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武道家族
話說那“集車技和機智於一身”的清秀青年,把車停在了山頂的懸崖邊,走下車來,站在懸崖邊的欄杆前,高聲喊道:
“我是雲霧山車神!我是漂移第一人!我是世界之王!得兒漂!得兒漂!我得兒咿的漂!我得兒咿的……”
突然他的聲音頓住,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往這邊兒開過來的一輛賓利車。
這車,竟然沒有滾下山!?
清秀青年十分詫異。
陸山河把車停下,叫江靈兒坐車裏等他,他則走下車來,冷冷的看向那清秀男子。
清秀男子自然知道對方要衝他動怒,但他並不驚慌,“你的車技好像不錯,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沒興趣。”陸山河走上前來,“你差點兒把我的車撞下山。”
“那又怎麽樣?怪你車技不行,活該。”清秀男子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陸山河的怒火越來越沸騰了,自己本來是靠右行駛的,是這個畜生要開車撞他,他才不得不靠左給他讓路,結果這畜生差點兒把他的車撞下山,現在還說他活該?
清秀男子邪魅一笑,“不服?想動手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敢把我怎麽樣……”
砰!!砰!!
兩聲通透的斷骨聲響起。
清秀男子話沒說完,就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躺在地上打著滾,他的兩條腿,都被陸山河踹斷了。
“我已經把你怎麽樣了,你又能把我怎麽樣?”陸山河反問道。
“我……我……”清秀男子很想繼續威脅,但是看到陸山河那充滿殺氣的眼神,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最後隻好認慫,“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我一馬……”
陸山河笑道:“你剛才唱的那首什麽得兒咿的漂,挺好聽,給我唱一遍,我就放過你。”
“好好……”清秀男子以哭喪的語氣唱道:“嘚兒漂!得兒漂!我得兒咿的……”
砰!砰!砰!!
陸山河憤怒不已,一腳接著一腳,踩在清秀男子的臉上。
清秀男子被踩得哭爹喊娘,一嘴的牙幾乎都掉了。
這時候,跟在最後麵的那名紅毛,也開車來到山頂,見到清秀男子的慘樣後,立馬嚇得調頭就溜。
不再理會慘如死狗的清秀青年,陸山河把車停在了山頂賓館的前麵,帶著江靈兒沿著山間小路去看風景了。
山中的一處涼亭前麵,一名年約二十多歲,身穿武道服的男子,正雙目微閉,紮著馬步,然後猛然一拳打在前麵一顆杯口粗的小樹上。
砰!!
力道奇大,整棵樹都被拳頭砸的劇烈震顫,樹葉都被震下來了不少。
正值夏季,樹葉並不幹枯,就算用棍子去打,樹葉都未必掉落。
對方這一拳卻能產生如此效果,可見這年輕人的內力何其深厚。
“太弱了!”旁邊一名中年人嗬斥道:“我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可以將整棵樹打斷,你是狄家的未來繼承人,實力一直毫無進展,以後如何撐得起家族!?”
話音剛落,那中年人猛然一拳打在樹上。
隻聽哢擦一聲,杯口粗的小樹從落拳處折斷,上半截直接被轟飛出去。
“啊!!”剛剛隨著陸山河散步到這邊兒的江靈兒,見著一棵樹飛過來,嚇了一跳。
陸山河隨便踢出一腳,將那半截樹踹得沿著相反的方向,飛向那中年人。
中年人瞳孔一縮,也抬腳去踹。
哢擦!!
半截樹被他踹斷,但那巨大的力量,竟然將他整個人給衝的往後踉蹌了十多步。
若不是那年輕人及時把他扶住,他就要摔倒了。
“你是什麽人!竟然偷襲!”那年輕人嗬斥道。
中年人虎目微張,看向陸山河,“是不是風雲會派你來偷襲的!?”
風雲會?
陸山河微微一怔,他隻是路過,因為對方險些傷到江靈兒,才刻意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然而對方提到了風雲會,讓他頓時產生了興致。
中年人懷疑是風雲會的人偷襲他,這麽說來,這人和風雲會是敵對的關係。
“我不是風雲會的人,隻是剛巧路過這裏,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你兒子修煉的,是一門垃圾功夫,再練下去,不但沒有任何進展,反而會傷身!”
“隻是好心提醒一下而已,不用謝我!”
陸山河擺擺手,拉著江靈兒繼續閑逛。
“你說什麽!?”中年人勃然大怒,“竟然侮辱我祖傳的功夫!?”
他狄家是江北一帶的武道家族,這種武道家族,通常以武起家。
說到以武起家,很多人可能想到開武館,開武術培訓班等等。
其實不然,那種開培訓班的,根本夠不上武道家族。
向狄家這樣的武道家族,基本都有自己的戰鬥組織,如同傭兵那樣接私活賺取巨額回報,或者在國外執行一些刺殺任務,有時候也可能被官方雇傭,解決一些事情,等等。
這是他們發家的主要方式,當然了,若是賺足了錢,他們或許會把家族往商業方向發展。
但是,他們仍然有著可怕的武力背景做後盾。
因此這種武道家族,比商業豪門要強大的多。
即便是豪門世家,也得對他們禮讓三分。
中年人名叫狄麟,是狄家的家主,狄家能夠憑武力得到有今天的地位,完得益於一本祖傳的內勁功法。
對方說自己的祖傳功法是垃圾功夫,怎不叫他憤怒?
“嗯?”陸山河道:“這套功夫,是你們祖傳的?”
“廢話!”狄麟怒道:“你敢這麽侮辱,我要讓你嚐嚐我們家族傳承的厲害!”
一聲厲嗬,狄麟仿佛腳下生風,風馳電掣一般竄向陸山河。
陸山河上前兩步,在對方拳頭打過來的時候,他左手一抬,直接用手掌迎接對方的拳頭。
狄麟這一拳極其有力,速度也是快到讓人眼花。
如此氣勢磅礴的一拳,若是打在物體上,絕對能爆發出震撼的衝擊。
然而拳頭落在陸山河掌心的一刹那,卻仿佛一顆小石子落入水中,幾乎沒有掀起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