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罪人穀
“也許,因為你是個特別真實的女人吧!”陸山河道。
曾經,陸山河對唐穎愛的很深,最後發現被唐穎利用,每每想起她的欺騙,心裏就會隱隱作痛。
而江月藍,雖然一直排斥他,但不可否認,這個女人一直以真實的自己麵對他,不摻雜絲毫的虛偽,這讓陸山河麵對她的時候,感到出奇的痛快。
“真實?”江月藍眉頭蹙起,“難道……你被虛偽的女人傷害過?”
“沒有的事兒!”陸山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不信!快講講,人家怎麽傷害你了?”
“你真想聽?”
“是啊!說說看,我也學著她傷害你一下!”
江月藍難得跟陸山河開起了玩笑。
“好吧,那女人在床上傷害我了,你趕緊學!”
“你……你你……”
天快亮的時候,賭船順利返航。
蕭子默和蕭雲升在被帶去生死牌局之後,就再也沒能出來。
蕭家人,應該快發瘋報複了吧,不過……那又如何?報複的越瘋狂,他們的下場就越慘!
陸山河心中暗忖,凜冽的殺機升騰而起。
地點,西湖市,蕭家大院。
蕭家家主蕭敬堂,一臉凝重的坐在沙發上,額頭上青筋暴起,說不出的憤怒。
不久前,他剛剛托人花了大價錢,從停靠在澳城的蓮花一號賭船上,取回了蕭子默和蕭雲升的屍體。
沒多久,他又接到了林家和楚家的當家人打來的電話,兩位家主都表示退出結盟,不再參與針對千峰集團的任何行動。
“陸山河!!”
蕭敬堂一拳打在沙發扶手上,布滿血絲的眼睛裏,幾乎要滲出血來。
“老板,金勝忠求見。”一名下人敲了敲門,在門外說道。
“讓他進來!”蕭敬堂道。
過了會兒,一名身形筆挺,氣質威嚴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金勝忠,蕭敬堂的外甥,於江南警備區擔任重要職位。
“舅舅,我聽說了子默和雲升的事情,節哀順變,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來幫您搞定!”
蕭敬堂眼中飽含陰戾,雙手不停的打著哆嗦,“我要那個叫陸山河的……死!”
金勝忠點點頭,“聽說,您還為另一件事發愁,那就是罪人穀的事情!”
蕭敬堂歎了口氣,“當年,我為了盡快把蕭家規模發展壯大,和罪人穀進行了很多秘密合作,他們幫我除掉了不少商業對手。”
“現在我蕭家的事業已經洗白,用不著罪人穀那些人了,可是他們掌握了我的不少犯罪證據,留著他們,終究是個禍害!”
“我倒有個主意,可以把陸山河,還有罪人穀那些人,一並剿滅!”
語畢,金勝忠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這天上午,陸山河受到鄭莉莉指派,把一疊文件送到了江月藍的辦公室。
見著江月藍正蹙著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
“老婆,看啥呢這麽入神?我也瞅瞅唄?”
陸山河湊了過來,見著屏幕上顯示的是人體結構圖。
“哈哈!你想研
究這個,直接人就行嘛,自己,可以看我呀!”陸山河笑著調侃。
“無聊!”江月藍白了他一眼,“我研究人體構造,是想根據人體的情況,開發一種新的化妝品!”
“哦!”陸山河點點頭,“那你也可以研究我呀!”
“研究你個毛!”江月藍一陣頭麻。
“研究毛也行啊!”
“你……”江月藍抄起筆筒,作勢就要衝他,“我正琢磨新產品的配方呢,你別添亂了好不好!”
“把目前你開發的進度資料給我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你。”
“拿去吧!”
江月藍嫌他在這兒礙事,直接把桌上的一疊資料遞給了他。
陸山河翻看一會兒,說道:“看這中藥成分,你這新產品,是想主打祛斑、祛疤、祛痘這三重功效。”
江月藍聞言,驀地身子一震,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你這就看出來了!?”
陸山河繼續道:“不過這些藥材組合有很大的問題,嗯,金線蘭可以換成狗尾巴草,這樣省不少錢,還有這個人參,也可以換一下……”
江月藍完傻眼了,要知道,她可是費了很多思路,查了很多資料,才將這些中藥混合,意圖達到祛斑、祛疤、祛痘的三重功效,不過因為這些藥物的藥性使然,難以融合在一起。
結果陸山河,竟然一眼就看出了這些,還馬上提出了聽起來似乎有道理的意見!
她已經知道陸山河醫術很高,但難以想象,竟然能夠把醫術應用在化妝品開發的領域。
“給我一天時間,我幫你弄一套新的方案。”
陸山河站起身,走出門去。
一天……一天的時間?江月藍懵了。
當天晚上,江月藍剛剛躺在床上,敲門聲響起。
“月藍,開下門。”陸山河在門外說話。
江月藍已經換上了睡衣,十分不情願的下床給他打開了門。
“這麽晚了,有事兒嗎?”
“給你個驚喜!”陸山河拿出一個小瓶子,“知道這是什麽嗎?”
江月藍微微蹙眉,看著這個半透明,裝有液體的瓷瓶,搖了搖頭。
“這是我新開發的化妝品、”陸山河道。
啊!?
江月藍滿心震驚,今天上班時間,陸山河知道了她在開發新產品的時候遇到了問題,說願意幫她研究研究配方。
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就研究出來了!?
不可能!就算是專家來研究,估計也得十幾個人一起,才有可能在幾天內研發出來。
而他……
一個人,連十二個小時都不到,就研究出來了?
陸山河道:“你伸出手來體驗一下。”
江月藍已經知道陸山河有很高的中醫造詣了,所以對他的話信了一半
將信將疑之下,她將手伸了出來。
陸山河則把新產品再她的手上滴了一滴,隨後抬手在她的手上抹勻。
三分鍾後……
“你摸完了沒有!?”江月藍羞怒道。
這貨哪兒在給她擦化妝品?分明是在她手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