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首席的天價嬌妻> 212.若離若即之生死與共③

212.若離若即之生死與共③

  黎樂萱臉色微紅,又不願讓南漠謙知道自己因為害羞而臉紅,“我熱。”


  黎樂萱就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南漠謙噗嗤一笑,天地可鑒他可是什麽都沒說。


  南漠謙戲虐的說道,“你幹嘛那麽著急著解釋呀?”


  “南漠謙……”黎樂萱被人戳破心事,大喊了聲。


  南漠謙妖魅一笑,也不再去戲弄她,這傷口實在疼得厲害。黎樂萱看他那麽難受,該死的,她怎麽就忘了做正經事呢?


  黎樂萱用力的扯下自己衣服上的袖子,在四周尋找一些能止痛的藥。


  “萱兒,你在幹嘛?”南漠謙望著她忙碌的背影蹙眉問道。


  “我看有沒有止痛藥草。”


  “啊,有了。我找到了!”黎樂萱興奮極了,沒想到蹦出一條青蛇。


  黎樂萱還來不及反應,那青蛇已經向她咬去,黎樂萱倒抽了口氣。


  “怎麽了?”南漠謙一直都在注意著黎樂萱,見她倒抽了口氣不由的緊張起來。


  黎樂萱立刻捂住傷口,為了不讓南漠謙擔心,微微搖頭,“沒事,隻是不小心給刺刺到了。”


  估計那蛇已經跑了,黎樂萱硬提起神來,將手中的一些藥草含入口中嚼碎,放置在自己撕扯好的紗布上,敷在了他的傷口。


  頓時,傷口傳來了一陣劇痛,疼得南漠謙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額前瞬間薄汗層層。這一種痛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緩了過來,也沒有那麽痛了。


  “好點了嗎?”


  南漠謙點點頭,相比剛才現在確實好多了。南漠謙轉過身體來,發現黎樂萱的唇瓣發白。


  “萱兒,你的臉色為什麽那麽差?是不是太冷了?”南漠謙著急的問道。


  黎樂萱搖搖頭,伸出被咬到的手說道,“我被蛇咬到了。”


  “你怎麽不告訴我?你怎麽學不精呀?”


  他來不及責備她,趁著血液沒有四散,南漠謙趕緊把她體內的毒液吸出來。黎樂萱癡癡的看著他幫自己逼毒液,是那樣認真的在搶救著她的生命。


  “漠謙…”黎樂萱癡癡的叫著他的名字,可絲毫也不影響他的認真。


  黎樂萱早已被他感動的稀裏嘩啦,南漠謙抬起眸來,發現黎樂萱正癡癡的看著自己。


  “漠謙,如果我死了,你還會不會記得我?”她笑得是那樣般純美的問道,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去死。


  “說什麽傻話?聽著,我南漠謙不準你死,我沒死你黎樂萱就不可以死,就算我死了也會拉你陪葬,OK?”南漠謙扳著她的身體依舊霸道過人的說道。


  “漠謙……”


  黎樂萱很感動,人的這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遇到如此在乎自己真的少之又少,如果這次真的逃過一劫,沒有掛掉的話。她會告訴自己,是他了,黎樂萱是他了。


  “萱兒,你不要說傻話。你會沒事的!”南漠謙想站起來,卻給黎樂萱給拉住了。


  “漠謙,娶我好嗎?”


  南漠謙微微一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她是讓自己娶她是嗎?還是自己幻聽?


  “再說多一次。”


  “娶我好嗎?”


  南漠謙激動的抱住了她,“好好,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了。娶你,我願意。就差等你點頭了!”


  黎樂萱的人生總算圓滿了,就算老天下一刻要了她的命,她也就認了。雖然,她還沒有和他走禮堂,但是,她至少她親口聽到了他說要娶她的事實。


  黎樂萱抱緊他的腰肢,“漠謙,你知道嗎?和你分手後,我好後悔。你讓我走的那瞬間,我好心痛。”


  南漠謙靜靜的聽著她訴說,他心裏也隱隱作痛。離開她,他比誰都不好過。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會讓黎樂萱知道自己活得如此之狼狽。


  “當我以為你在車禍中死去的那瞬間,我的世界都昏沉了下去。如果,你死了,那我活著就不會有任何的意義了。當我知道你沒死的時候,我的世界才恢複了那麽一點色彩。我說過找到你,我定會狠狠的甩你一巴掌,敢讓我為你提心吊膽。”


  這是南漠謙聽到黎樂萱最多的心裏話,心裏最軟的一處狠狠的被人撞了一下,什麽滋味都有。


  “那時候,我就跟自己說,萱兒,無論你們是否是兄妹,你都要跟他在一起。他就是你托付終身的人,好好抓住他。雖然有點小遺憾,沒能和你塔山婚堂,可是我的這一生算是圓滿了。”


  南漠謙的眼角泛眨著淚花,真的就這樣和她陰陽相隔了嗎?


  “漠謙,如果我現在就要去死的話,我也沒有什麽遺憾了。隻要有你陪在我的身邊,我什麽都不怕。”黎樂萱仰起頭來微笑的說道。


  南漠謙壓低身子,吻上她的唇瓣。黎樂萱一頓,微微掙紮了起來。南漠謙瘋了嗎?她身上的毒沒有全清的,萬一傳給他了怎麽辦?

  “別……”


  南漠謙微微鬆開她,額前貼著她的額前,呼吸急促的說,“若你死了,你認為我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嗎?讓我陪你一路隨行,生死與共好嗎?”


  南漠謙的性格黎樂萱很明白,他不是說來哄她,而是真的會這麽做。倘若這輩子無法做夫妻,那就到陰曹地府做一對恩愛的鬼夫妻吧。


  黎樂萱主動吻上他的薄唇,齒唇相迎,兩人都掛著兩行清淚。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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