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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是皇是宦

  錢沫沫回到柴文在山寨的府中後才發現白虎他們沒有回來,原來白虎他們怕耽誤了時間被人懷疑,也就沒有停頓。


  回到柴府,隻有玄武和柴文在廳堂裏喝茶,兩人好像在說什麽,看到錢沫沫和人妖央進來都停了下來,尤其是柴文,異樣的目光看著錢沫沫。


  “怎麽?大哥可是有什麽事?”錢沫沫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並無不妥抬頭問道。


  人妖央更是好奇地看看柴文又看看錢沫沫,最後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就徑自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他這些日子住在這裏和柴文也已非常熟稔。


  柴文摸摸自己的鼻子聲音有些含糊地回道:“也沒什麽,隻是知道四弟真是女子有些不習慣而已,不知道該如何.……該如何相處了。”


  錢沫沫一下就被柴文逗樂了,人也輕鬆不少,到玄武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大哥還是把我當弟弟就好,我是女子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


  “她在當縮頭烏龜!”人妖央打斷錢沫沫的話,身子一歪斜倚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十足的痞樣。


  錢沫沫失笑,不想去和人妖央扯皮也就沒理他,接著和柴文岔開了話題。


  “大哥,那個被帶回來的人呢?”


  “啊?哦!被展家姐妹看押在後院的柴房裏。”柴文說話的樣子明顯不僅僅是知道了錢沫沫是女子這一點。


  錢沫沫有些生氣地看向玄武,玄武淡漠地臉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弄的她有些氣惱地站起身,聲音有些冷地扔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我去看看!”


  錢沫沫離開後,人妖央也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踱步到玄武的身邊,道:“自己惹毛的,自己去順!”


  說完,向柴文揮揮手道:“文哥哥,人家去睡個覺覺,你要不要一起來呀?”


  人妖央時而正經時而發娘的樣子柴文早已領教,也在人妖央住下的這段時間裏習慣,擺擺手道:“不敢打擾央公子,等下老夫還有些事要處理。”


  錢沫沫來到後院的時候,隻看到展婧站在柴房的門口不見展茯。左右找了一下來到展婧的身邊,“展二小姐,令姐呢?”


  展婧回手指了指了柴房,這時候正好聽到展茯的聲音從柴房裏傳出來。


  “老實交代,你跟在人家鏢局後麵是想做什麽?”


  聽著好像是展茯在審問對方,錢沫沫也想看看對方什麽反應,便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過了一會,依舊沒有聽到那人說話,倒是展茯有些沉不住氣了。


  “嘿~就喜歡你這樣的,不說是吧,姑奶奶可有的是招待你的法子,你說不說!說不說!”


  展茯的話音剛落就傳來那人的一聲慘叫,錢沫沫怕展茯玩過了,畢竟晚些時候夜殤那邊就會有人過來領人,把人弄死了或者重傷了也不太好,當下便推門走了進去。


  “還請手下留情!”錢沫沫笑眯眯地看著蹲在地上拿著個什麽東西在壓那個人大腿內側的展茯。


  展茯回頭一看是錢沫沫聳聳肩將手裏的東西隨手扔到一邊,走了出去。


  “勞煩請將門關一下!”錢沫沫依舊笑的無辜。


  被她這麽一說展茯突然就回身又來到了錢沫沫的麵前,輕佻地使勁嗅了嗅錢沫沫身上的味道,才痞痞地笑道:“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是身上的味道和這聲音依舊如當年一樣,讓我喜歡不起來。”


  說吧,展茯就走了出去,隨手將門給關上了。


  錢沫沫臉上的笑並沒有因為展茯的話多一分或少一分,在她看來,展茯從一開始就沒有和她友好的意思,現在之所以可以和她還算能相處,無非是因為人妖央和展婧。


  走到柴房旁邊一張簡陋的桌子前,桌子上準備好的水壺應該是展茯拿來的。錢沫沫順手倒了一杯,拿到那人跟前。


  那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沒有辦法喝水,錢沫沫將手裏的碗遞到他的唇邊,沒有任何情緒地道:“喝點睡吧!”


  那人有些遲疑,猶豫的看著錢沫沫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那個鏢所含的意思,若你是他國細作,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所以也不能虐待你不是。”錢沫沫手裏碗又向前遞了遞。


  那人雖然依舊有些遲疑,還是喝了下去,一口氣就將碗裏的水全喝完了。錢沫沫收回手剛要把碗放回桌子上,那人開口了。


  “可以再來一碗嗎?”


  錢沫沫笑了笑道:“當然可以!”


  又倒了一碗水,那人這次喝的緩慢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著急。錢沫沫見他喝完便將手中碗放在一邊,席地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是否聽過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既然你喝了我的水,我呢,也不為難你,隻問你兩個問題,你點頭或者搖頭就行,可以麽?”


