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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神秘紙筒

  夜風吹過,臥龍鏢局門頭上的兩隻大紅燈籠晃了晃,守衛門房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到另一個守衛旁邊說了些什麽,期間還向錢沫沫這邊看了好幾次,直到另一個守衛連連點頭,那個和錢沫沫說話的守衛這才走了進去。


  錢沫沫失笑地閉了一下眼睛,搖頭轉身和玄武看向已經呈墨藍色的夜空,比較亮的幾個星星已經清晰可見。


  “玄武,你想棲雲山莊了麽?那裏的星星可是比這裏的要亮上許多呢,不會被這裏的塵埃沾染。”錢沫沫手中的折扇時不時搖動一下,有感而發。


  站在她旁邊的玄武沒有說話,隻是跟隨著她的目光望向如墨的夜空,也或者他比錢沫沫看的更遠,透過那些閃爍的星辰看向更遠的地方。


  “俺就知道是四弟,二哥,你還不信!你可是欠俺一頓飯了!”


  急亂的腳步聲自身後傳來,錢沫沫收回自己的目光笑著回頭道:“三哥既然贏了二哥一頓飯,不知四弟可否也能去湊個熱鬧呢?”


  錢沫沫笑嘻嘻地看著柴家兩兄弟,柴武和丁吉兩人也都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丁吉聽到錢沫沫的挪揄更是連連稱是。


  道:“那當然!就算是二哥不請我也覺對要和四弟一醉方休,四弟,你這回來怎麽也不說打聲招呼呢!”


  丁吉的話音剛落,旁邊的柴武一腳就踢了他屁股一腳,沒好氣地道:“我有說不請四弟麽?你他奶奶地別汙蔑我!”


  兩個人一如錢沫沫離開時那樣,總是喜歡挪揄對方。那個入府稟報的守衛那裏會想到麵前的這個瘦弱公子是他們臥龍鏢局一直都非常神秘的四當家,有些怯懦地低頭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四弟,這次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你回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柴武故作氣惱地數落著。


  錢沫沫笑的更開心,她還在怕自己離開這麽長時間,突然回來和柴家幾位哥哥見麵會不會有些尷尬,沒想到他們還是老樣子。


  待柴武數落完,錢沫沫收起手中折扇作揖賠禮道:“二哥,三哥,小弟知錯了,不知是否可以讓小弟進去再說呢?”


  “啊?都怨你扯著扯著就遠了,四弟剛回來肯定累壞了,我們趕緊進去,你邊休息邊聽我們說話。”


  柴武又一腳踢向丁吉的屁股,已經吃過虧的丁吉這次機敏地閃了過去,也不再和柴武抬杠拉起錢沫沫的手臂就往府裏帶,柴武走出兩步後突然又停了下來。


  站在那裏向門的四周打量,不知道在找什麽。玄武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當家,我們這次回來是有事要辦才路過的,你.……”


  “你不用找了,我沒有帶秋憶回來,就我和玄武兩個人!”錢沫沫轉身接過玄武的話說道。


  柴武有些尷尬地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嗬嗬.……我也就是怕拉下人,既然這樣,那我們趕緊進去吧,一會我讓下麵準備一桌菜,我們今晚開懷暢飲。”


  說著就率先走了進去,錢沫沫歎口氣看了看玄武跟著丁吉走了進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柴武的這份心恐怕是要落空了。


  進到後堂,錢沫沫和柴家兄弟寒暄了幾句便有人將準備好的酒菜端了上來,幾個人一邊說一邊飲酒,錢沫沫因為心疾剛犯過,玄武不同意她飲酒,柴家兄弟也不好硬勸,也就讓錢沫沫以茶代水。


  談話間,錢沫沫才知道柴文大哥不在家是因為前兩日回臥龍山寨了,而人妖央也在那邊,據柴武所言,人妖央得知二王爺前去夏柳青的第二天就秘密出城了,一直都住在臥龍寨。


  五王爺那邊現在似乎有些動搖,對二王爺表麵上順從,實際上早就有脫離之意,而據柴武他們所得消息來報,好像是因為五王爺大婚後,王妃娘家的勢力想要扶持五王爺上位,畢竟二王爺已經不是個男人,所以難免受到冷落。


  也正因為如此,二王爺和五王爺之間還曾大吵過兩次,之後兩人的關係也就沒有那麽好了。


  “四弟,你這次回來就多住些日子,我們兄弟都甚是想你,你這一去,不但在那麽遠的地方落了腳,這麽時間才回來一次。要不是之間隔三差五還有書信來往,我們兄弟都要殺過去,將臥龍鏢局落戶到鳳池城去了。”


