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6－小十五的壽禮（2）

  休整了半日，晉堯翌日清晨才去給西海龍王請安。


  西海龍王抱著川衡坐在軟榻上，兩旁站著兩位謹慎微的乳母，龍王看了一眼晉堯回頭逗著川衡“川衡你看，你晉堯哥哥回來了？”


  晉堯笑著附和道，“我們川衡已經會認人了。”


  西海龍王笑著又都弄的一會兒，才將川衡遞給了乳母，還對著乳母好一番交代，才讓她們將川衡帶下去。


  目光一路隨著自己的兒子，直到看不見才收了那一抹柔光。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西海龍王問。


  “兒子是昨日晚些時候回來的。”


  西海龍王點著頭，又問“明日為父要舉辦家宴，你可知曉？”


  晉堯頷首道“兒子知道。”


  “好，行了，那你下去好生休息吧。”龍王著，就拿起案上文書看起來。


  晉堯俯首行禮之後，便陌聲的退下了。


  出了大殿，一直候在外麵的宇霄便跟上前來，“公子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晉堯看了宇霄一眼，並未多言。


  宇霄也知自己言語不當，便又解釋到“我是看，公子怎麽不多與龍王話。”


  “父王多是公務要忙，我留在那裏豈不是煩擾到他。”晉堯隨口著，腳上步子加緊起來。


  宇霄也連忙跟上晉堯的步伐，走了兩步看似乎不是回院子的路，便問“公子，這是要去逛花園嗎？”


  晉堯沒搭理宇霄，自顧自的往前走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腳上的步子也慢了下來，忽地停下腳步回過頭問“大家可都有備賀禮嗎？”


  宇霄被如此一問，反應半刻才知道晉堯問的是什麽，“公子是問為川衡公子備的賀禮吧，有大家都有被賀禮。”


  “你且，與我。”晉堯著慢慢的在花園裏閑逛起來。


  宇霄跟在晉堯身後細細的“我聽婢子們閑聊的時候，有大公子是備的母族的奇珍寶石，雖是奇珍但也見過；二公子不知道，二公子自從出了事之後就打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三公子像是叫下麵的人去凡界搜羅了不少新奇的人書冊子；對了最可巧的就是四公子了，實打實的心意，我聽四公子叫人從外麵覓得了新奇的染劑，在自己院子讓下麵的人取了上等的素色料子，先是染色，然後找了西海最好的繡娘上了花做了衣衫，要送給川衡公子呢！”


  晉堯一直不大喜歡他這個隨從宇霄，就是因為他太八卦太囉嗦，所以一般都是帶著的墨齊，但是現在看來宇霄還是有他自己的作用的，這平常和下麵的婢子們混在一起，這西海龍宮裏再的事，他都會知道。


  老四如此大廢周章想來定有端倪，晉堯想著，新奇的染劑，晉堯笑著“走，我們往那邊去。”


  晉堯領著宇霄往花園的南邊走，他記得老四澤彥的院子是在南邊應該沒有錯。


  果不其然走了沒多久晉堯就聞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前麵澤彥的院子門口婢女們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晉堯走進之後，看見進進出出的婢子一個個手都橙黃橙黃的，便隨便叫了一個。


  “晉堯公子好。”


  晉堯扶手“不必多禮，隻是不知你們這是在做什麽，怎的一個個手都成了這副樣子。”


  那婢子笑了笑，頷首“晉堯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在染布呢。”


  “那這股子味道，也是？”著晉堯還特地在鼻端扇了扇。


  “這是固色藥汁的味道。”婢子回答道。


  晉堯笑了笑，看著婢子的手“這顏色著實不錯。”著還點零頭。


  那婢子也來了興致，“可不是嘛，昨日婢子染了色，今日手上的顏色還這般鮮亮，上色也是極好的。”


  晉堯點著頭“這般好東西，確實沒見過。”


  得了誇獎，那婢子更是來勁兒，“公子我聽姐姐們，這東西是我們家公子花了好大的勁兒弄來的，叫什麽，海藤樹。”


  晉堯聽見了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便帶著宇霄離了那婢子回自己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