抽出一把軍刺,刺透了絕命毒醫的胸口!
絕命毒醫很快就沒了氣息。
艾米麗來到陸山河的近前,“我必須盡快把絕命毒醫的屍體送回監獄,所以不能多留了。要是時間充足的話,老娘非在這兒跟你來一發不可!”
“可是你並沒有殺了絕命毒醫。”陸山河湊到她耳邊說道。
“嗯?”艾米麗一怔,“你看出來了?”
“別忘了,我學過醫的。”
陸山河已經通過透視看出來了,這個絕命毒醫的心髒,長在了右側。
艾米麗的軍刺刺透了對方的左胸,不足以致命!
“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這個絕命毒醫不但是個殺手,也是個醫學天才,西方醫學界需要他,最後歐洲一些國家的高層大老板們,要求我們把他放掉。”
“不過,他犯過太多案子,直接放掉難以服眾,最後我們想出一個法子,就是讓絕命毒醫越獄,然後在追捕的時候把他擊斃!”
“當然,不是真的把他殺死,隻是做成他死了的假象,對外報道一下,就說他死了。”
“之後把他整容,讓他以全新的麵孔獲得自由,叫他擔任西方的官方禦醫!”
“原來如此!”陸山河點點頭。
突然他有些惆悵,西方那邊,為了發展醫學,不惜把一個殺手打造成醫學界的領袖。
而我們這裏,卻有很多人質疑傳承幾千年的中醫,不得不說這是中醫的悲哀。
艾米麗著急回去複命,即刻叫人帶上絕命毒醫的“屍體”,離開了這裏。
接下來,陸山河通過針灸,為這些武道家族的成員解了毒,並把毒手堂的這些人交給他們處置。
這些武道家族,家中基本都有傭兵業務,也就是在國外打打殺殺的生意,各個都是有脾氣的人,那會兒毒手堂的人要把他們全幹掉,他們自然不會輕饒這些人。
在他們處置刑銳等人的時候,陸山河把項峰叫到了山穀的外麵。
“你是殺手?”陸山河問道。
項峰搖搖頭,“不是。”
“那你怎麽受傷的?”
“上次去島國,鬧的有點兒大,被五十多個忍者圍攻,受了傷,中了毒。”
項峰仿佛隻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