  酒過三巡,柴武丁吉因為高興喝的也就有點多,說話也就隨性起來。丁吉也難得地沒有反駁柴武,附和道:“二哥說的沒錯,四弟你要是還不回來,俺下趟鏢就準備親自走一趟了,正好可以路過鳳池城去看看你。”


  丁吉醉眼惺忪,顯然比柴武喝的更多,打了一個酒嗝趴到了桌子上。


  “玄武,扶三哥去休息吧!命人給他煮些醒酒的湯,估計等他醒來肯定要頭疼的。”錢沫沫搖搖頭,打開折扇擋住丁吉打嗝噴來的酒氣,對玄武說。


  玄武扶著丁吉離開廳堂後,錢沫沫想到剛才丁吉說的話不由的好奇起來這次他們接了一份什麽鏢,要走那麽遠,鳳池城本就已經遠離京都靠近邊疆,路過鳳池城,難不成他們還接了一份跨國的鏢不成?

  “二哥,你們接了一份什麽鏢,還路過鳳池城,難道說比鳳池城距離京都還遠?”


  柴武聽錢沫沫這麽一問,臉上立馬浮出一抹神秘的色彩,身子向錢沫沫這邊探了探,又看了一眼門外才小聲道:“還真被四弟說對了,真就比鳳池城還遠,是送東西到邊境,然後鄰國會有人來取。這份鏢就是今天早上剛接的,大哥沒在,是我接的。”


  說著,柴武還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隨後又繼續道:“這可是我和丁吉兩人第一次接這麽遠這麽大的鏢,光是鏢銀對方就付了我們這個數。”


  柴武得意地向錢沫沫伸出三根手指,錢沫沫掃了一眼,試探道:“三千兩?”


  “嗯~~~不對!”


  柴武搖搖頭,重新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勢,錢沫沫有些不敢想象了,看柴武的表情剛才她猜的明顯是猜少了,難道說對方是出了三萬兩?

  錢沫沫心裏凸了一下,三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到底是什麽鏢對方會出這麽高的價格,路途雖說遠了些,但是三千兩白銀也就已經足夠了。


  “不會是三萬兩吧!”錢沫沫有些不肯定。


  柴武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點點頭收回自己的手,道:“沒錯,三萬兩,而且是對方先開口定下的價,不止這樣,需要我們送的東西也不是什麽大物件,好像是一幅畫吧!”


  說罷,柴武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看的出他心情不錯。錢沫沫卻暗暗皺起了眉頭,難道就沒人發現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可能存在問題的麽?


  “二哥,那東西是否能讓我看一看,還有你們準備什麽時間出發?”


  “可以,不過就是一個裝畫的紙筒,不過不能打開,對方說這東西裏麵有毒,不能隨便打開,不然中毒就是我們的事了,不但沒解藥,連那三萬兩鏢銀也得如數奉還。”柴武站起身走向裏屋。


  不一會,柴武手裏就拿著一個專門存放畫作的紙筒走了出來,錢沫沫接過在手裏檢查了一圈,的確如柴武所言,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紙筒,非要說有什麽不同無非就是這紙筒的封口被蠟封著,紙筒通體被一層油紙包裹著。


  “這東西我和丁吉看了一下午了,沒什麽手感 ,估計裏麵也就是一幅畫。明天一早丁吉帶兩個鏢師快馬送過去,估計最多也就十多天半個月的就回來了。這東西咱們看著不值錢,可能對畫的主人有什麽意義吧,管他呢,反正也不是咱搶的,他們自己願意出這些銀子的。”


  柴武說著說著就迷迷糊糊地爬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嘴裏偶爾還會嘟囔一聲什麽的,錢沫沫也聽不清,更沒注意去聽,倒是手裏的畫筒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主子,這東西那裏來的?”


  玄武走進來一把將錢沫沫手裏的東西搶了過去,微眯的眼睛緊緊盯著錢沫沫的兩隻手,看了半天沒有什麽問題才鬆了一口氣。


  發呆的錢沫沫被玄武一奪手裏的東西,猛的嚇了一跳,反應稍微慢了半拍道:“是有人高價托給二哥他們的鏢,怎麽?有問題麽?”


  玄武點點頭,從自己的手裏拿出一隻銀針輕輕在紙筒的油紙包裝上刺破了一點,銀色的針迅速就變成了黑色。錢沫沫立即覺得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了,雙手也莫名地傳來一陣陣灼熱感。


  稍一愣,錢沫沫也顧不上會不會吵醒柴武,趕緊拉起他的手去查看,仔細翻看了兩步沒發現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果然不是無緣無故給這麽高的價格啊!玄武,能不能打開它,然後再重新封上?”


  錢沫沫緊盯著那支紙筒,明知道私自打開別人的東西不太道德,還是決定要將這個紙筒打開,直覺告訴她,這紙筒裏麵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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