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真的是人
“媽的，不說還好，說起來就奇怪。”神算子摸著下巴一臉的驚魂未定。
之後他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通。
他和那秘書先是上了十九樓，相安無事。之後他們一直到了三十樓饒了一圈又下十八樓來找我。
剛下十八樓，他們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查看了一會，又沒發現什麽特別的。
羅盤一直指向電梯，在十八樓過道裏那聲音不斷出現，但神算子當時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神算子耐不住了，之後，那秘書發春，在十八樓的辦公室的對麵一間小屋前和這家夥啪啪起來。
雖然他說的含糊其辭，一句代過，但是我已經猜到了。
最後怪就怪在他們下電梯時，秘書本來是和他一起的，他進了電梯，電梯還沒按，就自動關了，秘書也不見了。
原先神算子以為秘書跟他玩捉迷藏，他出了電梯並沒有秘書的身影。
奇怪之下，神算子又出電梯找了一圈卻沒看到，隻是隱約聞到那小屋前有血腥味，而且很濃。
神算子當時就在想那屋子裏難道有死人？他剛才才和那秘書在那裏做了那種事的時候，還沒聞到呢。
他踹那門，地麵上什麽都沒有？
屋子堆滿了雜物，一看就是一間儲物室，血腥味是從裏麵散出的。
神算子這貨也沒什麽真實的本事，一看全是血，他嚇的趕緊下了樓。
聽他說完，我直覺那女秘書不一定會死，也許是提早比他都先下了樓也有可能！
“未必是死了。”我說完急忙拉住神算子，“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女人？”
神算子皺眉，“滿頭白發？沒見過啊，你遇到了？”
我點頭，把白發女的事對他時說了一遍，他搖搖頭，聽我這麽說，他說很有可能是人，但聽我這麽說，又感覺像鬼。
後來女秘書我們上樓又找了一次，還是沒找到。我們都以為女秘書把神算子吸幹了精元，吃幹抹淨先離開了。
之後陳波來給神算子一筆錢，他就離開了。
但第二天，就有警察找上門來了。原來是之前全程陪同我和神算子看風水的那個女秘書死掉了。
這事簡直就是驚駭，我怎麽都沒想到那女的居然掛了？
話說，如果有責任，也是神算子的事，他昨晚親口交代和女秘書啪啪過，和我有什麽毛線關聯啊？我又沒有和她一起上十九樓做什麽法查什麽鬼！
警察期間還給我出示了一枚戒指，那戒指看起來很熟悉，一看就是神算子的。警察說是從女秘書包裏發現的。那就說明是神算子送給女秘書的。
那幾位警察把我們帶到了警局。
“你們昨天去公司做什麽？仔細交代，我們要做筆錄的。”其中一位年輕的女警官說完狐疑的睨著我，
看著這個美麗臉龐擁有豐滿身材的女警官，我卻淡淡丟了句，“我是黑水大廈值夜班的。”我靠在椅子上不冷不熱的開口。
那女警官坐桌子對麵盯了我一會，很客氣的開口，“這次的案子隻要你好好交代一下就可以出去了。”
我笑笑，對她點頭，“恩，你問吧，我會配合。”
“昨晚在公司的除了你們幾個還有其他人嗎？”女警官瞅著我問道，旁邊的人開始做筆錄。
“還有那個看風水的。”
我就輕避重的說。公司大廈的領導要他來的，但不管是不是，我都沒必要親自說出來，不然隻會連累我。
“看風水？”
“最近大廈裏不太平，女秘書是在十八樓消失，十八樓有個廢棄屋子滿是血味，我不確定她是不是在那裏被害，更被什麽給殺了……”我湊近她故意神秘的說到一半欲言又止。
那女警官不以為然，警察都是無神論者。
她睨住我，“沒有科學依據的事不要扯。那看風水的叫什麽名字。”
“神算子。真名不知道。”我撇撇嘴，瞧女警官有點不信我，我聳聳肩，一副你們大可以去問他本人的架勢。
“昨晚大廈裏除了你們三個，還有什麽人？”
她這麽一提，我心裏打起鼓，要不要把那個白發女人的事說出來？
萬一我說那白發女的是鬼，警察會覺得我妖言惑眾。
但警察還是會展開調查，何況都是有監控的，警察估計都看過了萬一那女的是人，我沒說實話，這段沒撂，那我就成了隱瞞。
經過幾秒的思考，我決定把事情一五一實的說出來。
