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病情轉移
陸山河正準備洗耳恭聽,西門海卻說道:“我當時想直接把這玩意兒拿去擦屁股!一張被人塗鴉的破爛布片而已,竟然還被說成是國寶,真丫的扯幾把淡!”
陸山河一愣,“你確定這東西沒什麽價值?”
西門海點點頭,“這個布片,完是現代工藝織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古董,一個普通布片而已,怎麽可能是國寶?”
“哼,搶奪蒼龍卷軸的行動,分明就是個幌子,隻是某些人想把咱們引入埋伏,設置的一個陷阱罷了!”
陸山河神情愈發凝重,如果這是個假的東西,那當年導致父親失蹤的蒼龍卷軸,是不是真的!?
事情愈發撲朔迷離了。
“上麵這些圖案呢?難道隻是胡亂繡上去的?”陸山河道。
“我看看。”西門海認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會讓,他把布片拍在桌上,說道:“五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這是一個地圖,上麵的圓點表示城市或者村落,那些直線和曲線,代表著道路或者河流。”
“第二種可能,這是某一處據點的內部結構圖,圓點代表據點當中一些關卡和哨崗,直線和曲線代表潛入路線。”
“第三種可能,這是一個星象圖,不過根據我淵博的天文知識,可以確定沒有這種星象。”
“第四種可能,這是一個經脈結構圖,老大,以你對人體脈絡的了解,覺得人體內有這種結構的脈絡嗎?”
陸山河直接搖頭,“沒有!”
“還有最後一種可能!”西門海道。
“是什麽!?”大夥齊齊認真的看著他。
“第五種可能,這就是一個蹩腳的裁縫,在上麵瞎比亂繡的東西!”
“我擦!”眾人險些暈菜。
有兩種可能性已經排除,那這上麵的圖案,要麽是地圖,要麽就是某個基地的秘密結構圖,要麽就是誰在上麵瞎亂繡的了。
可是不論是地圖還是基地的結構圖,在沒有任何參照物的情形下,他們完無從查起。
“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陸山河收起卷軸,說道:“等黑白和百裂回來之後,我會將卷軸公布於世,到時候,某些勢力一定會主動現身!”
“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坐不住了。”
陸山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有人想借機滅掉咱們夜幕傭兵團,到時候,咱們兄弟一同把他們滅掉就是了。”
接下來,陸山河把西門海安頓在了騰龍會所,並讓他權布置一切與他想關地點的防衛工作。
西門海排兵布陣的能力不亞於陸山河,而且還精通不少奇門陣法,所布置的防線可以讓有限的人數發揮最大的作用。
小紅繼續留在影視公司。
張烈則被安排到王嶽剛剛幫忙物色到的訓練場地紅葉軒去訓練鐵血保安隊。
張烈練的是地地道道的拳腳功夫,這也非常適合普通人學習,由他做鐵血保安隊的總教練最適合不過了。
這天下午,陸山河來到了一家商務賓館。
之前空姐張夢溪給他打電話,給他介紹了一單給人看病的生意,對方是個女老板,有長年的腰腿疼,一直求醫也沒有治好。
當時陸山河答應了願意出診,就在今天中午,他接到了那個女老板的電話,要約他會診。
nbs
p 來到一個包間門口,敲了敲房門。
“誰呀?”一個有著成熟味道的女人聲音響起。
“請問是蘇老板嗎?我是陸醫生。”陸山河道。
“陸醫生啊!快快請進!”
陸山河推門而入,一名年約三十五、六歲的女人迎上前來。
女人穿著一襲白色的修身西裝,可能因為年齡的關係,身材略顯豐盈,不過,這正是成熟少婦的殺傷力所在。
她周身上下透露著端莊的成熟韻味,配上白皙的臉蛋和精致的五官,充滿了知性之美。
“陸醫生,你好!”蘇雪蓉熱情的伸出右手,與陸山河握了握。
陸山河則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
蘇雪蓉身形一顫,臉色紅暈起來,“陸醫生,你這是……”
“給你號脈。”陸山河道。
蘇雪蓉心裏有些尷尬,我說呢,人家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對我這老女人有意思呢?
過了會兒,陸山河鬆開她的手腕說道:“蘇姐,如果我推斷不錯的話,你的腰腿疼,應該是周期性的發病,是不是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
“對!就是這樣!”
“是不是專門在生理期發病?”
“是的……”蘇雪蓉又有些尷尬了。
陸山河道:“你這症狀,其實和痛經類似,隻是症狀轉移到了腰上和大腿上。”
轉移了!?轉移了!?
蘇雪蓉有些懵了,她第一次聽說這種病還能轉移的。
陸山河繼續道:“這是因為你的經脈先天就和常人不一樣。”
“中醫常說健康的身體都是經脈暢通的,其實有些脈絡之間,是不能相連的。”
“若是不該相通的地方出現了通路,就會影響人的血氣運轉方向,導致血氣混亂。”
“而你腰腿上的一些脈絡,就是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通路,導致你的病情轉移,正是因為這個轉移,讓你沒辦法有目的,有方向的進行治療。”
蘇雪蓉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不過聽著陸山河講的頭頭是道,再加之之前張夢溪衝她描述的陸醫生的神奇醫術,讓她並沒太大的質疑。
“陸醫生,我這個病,您能治嗎?”
“能,不過你這病症已經根深蒂固,需要兩個療程來治療才行。”
“第一個療程,先通過按摩,讓你的經脈恢複正常運轉,為之後切斷那些不該有的脈絡通路打好基礎。”
“第二個療程,就是通過針灸,切斷你身上不該相通的脈絡。”
蘇雪蓉聽得津津有味,似懂非懂,她點了點頭,“今天可以開始第一個療程嗎?”
“當然可以。”
“那……按摩的話,按哪裏?”
“需要把你腰間到小腿這段位置按過來。”
“啊?”蘇雪蓉打了個哆嗦,“那就是……下半身按了唄?”
“是啊。”陸山河笑道:“放心,以我的手法,不會給你按疼的。”
這是疼不疼的事兒嘛,蘇雪蓉心裏悶悶的嘀咕。
自從十年前丈夫因為心髒病去世之後,她還從沒讓男人碰過自己呢,難道今天要晚節不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