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刪了一切,重新開始
南漠謙輕輕的推開了客房,房裏一片漆黑。南漠謙微微蹙眉,這麽早就睡了?南漠謙借著窗外投進來微弱的月光摸了進來。南漠謙來到了床邊,黎樂萱整個人都卷縮在了被子裏邊。南漠謙慢動作的拉開她的被子,擔心黎樂萱會窒息在裏麵。偏偏黎樂萱就有那麽一個壞習慣!
南漠謙拉開被子,不由的一愣,沉睡的她就如童話裏的睡美人般那樣美,臉上掛著一抹恬靜的笑容。南漠謙不由的附身用自己性感的薄唇貼上了她柔美的唇瓣,黎樂萱微微睜開眼睛,修長的睫毛的劃過南漠謙的眼睛,這一幕像足童話裏的睡美人。黎樂萱不忍心打破如此美好的一麵,怔怔的望著他。
“你醒來,我的公主?”黎樂萱竟然看到了南漠謙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正深情款款的詢問著她,而她就是那個穿著蓬鬆的公主裙的公主。
黎樂萱奮力的搖搖了頭,該死的想些什麽亂七八糟!
南漠謙察覺黎樂萱醒了鬆開她的唇瓣,“你醒了?”南漠謙淡淡的望著她說道,淡定自若。
黎樂萱倒是有點尷尬的點點頭,“嗯……”她能說,我給你吻醒了嗎?
“你怎麽不洗澡就去睡了?”南漠謙不悅間帶著點小責備的問道,真心佩服這女人這樣一身濕噠噠的都能睡覺,不會不舒服嗎?
“南…南醫生。”
“15分鍾前,我對你說了什麽?嗯?”南漠謙挑眉不悅的問道,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
黎樂萱是個聰明人,自然之道南漠謙不悅,努力的回想十五分鍾前所發生的事情。十五分鍾,十五分鍾…哦對了,十五分鍾前他讓她叫他漠謙。想到這裏,黎樂萱的臉色又刷的一聲又紅了起來,眼眸不由的偷瞄了眼南漠謙。南漠謙笑得優雅動人,很有耐心的等她的答案。
黎樂萱剛想改口,悠忽想起十五分鍾前,她隻不過是叫了他一句漠謙,他就甩門出去了。這次,她再叫多聲,會不會給他扔樓下去?黎樂萱想了想,還是摸摸鼻子果斷閉口不叫。
“我忘了…”黎樂萱傻傻的笑了聲摸摸頭顱滿懷抱歉說道,有點小心虛眼神也不禁偷瞄了眼南漠謙,怕南漠謙生氣。
南漠謙意外沒有生氣,溫文優雅的笑容讓黎樂萱頓時不好預感,將自己騰出好幾米外,幸好這床夠大,不讓黎樂萱可是連人帶被滾下床去。
“沒關係的,我很樂意幫你。”南漠謙沙啞著聲子,爬上床將黎樂萱拉了過來,在黎樂萱未反應過來的狀態下吻上了她的唇瓣。
黎樂萱雙手抵在他寬大的肩膀,葡萄般大的眼睛愣愣的盯著他吃自己的豆腐。他的吻並不想起初那樣溫柔,甚至還帶著點懲罰性的,黎樂萱的腦袋再一次斷路。
“沒人告訴你,接吻的時候要閉眼睛嗎?”南漠謙閉著眼睛舌尖纏繞著她的舌尖挑逗著她的熱情,黎樂萱試著慢慢的閉上眼睛,抵在他肩上的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給予的熱情。
黎樂萱第一次和別人接吻,中間咬了南漠謙無數次。在南漠謙的調教下慢慢的上手,兩人吻得天荒地老。直到南漠謙滿足了,才微微鬆開她的唇瓣。
南漠謙臉上掛著一抹滿意而優雅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現在想起了嗎?”南漠謙妖孽的問道。
黎樂萱先是搖頭,接著好像記住了什麽似得,拚命的搖頭,眼神純真的如一隻小白兔般。委屈可憐,南漠謙忍不住低沉一笑。黎樂萱看得有點癡,她很少看南漠謙笑。原來,他笑起是那樣的好看。
“怎麽?我有那麽好看嗎?”南漠謙捏了捏黎樂萱的鼻尖寵溺的戲謔道。黎樂萱不自在的別開了臉,臉上溫度再次熊熊的生起,黎樂萱鼓起兩腮,吐了吐氣。
南漠謙也不再戲謔黎樂萱,“乖,你隻有15分鍾的洗澡時間。懂?”
黎樂萱點點頭,幾乎是落荒而逃,“妖精…”黎樂萱踏出了離南漠謙不遠處不滿的嘀咕道,南漠謙耳尖聽到了,南漠謙搖搖頭。
浴室嘩啦啦的響起了水聲,南漠謙望著那扇緊閉的著的門,心思重重。南漠謙拉出了抽屜,裏麵有一個精致的相框,是左妍的獨照。以前左妍就是住在這個房間,這裏充滿了太多太多的回憶了,以前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是不準踏入這個房間的。如今,他卻把黎樂萱安置在這個房間了,是不是意味著黎樂萱漸漸的走進了他的心扉?
左妍,對不起!原諒我愛上了這個女孩子。
“扣扣…”房門聲讓南漠謙從沉思中醒了過來…
“進來……”南漠謙應了聲,將手中的相框扔進了抽屜。
傭人捧著大袋小袋的衣服進來了,“少爺,你要的衣服,我都給你送來了。”傭人放下手中的購物袋。
南漠謙淡淡的瞥了眼,“嗯,好!讓人將這個房間收拾一下,還有那些相框牆上的那些畫都拆下來扔了。”
傭人張了張嘴,啊了聲,隻要是南家的老傭人都知道南漠謙最在乎的就是這些東西。牆上的畫全是左妍畫的,他都視為珍寶,傭人頗為不解。
“我讓你扔了就扔了,人都死了。留住有什麽用?”南漠謙淡淡的說道,黎樂萱裹著睡袍出來了,正好聽見了南漠謙的話。
話說,她來到這裏還真的沒有好好的看過這裏的一切。如今一看,壁上全是素描畫像和油畫。大部分的素描畫的是南漠謙的畫像,每一幅畫都栩栩如生!原來,這些都是左妍畫的,也就說這個房間全都是左妍的影子。黎樂萱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南漠謙發現了裹著睡袍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的黎樂萱站在不遠處,南漠謙眼眸一沉,猜想她應該全都聽到了吧。
“好的,我會安排人來收拾的。少爺,沒事我就出去了。”傭人發現有奸情,還是很識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