  那人可能是沒見過這麽審問的人,眼裏的防備漸漸地少了一些,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算是應下錢沫沫的話。


  錢沫沫依然笑的淡然,緩緩地道:“你可知道那份鏢裏的東西是何物?”


  那人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對錢沫沫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這下錢沫沫也有些不是太能肯定了。


  不過她這個問題問的也算是技巧十足了,起碼她可以肯定一點,他們沒有抓錯人,眼前這人的確是跟蹤白虎的。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是因為你自己也不能肯定哪裏麵的東西嗎?”


  “嗯!那東西我們這種角色是無緣知道的,但是據我的同伴說那裏麵的東西是可以讓人血流成河的寶貝。”難得的,這人最終還是開口了。


  錢沫沫笑著點頭,自言自語地哼了一聲。“的確是可以讓人血流成河。”


  兩國開戰死的恐怕就不是一個兩個了,那簡直是不可完整仔細統計的。錢沫沫拍拍自己的額頭,回歸正題,繼續道:“那你可否能告訴我,你上麵的人是姓皇還是姓宦?”


  錢沫沫隨手拿起地上一個小草棒,在那人麵前寫出了皇和宦這兩個字。那人看到這兩個字瞳孔一下就收緊了,身子一震僵在那裏。


  良久,那人衝錢沫沫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但錢沫沫心裏卻已經有了答案,這件事,恐怕是皇宦具有份。這下可就不好辦了。


  站起身,錢沫沫抬腳將地上的字抹去,衝那人說道:“謝謝!”


  夜殤那邊派來的人是朱雀,朱雀來領人的時候錢沫沫將自己的想法書寫成信讓朱雀帶了回去。因為夜殤的命令,朱雀沒有多停留直接帶上人就離開了。


  次日清晨,錢沫沫剛起身走出房門,就看到站在院中的柴文,柴文額間的發有些濕潤,似乎在這院子裏站的時間不短了。


  “大哥有事讓人喚我一聲便是,怎麽站在這裏等著呢?”錢沫沫看著柴文有些吃驚。


  柴文的神情似乎很釋然,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四妹,我.……我還是喚你四弟吧!”


  錢沫沫點點頭,隱約間她好像已經猜到柴文為何而來。


  “四弟,昨晚我已經仔細想過了,既然四弟就是那個有緣人,我們柴家當初也曾答應過四弟,那現在就不該因為眼前的安樂而失信當初的諾言,隻是有一點,我希望四弟能夠答應。”柴文似乎很是糾結。


  “大哥有話直說就是!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是最不喜歡被人吊胃口了。”


  “嗯!我答應四弟的事由我獨自完成,既然已經有了鏢局,就讓阿文和丁吉兩人去忙活吧!柴家鑄造兵器,一旦開爐,我怕.……”


  柴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錢沫沫給打斷了。故作生氣地說道:“大哥,你想哪裏去了!我沒有逼著大哥開爐鑄造兵器的意思,大哥這邊不必大張旗鼓的鑄造兵器,隻要暗中偷偷的鑄造就可以了。這些事,我們又不對外公開,又怎麽會連累上二哥和三哥呢?”


  柴文見錢沫沫這麽說,整個人立馬放鬆不少。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麽凝重僵硬。有些訕訕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嗬嗬.……那就好!那大哥多謝四弟了!”


  錢沫沫一把擋住柴文向自己作揖的手,七分假三分真地怒道:“大哥這是要折煞小弟麽?子陌從未將大哥二哥還有三哥當成外人,自然是不會害柴家的。這次也是聽聞邊關總是騷亂不斷才有了這種想法。偷偷鑄造兵器本就是違法的,大哥不怕被小弟連累才是小弟應該感激涕零的。”


  被錢沫沫這麽一說,柴文剛剛放鬆的表情又凝重了起來。是啊,他怎麽忘記了這茬,私自鑄造打量兵器在夜冥王朝可是犯法的。


  “四弟,你老實告訴我,你要我鑄造兵器真的是為了邊關,而不是要私自起兵支持太子爺?臥龍鏢局的耳目雖然不敵陌家軍,但是大哥我還是有些耳聞的。”


  說到這裏,柴文有些擔憂地看著錢沫沫,那種大哥護犢的樣子看的錢沫沫失笑。


  “哎呀!我的好大哥,我隻是想讓你幫我的陌家軍鑄造兵器,到時候若真的敵國來犯,你四弟我身在鳳池城總要自護一方平安吧!”


  對不起大哥!錢沫沫在心裏默默地補了一句,為了掩飾自己撒謊的心虛錢沫沫手舞足蹈地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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