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眼鏡男的瘋狂
我幹嗽了兩聲,頓時覺得無比尷尬,他說的沒錯,看剛才那情況,那個眼睛男肯定是主治醫師,現在十有八九呆在自己的辦公室。
“走吧!時間不多了!”
……
我們走了不太長的時間,一路觀望不同的門外上麵的標示牌,最後看到一間醫師辦公室。
他回頭給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指著辦公室的門說:“我想應該就是這裏了,你小聲一點,他根本看不見我們,隻要咱們不說話就不會被發現。”
說完他輕輕地扭門栓,和其他的病房門不同,這個門栓竟然能夠扭動,他緩緩的將門推開一條縫,我們倆同時探著脖子,從縫裏看進去。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剛才那眼鏡呢,正坐在辦公室,對著電腦發愣,忽然他腦袋晃動了一下,在電腦鍵盤上麵不斷地敲擊,不知道在打什麽字。
噓!
張海軍示意我安靜,然後他率先走進去,繞道眼鏡男的背後,朝我招了招手。
我輕輕的邁著步子,跟著來到他的身旁。這眼鏡男果然沒有發現咱們,我有些想不明白,照你說應該是人看不見鬼,為什麽現在鬼看不見人?
他示意我去看那個電腦屏幕,我看了,也就是平常的一些住院登記,在不就是手術記錄,和別的醫院操作模式一樣,做完手術都要做一份記錄,然後主治醫師都要寫自己的臨床經驗,把大大小小的問題總結起來。
而此刻眼鏡男正在做這些。
叮叮叮……
突然,旁邊的電話響了,眼鏡男腦袋又是一晃,趕緊把電話接通,他也不問打電話的是誰,直接對著電話開口。
“主人,手術非常成功,我現在正在做記錄匯總。”
……
電話裏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隻見眼睛男臉色越來越好看。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以後我一定盡心盡力,早日幫助主人完成理想。”
……
“您放心,這些醫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活死人,還以為自己是孤魂野鬼,等到把所有的人殺死後,就輪到他們了。”
聽到這兒,我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他竟然要最後處決那些醫生,這真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啊!如果讓那些醫生知道自己的下場,他們會不會反過來把這眼鏡男給宰了?剛一萌生這個念頭立馬又被我打消,這些人還沉迷在自己美好的夢之中,因為自己做了這些就可以投胎轉世,還能過上美好的生活,現在跟他們說說這些,恐怕是對牛彈琴。
那眼睛男滿臉狂笑,掛掉電話之後,邊笑邊在鍵盤上敲擊。
他的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隻要成功殺了一千個人,我就可以成為教主的左膀右臂,而且長生不死,享受人世間的榮華富貴,哈哈……”
這就是一個瘋子這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已經徹底沒了人性的瘋子,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也是個活死人,一個被魔教教主種下烙印的活死人。
叮叮叮……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他笑著接通,這次是按的免提。
“吳醫生,又送來一個女人,你現在馬上過來,把手術做了。”
“好,馬上就來!”
說完他興高采烈地掛了電話,直接關上電腦,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我正打算開口說話,砰!一聲巨響,門又被打開了,我屏住呼吸轉頭一看,剛才那眼鏡男又回來了,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進來後他打開一個抽屜,從裏麵取出一把帶血的手術刀,正是他剛才使用過的那把。
他拿著刀嬉笑不止,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是看著我們倆這方向。
我以為他發現了咱們,雙腿都在顫栗,不過他縮了縮眉頭,又離開了辦公室。
“他已經走遠了,咱們趕快查查,剛才打電話的是誰!把號碼記下來。”張海軍直接了斷的對我說。
我跑到那部電話旁邊,按上下翻頁鍵,把剛才那個電話記錄下來,兩人立馬跑出辦公室,跟著來到剛才那個手術室。
進來之後,被眼前的場麵嚇了一跳,因為被送過來的女人不是別人,真是為我們引路的那女鬼。
此刻她的雙腿布滿了鮮血,按照上次那一起車禍案件來說,她應該是發生了車禍,然後被人強行活摘。
女人躺在手術台,撕心裂肺的喊叫著,當她看到眼鏡男手中那一把血淋淋的手術刀,眼中頓時布滿了驚恐。
“你想幹什麽?快點……快給我動手術,我已經痛的……不行了。”
“你急什麽?很快我就會讓你沒有痛苦,不行現在沒有痛苦,而且往後你也再也不會有煩惱憂愁,嘻嘻……”
話音落下,那女人似乎看出了苗頭不對,嘴裏大聲的呼喊:“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根本就不是醫生?為什麽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不是給我做手術嗎?”
眼鏡男嬉笑了幾聲,不停的點頭,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過來給你做手術,讓你免除痛苦!哈哈……”
話一說完直接一刀子捅下去,我很想阻止,但是知道自己就算開口,不僅沒有用,還會害了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一條命,死在這些人的手中。
和剛才的情形一模一樣,他們把肚子破開之後,把五髒六腑分放在不同的容器裏麵,本以為眼鏡男立馬離開,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女子的雙眼上。
“這眼睛長的不錯,摘下來換在我身上,還是可以的,嘻嘻……”
說完又是兩刀下去,兩顆眼珠子落在他的手裏,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他捧著兩顆眼珠子離開了手術室,那些醫生也順著原先的路離開,手術台上麵又多了一具屍體。
這時候那屍體竟然動了,我看到她的嘴角抽了兩下,然後整個人從手術台上麵滾下來,他竟然在爬,她沒死,還活著。她好像有意識,竟然爬向那一條牆縫裏。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一邊爬,嘴裏一邊呼喊,身後的地下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張海軍指了指,示意我跟著他走過去。
我們倆又鑽進牆壁,跟著他一路尾隨,最後來到剛才被打開的洞口,她從洞口爬出去,等我和張海軍一起出去之後,再次轉過頭,發現麽勉強逼,竟然玩好無損。
“我的孩子……”
她一邊呼喊,想要爬出太平間,不過看來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已經沒有力氣再繼續往前爬。
這是她扶著牆麵,用手在牆麵上刻畫兩個符號,和剛才我們看他們兩個音樂符號位置一樣。
當她做完了這些,直接栽到在地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我和張海軍同時哀歎了一聲,並不是我們不想幫忙,五髒六腑都已經被挖走,這僅僅是靠他最後一點兒意誌,才勉強撐過來。
“你們現在知道了真相!”
我和張海軍同事把腦袋一偏,看到太平間的門口站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