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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9章 小白的特殊時期

  五日後,文熙帝下旨,五皇子燕竹犯上作亂,證據確鑿,罪無可恕,賜鴆酒一杯,死後不得葬入皇陵。


  燕竹被賜死那天清辭沒有去看,爭渡倒是去了,在天牢外看著他的屍體被宦官抬上板車,送去郊外埋葬,回來後繪聲繪色地跟清辭形容。


  “造反不是應該淩遲嗎?這樣死也太簡單了吧?”


  “怎麽可能淩遲?”清辭笑道,“燕竹再怎麽樣都是皇子,哪怕死也要死體麵,才不算辱沒皇室。”


  爭渡不屑地撇撇嘴:“算了算了,反正都是死。”


  燕竹也是爭渡的滅門仇人,他現在死了,她也算報了血海深仇,難怪她高興,隻是現在距離清辭和楚詔的婚期隻剩一個月,範嬤嬤格外忌諱聽到這些血腥。


  “別說這些了,沒看到我們都忙得腳不沾地嗎?快去拿紅綢緞把縣主的房間裝飾上。”


  爭渡吐吐舌頭,不好好走路地從廊下的欄杆跳過去:“啊,對了,今天上官家那個八小姐也去看了!”


  “上官婉月?”這事兒跟她有什麽關係?湊熱鬧?

  “不知道,不過可能是被嚇著了,臉色不太好,走的時候還要她丫鬟攙扶。”爭渡說完就跑了,清辭微微皺起眉頭。


  “縣主這幾日就暫時不要跟侯爺見麵了。”範嬤嬤突然說。


  清辭乍一聽這話,就將方才生出的一點疑惑打到九霄雲外:“啊?為什麽?”


  “縣主說為什麽?”範嬤嬤嗔了她一眼,“按照咱們老祖宗的規矩,新人成婚前兩個月不能見麵,有些地方講究,還要三個月不見呢,縣主這都已經是放水了,還不知足?”


  清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昨晚楚詔還翻牆過來,美其名曰告訴她薑鬱已經帶著使團離京,實際上說完就不走,還鬧了她一晚上,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會這麽困。


  “嗯嗯,我知道。”她不會主動去找侯爺,但侯爺會不會來找她,就是他的事了。


  才這麽想著,牆頭上忽然傳來喊聲:“縣主!”


  清辭回頭一看,十七衝她揮揮手。


  “十七?”


  “主子讓我送這個給縣主。”十七從懷裏摸出一封信,他好像還急著去做別的事,都沒把信送到清辭麵前,直接朝一旁的白珩舟射去。


  白珩舟一抬手夾住,皺眉看他,他已經揮揮手溜了。


  清辭接了信,心忖楚詔該不會也被誰教導婚前不能跟她見麵,所以才改成寫信的吧?


  這麽一想她就有些忍俊不禁,然而打開信一看,她的笑意漸漸斂去。


  白珩舟問:“怎麽?”


  “燕竹那七個細作,隻抓住六個,排行第一的那個跑了。”又被跑了。


  清辭收起信,眉心微擰,楚詔信上還說,他今晨被文熙帝召入宮,委任離京去清理燕竹留在各地的種種勢力,來不及和她見麵,隻能在路上寫一封信,又囑咐她小心,在他沒有回來之前,若無必要就不要出府,那細作可能會來報複她。


  白少爺從來不會花裏胡哨的話,隻簡單一句:“我在。”


  清辭輕鬆一笑:“是啊,有你在,我怕什麽?”


  她還怕那細作不來找她呢。


  否則這天地之大,她上哪兒找這麽個漏網之魚?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排行第一的細作到底是什麽人物?這麽大本事,都被楚詔的人盯上了,竟然還逃脫,等將來抓到了,她可一定要好好長長見識。


  將信收起,清辭順勢伸了個懶腰,初入冬的帝京又濕又冷,最近總是停了雪又開始下雨,折騰得人哪那都不舒服,她倒還好,前世在帝京待了幾年,習慣了,反倒是白珩舟開始不正常。


  他這幾天總是懶洋洋的,趴在一個地方就能一整個下午都動也不動,雖說他平時就很安靜,但也不至於這麽死氣沉沉,範嬤嬤都問了一句他是不是生病了?


  清辭隻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拍拍她的肩膀,把她推走。


  自從知道白珩舟是老虎後,她特意惡補了一番老虎的知識,大致知道一些老虎的習性,由此判斷白珩舟應該不是生病,而是……


  “咳,小白,那什麽,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


  白珩舟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清辭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據她了解,每年十一月至來年二月就是老虎的發情期,現在不正好處在這個時候?她做這個猜測,很合理的嘛。


  “唔,修煉到你這種程度的老虎,應該可以自己克製發情期的吧?”應該不需要她去幫他找一隻母老虎吧?想到這個,清辭臉上有點臊。


  “……”白少爺根本不想理她。


  清辭歎氣,白少爺不好伺候,疑似處於發情期的白少爺更不好一次,她想了想,謹慎道:“你變回原形會不會舒服點?”


  白珩舟終於有點反應了:“可以?”


  清辭笑:“可以,變吧,這會兒不會有什麽人來小院,不會被人發現的。”


  白珩舟點點頭,摘掉臉上的人皮麵具,轉眼就現了形。


  清辭第一次見到他的原形,十分驚豔,純白的毛色流光溢彩,像披了月光在身上,四肢健美,身形頎長,連黑色的紋路也整整齊齊,俊俏極了。


  清辭努力忍了忍,才堪堪控製住自己不上手去揉它的腦袋的衝動,眨眨眼問:“怎麽樣?”


  白虎在原地走了幾步,四肢舒展,拉成了一把滿月的弓,張嘴打了個哈欠,然後就在清辭塌下找了塊地方,趴下睡覺,喉嚨裏還發出了呼呼嚕的聲音,看來是很舒服。


  清辭笑了笑,將毯子抖開,自己一半,分他一半,隨手拿了本書看了起來。


  午後雨勢依舊延綿不絕,颶風猛地將窗戶吹開,潑進來的雨水濕透了窗邊地板,清辭原本有些昏昏欲睡,也被驚醒了,沒辦法,隻能起身去關窗。


  白珩舟還在睡,尾巴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悠閑又舒適,清辭不忍吵醒他,躡手躡腳地跨過他,走到窗邊,院子裏雨疏風驟,無情地打落梅花,她有些惋惜,一邊想等雨停了讓人把梅花撿起來,曬幹了可以做花茶,一邊將兩片窗頁合上。


  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驀然出現一柄長劍,直取清辭麵門,清辭睜大眼睛,立即後退,她反應是真的快,再慢那麽一個眨眼,這劍就能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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