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輪回幻境
彼時的君臨方才是醒來,不過確是在幻境中醒來,在現實中君臨仍舊還是處於昏厥當中,不曾醒來。
醒來的君臨,立於大地之上,發覺自己竟然一身無傷,絲毫沒有大戰之後所受的創傷,一切都還在,不管是須彌戒,還是弑神劍都還在身邊,
隻是這裏究竟是何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裏絕不是真武大陸,因為這裏與真武大陸有著明顯的不同,
隻見,此方時空,漫繁星,星辰遍布,有著無上仙河在空中流淌,不知源泉,傾流而下,亦不知通向何方?
又有著層層霧氣遮掩了虛空,掩蓋著那仙河!
更是有著禁忌雷,時時轟下,圍繞著那條仙河,
然而相反的是大地之上卻不是如星空中那般美好,而是荒涼、滄桑,死一般的寂靜,
無論是飛鳥走獸,還是山川河流,皆是猩紅色,為鮮血染紅,不知是怎樣的大戰才使得這方時空盡皆為鮮血染紅,陰煞之氣極其強盛。
君臨在此地連任何生靈都未見到,
所見到的不過就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罷了,君臨在這個時空,發現的屍體,似乎各族都有,不僅有著人族,妖族,還有著一種屍體,連君臨都不得知,殘破的聖兵到處都是
最多的屍骸還是人族所留,妖族屍骸也是不少,十數米的巨龍屍骸、鳳凰、麒麟栩栩如生還保持這撕咬的形態,確是早已失去了氣息
那些屍體大多隻剩下屍骸,唯有那不知名的種族屍體居然還保留完整,還是肉身形態,通體金光遍布,後背之上生長著翅膀,不似人族,猶如仙人一般
不過那一不知名種族所留屍體確是極少,君臨在這方圓十裏之內,方才是漸漸發現了一兩具而已,卻都隻是兩翼罷了,
君臨本想搜集一下有沒有什麽高階的材料,可是搜集了周圍方圓十裏,才是發現那人族所留聖兵早就全部為時空之力浸染,稍微注入元氣,便就是徹底破碎化為虛無了
君臨又是試了試那人族的屍骸強度,自己以掌化劍,一掌之下,僅僅一成力,那屍骸便是灰飛煙滅了,
緊接著又是對著那妖族巨龍屍骸一掌,雖然強度更大,但三成力之下,便也是徹底破碎開來,化為一堆碎骨,倒沒有化為灰燼,
我艸,
唉,這裏到底是何處?我怎會在此地?君臨嚐試著喚醒荒帝,神識探入須彌戒之內,荒帝,子有事請出來一見,
君臨本就是想嚐試一下,沒想到這次那虛影女帝到真的是出來了,
君子,何事啊?
哼,荒帝,你在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坐化了呢!君臨語氣不善的,自然是在抱怨、責怪這荒帝之前自己與那聖境大戰之時袖手旁觀,
要不是古山念及自己那父皇與其曾經的情誼,自己那一戰就涼涼了,
那虛影女帝也知道自己那一戰袖手旁觀理虧在前,本來還打算就袖手旁觀,那道誓言便就是作廢了,,誰想得到那古山居然與君臨父皇有舊,沒殺他,
唉,君子啊,那個,我不是打算曆練一下你嘛,打算在最危急時刻救下你嘛,沒想到那聖境居然與你父親有舊,也就不用我出手了,
嗬嗬,是嗎?君臨想著以後還要用到這荒帝,也是不想再深究,畢竟傷了情麵,誰都不好看,
君臨話鋒一轉,荒帝,你看這是什麽種族,連我都不知曉,我並沒有覺醒關於它的記憶,
君臨手執弑神劍,指著那金光遍布的屍身道,
哦,連你都不知曉,那虛影女帝確是突然來了興趣,定睛一看,兩眼放光,確是突然之間眼神冰冷了下來,隻是一閃而過,君臨也是沒有注意到
是族一族,他們是使一族的族人,不過確是身份最低等的族人,你看他們隻有兩翼,他們的翅膀便是代表著實力,成年便是有著兩翼,有著散仙的實力,
也正因如此,他們的仙身才難以被歲月腐蝕,才得以保存完好,你仔細找找,既然他們的屍身沒有被歲月腐蝕,他們的仙兵自然也不會腐蝕,
君臨仔細在附近找了一番,最終終於在一具人族屍骸內找到了那仙兵,那仙兵確是插在那人族大能的胸膛之中,看來就是這一戟致使那人族大能喪命,看來這人族大能至少也是散仙的存在啊,
唉,君臨取下那大戟,拿在手中,仿佛很吃力的樣子,就好像手中托了一座山嶽一般,
仔細一觀,隻見此戟通體青銅色,雖然隨著歲月的流逝,仙力損失了一部分,但仍是通體洋溢著仙靈之力,仍不失為無上仙兵
嗬嗬,正是荒帝虛影飄了過來,這仙兵正是那使一族仙羽所化,自然與仙身有著一樣的效果,被時空之力腐蝕的速率比人族仙兵慢了數十倍不止,
這仙兵縱然非仙人發揮不出他真正的實力,但可以留下。
好,我試一試看看能發揮出他幾分的威力,
君臨再次吃力的拿起那青銅大戟,元力運足,灌注於那仙兵之上,一戟揮出,方圓百米之內,登時飛沙走石,狂風勁吹,那風不是憑空而來,而是被君臨那一戟所帶動而起。
君臨不是不想運用什麽劍招,隻是揮動這青銅大戟就萬般困難,更遑論施展什麽劍招了,
撲,破,塵土飛揚,沉沙落地,那方時空確是再度出現,不過確是寸草不留,滿地屍骸此刻盡皆化為虛無,不複存在!
奚,君臨倒吸一口涼氣,端是恐怖如斯!
嗬嗬,這還隻是仙兵威力的冰山一角罷了,收起來吧,看看還有什麽好東西。
噢噢,君臨將其放入須彌戒,再度踏上征程,
不過周圍屍骸卻是越來越多,早已不隻是有人族、妖族還有那什麽使一族的屍骸,還出現了魔族的屍骸,那血煞之氣也是愈發的濃鬱,
走到這裏,君臨端是毛骨悚然,仿佛有什麽大恐怖在前麵等著自己,連荒帝臉色都凝重了起來,臉上嬉笑之色盡去,唯有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