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不可思議的勝利
青四的反應快,林烽的反應比他更快,手腕一翻,手指直接扣住了青四的長劍,隨後對青四冷冷的一笑。
但是這個時候林烽發現青四眼中的驚訝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陰謀得逞的神情,林烽當即心中咯噔了一聲。
“你上當了!”青四猙獰的一笑,手中的長劍在這一刻散發出無比璀璨的光芒,而青四則是猛地鬆開長劍,身形爆退起來。
也就是青四身形爆退的瞬間,長劍轟然劍爆炸了起來,爆炸產生的火光瞬間席卷四周,將林烽徹底的籠罩其中,身影消失不見。
“你這種在第一場就展露鋒芒的人,我青四怎麽可能會注意不到,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一切!”青四雙手一揚,無數柄飛刀瞬間衝進了爆炸的中心,而飛刀一進入爆炸的中心,居然也開始爆炸起來,瞬間整個擂台上就猶如放了一串長長的鞭炮一杆。
“死吧!死吧!死吧!哈哈哈……”青四癲狂的笑著,已然不斷的射出飛刀,好似他手中的飛刀無窮無盡一般。
青四是一位孤兒,從有記憶的時候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也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來自他人的溫暖,能感受到的隻有寒冷和饑餓,所以從很小的時候青四就開始為了填飽肚子而努力著,為了填飽肚子青四做事不計後果,他當過小偷偷過別人的東西,也當過強盜搶過別的孩子的吃食,這樣的環境成長起來的青四完全就是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在青四的眼中什麽狗屁的道義感情都沒有自己得到利益來的實在,在這種想法的影響下,青四的一身實力很強,因為為了讓自己強大起來,青四付出了很多,甚至給賣身給了一位修士,讓人如畜生一般的驅使,為的就是偷學對方的功法。
而偷學功法成功的青四,第一件事就是毒殺了那位修士,得到了對方的一切!
青四很聰明,所以在前兩天的第一場擂台賽結束後,他就開始搜集那些在混戰之中比較顯眼的人,林烽就是其一,而青四也為了像林烽這種強者準備好了應付的手段。
他知曉林烽的強大,光憑肉身之力就能手撕玄鐵,猶如上古凶獸一般,所以青四根本就不打算與林烽真正的較量,而是打算用這種無休止的爆炸直接重傷或者殺死林烽!
“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不管你的實力有多強,肉身有多麽強大,但是這些飛刀上可都是被我刻了火靈符,爆炸的威力極強,而且產生的火焰更是足以煉化玄鐵,我就不信你的肉身比玄鐵還要堅硬!”青四咬著牙接著不斷的扔出飛刀。
爆炸整整持續了一分多鍾,青四至少扔出了上百把飛刀,直到自己所準備的飛刀全部耗盡,青四這才住手,雙手扶著膝蓋大口的喘息起來。
這些飛刀上刻著的火靈符,必須經過他的功法運轉才能產生作用,所以如此短的時間內催動了上百把飛刀,對於青四來說還是很大的負擔的!雖然有著極大的負擔,但是青四對於結果還是很滿意的,林烽所站立之處到了現在都是一片火海,不斷的燃燒著,熱浪強大到讓青四都感覺渾身開始流汗起來。
喘息了幾口,青四挺直了身體,等著迎接自己的勝利,但是就在此時,火海之中一道人影猛地衝了出來,身上還冒著淡淡的金光,猶如一把金色的大劍一般朝著青四撞擊了過來。
青四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或者說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直接就被林烽撞中了,一瞬間青四甚至有種自己即將要被千刀萬剮的感覺,好似無數柄鋒利的刀子一瞬間就刺中了自己的身體一般,痛楚猶如潮水一般從四肢百骸湧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啊!”青四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高高的飛了起來,人在半空之中就猶如綻放的鮮花一般,鮮血從身上所有的毛孔之中噴了出來。
砸落在地的青四像是一個被丟棄的破舊口袋,渾身上下早就被鮮血染紅了,整個人早就混了過去,而且人顯然已經廢了,四肢都呈現扭曲之態。
青四確實廢了,他體內的經脈早就在被林烽撞擊的一瞬間就被鋒利無雙的銳金之氣碎裂成了無數段,根本就沒有恢複的可能了。
四麵看台上寂靜的可怕,誰也沒有想到場麵會忽然間就變成了這樣,原本勝利在望的青四轉眼間就輸掉了比賽,而林烽從始至終居然隻是出手了一次,隻是狠狠的撞擊了青四一次!
“我的天啊!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是如何在這種爆炸之中還完好無損的,而且隻是一擊就打敗了自己的對手,這份實力完全不亞於年輕一輩的天之驕子啊!”
“太可怕了,他是怎麽承受住爆炸的?想不通啊,難道這個家夥的肉體堪比上古的一些大妖怪不成,不然怎麽可能啊!”
一瞬間看台上爆發出了強烈的議論聲,他們怎麽也想不出林烽是如何在那樣的爆炸環境下居然還能完好無損的,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受到損壞,這太不可思議了。
實際上林烽能夠完美的抗住爆炸,多虧了化形的銳金之氣,在爆炸的一瞬間林烽就徹底展現出了化形的銳金之氣,形成了一道金光閃閃的屏障護住了自身,銳金之氣無堅不摧,用來防禦的話,同樣也是天下最堅硬之物,幾乎不可被摧毀,所以爆炸以及火焰才無法攻破銳金之氣形成的護罩傷到林烽。
聽著看台上的議論聲,東邊看台最大的一件包房裏,商行院的一位主事人就對手下道:“這個家夥很有意思,下一輪的比賽就用他當做賣點之一吧,去宣布一下規則的更改,下一輪比賽在五天之後,采用挑戰製,勝者必須呆在擂台上接受其他人的挑戰,直到能連續贏下五場!”
“是,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宣布。”一位一身黑衣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就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