“昨晚電梯裏兩次遇到一個白發的女人，穿著黑裙，看起來感覺和人的差異太大，說話聲音粗嘎。和她一起待過兩次電梯，就這些。”我發現自己解釋的有點羅嗦，但過程還算清晰。
做筆錄的和那女警兩人互相對望一眼，眼裏也沒疑問。
隨後女警官拋出一句我震驚的話，“你說的這個人在我們這，除了她還有誰？”
“在這裏？哦哦。”我沒有精神的從喉嚨裏應了句。
很快，我反應過來抬頭吃驚的望向女警，“你說什麽？那個女的在局子裏？她是人？”
女警一腦門黑線條，反問我，“不然呢？哪來的鬼？你瞧瞧你字行之間都透露一些鬼話，哪像八零後的青年。”
話音剛落，有個人朝我走了過來，我一看是昨天遇到的那個女的，她穿著一襲黑裙，隻是頭發今天紮了起來。
她剛要出警察局，經過我這邊的審訊室，看到了我，淡淡的望著我。
也許是時間地點場合都換了，所以沒有了昨天令我發毛的眼神，我一點都不害怕了！
原來她真的是人，一切都是我錯意了！
如今這女的是人，答案揭底，我有一種釋懷的心情。
但女秘書的死還是沒查出來啊，依然是個詭異的迷團啊！
“好了，這次筆錄結束了。”女警示意做筆錄的收起本子，轉臉對我說。
還好這次警察隻是例行公事問了幾句，倒沒為難我。
隻是先前我起身的時候，那女警見做筆錄的出去了，對著我屁股就摸了一把。
現在的女警白天可以做警察，正襟危坐。晚上有的都可以做起女郎，床上風騷的要死。
我有個朋友就是，私下遇到一女郎每晚給他看淫頻，脫的光不溜溜，後來才知道居然他大學時期的年輕班主任。
現在審訊室裏就我和這個女警官。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警貨領子敞開了一大片，事業線很深。
她故意離我很近，“後麵，可能還要麻煩你再來配合調查做做筆錄咯。”說話忽然帶些嬌嗲，胸前的渾圓有意無意的觸碰我。
身下支起了帳篷，她的腿不輕意間撩過，我不由的抖了幾下。
這女人看到我這樣，露出嫵媚迷人的笑，笑的時候還有兩個酒窩。要不是警局，我真怕定力不夠直接把她給上了。
這女警的魅力不下於周婷婷，但沒有周婷婷嫩，卻多了份知性和成熟幹練。
“別忘記哦，一定要‘配合’我哦。”女警察拍拍我的胸口。我不自然的挪開她的手“我會的。”
想甩開，卻被她反握住，“謝謝你的配合，期待你下次繼續‘配合’”說完她頓了頓，“調查”。說這倆字的時候直朝我支起的帳篷看。
再待下去，我真的要撲上去了。
出了局子，我大口喘氣。
很快，我一抬頭就發現那個白頭發的女人在等我。
“真是對不起，昨夜我把你當成……”
我沒好意思說出口。
她對我笑起來，大白天看也沒這麽恐怖了。
“沒關係，我習慣了。你把我當鬼了是不是？”
我笑笑，她對我解釋，“我得了一種病，所以頭發會發白，臉也會很蒼白。我是這家公司的陰陽師。”
“陰陽師？”我好奇起來，“這我聽說過。”。
“陰陽師就是能看到陰物的人。”她這麽一說我徹底了解了。
“那你昨夜有沒有聽到什麽怪聲？”我忽然停下來問她。
“我聽到還看到，我的眼睛是陰陽眼，這就是我為什麽做這個職業的原因。但我沒能捉住它。”
我有點驚愕，“所以你昨天告訴我，要我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會被那些個東西害死。”
她笑笑，“是的，你手中的劍能避邪，不然真的難保不出事。不然死的就不光是公司的女秘書了。”
我恍然“昨天應該是十八樓的厲鬼，否則我的命都難保了！”
我是這麽說，但想到墨鏡男告訴過我，他會保護我，但到底能不能保護我，還另說。
她肯定的點頭，“這女的深山陰氣重，加上昨天又在極陰極邪之地做那種事，而且又恰逢血月，當時我看到他們有製止。隻是他們把我當成了鬼大打出手，還好我跑的快，那十八樓本就不太平。”
“但昨天我看到的十八樓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我感覺那個十八樓是多出的異度空間，你認為呢？”
女人點頭，“隻會在血月的時候出現。你看到的確實是多出的一個異度空間。有緣人並且有陰眼的人才能看到。”
她這麽說，就是代表我有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