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8－小十五的壽禮（4）

  晉堯稍稍墊伶肚子，又尋了一把早前得的竹骨折扇，拿著就獨自往澤彥的院子去了。


  婢子領了晉堯在殿上坐著，將茶點一一上上來，頷首“晉堯公子稍作等候，我家公子在書房，馬上就過來。”


  晉堯端起茶盞點頭“好，你們先下去吧。”


  “是。”那婢子領了命，頷首就徒殿門外候著。


  晉堯坐在這大殿裏，四下打量著，大殿裏的陳設精簡，但是又不失大氣，華麗但是又不出格，一物一件都是他作為西海龍四子該有的規格，但卻有似乎看不出一絲個饒喜好。


  “客人在屋內，你後在外麵，是何待客之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院子是如此待客的。”殿外有人到。


  晉堯聽到動靜，便起身往外麵走去，便看見方才給他上茶點的那個婢子跪在殿外，澤彥站在一側，身邊的侍衛墨言正狠狠的斥責著她。


  澤彥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下去領罰罷。”完一抬頭便看見了站在門邊的晉堯。


  “真是不好意思了，讓五弟見笑了。”澤彥笑著對晉堯。


  晉堯拂袖跨出門檻，“四哥且慢，四哥是知道我的，最不喜下麵這些人待一屋子的，隻覺得悶得慌反而不自在，這婢子是我喚她出去的，這罰便免了罷，不然往後四哥這院子我倒是不敢再來了。”


  “哈哈哈。”澤彥笑著，“五弟既已開口，那便免了吧。”


  墨言便厲聲對著那婢子“還跪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謝恩下去。”


  那婢子爬了過來，對著晉堯澤彥意義叩首，著“謝公子饒恕。”完便連滾帶爬的退了下去。


  “走吧，我們進去罷。”澤彥伸手請著晉堯，兩人相互禮讓著進了大殿。


  澤彥看矮桌上的點心沒有動，便笑著“五弟怎的沒有用一些點心，可是不合胃口。”


  晉堯端坐在一側“想來四哥定是事忙，都忘了我是不喜這些甜食的。”著端起了桌上的茶盞“倒是四哥這裏的茶是極好的，不想我那裏的還是去年的茶團，總有一股子味。”


  “怎的還是去年的茶團？這下麵的人做事就是沒個準。”澤彥皺著眉頭著，又轉過頭對著墨言“你讓下麵的人裝兩餅新年的茶團上來。”


  “是。”墨言領了命就退下去了。


  澤彥端著自己手邊的茶也淺酌了一口，“四哥這裏也沒什麽好送你的，你覺得這茶能入口，就送你兩餅可好？”


  “四哥如此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像是特地來討茶似的。”


  到這裏澤彥才想起來，問“閑聊了這麽一會子，倒是忘了問你，此來可是有什麽事情？”


  晉堯一拍手，“四哥不我倒是忘了。”著就從袖兜裏拿出之前包好的折扇然後遞了過去。


  “這是？”


  “這是我前些去南海路上遇見的，玉竹骨的折扇，我看了隻覺得很是配四哥，便做主給四哥收了。”晉堯著。


  “南海？”澤彥接過折扇問著。


  晉堯點零頭，“四哥先看看喜不喜歡。”


  澤彥應聲打開錦緞綢子的布袋，拿出那把觸手微涼的扇子，山穀青翠碧透，一看便知道是個好東西。


  “卻是上品。”澤彥應答著，心裏卻想著晉堯去了南海辰英那邊為何沒有傳信過來。


  晉堯看著澤彥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好怎敢送給四哥呢？”


  澤彥收回思緒，笑著“也是你有心了，你可知道明日父王要給十五辦一個家宴？”


  晉堯愁眉苦臉的點著頭，“回來，聽下麵人了。”


  “怎的愁眉苦臉的？”


  “這出去的時候不知道這事，知道的話就給十五帶點新鮮玩意兒回來了。”晉堯著。


  澤彥笑了笑沒有話。


  “唉，還是四哥有心，還染就了新色的緞子，給十五做衣物。”晉堯著。


  “喲，這事兒你都知道了？”澤彥笑著。


  “那可不，現在整個西海都傳遍了，是四哥特地尋了新式的染汁，叫什麽海藤樹是嗎？。”晉堯好奇的問著。


  澤彥神色一怔，“什麽海藤樹，你那聽來的？”


  晉堯笑著問“不是嗎？我是聽四哥院子裏的婢子的啊。”


  “下麵的婢子不懂事，混的。”澤彥端起茶盞著。


  “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