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收拾華單
等華單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林烽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臉上。
他隻感覺天翻地覆,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後轟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本來剛吃進去的東西,又順著嘴淌了出來,惡心至極。
一旁站著的劉誌豪本來還要說的豪言壯語,也隨著林烽的這一拳徹底的斷了音。
他都沒有看清楚二人有什麽動作,華單就已經被打飛了出去,看著眼前的林烽,他突然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渾身寒毛倒數,恐懼到了至極。
“你剛才不是很猖狂嗎?”林烽一步步向著劉誌豪走去,聲音冷漠的質問道。
“不不不!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我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都是假的,假的!”劉誌豪不停的擺著手,嘴裏趕緊解釋道。
此時劉長天緩緩的醒了過來,劉穎看他醒了過來,頓時就破涕為笑了。
看著此時的情況,劉長天有些茫然,掙紮著要站起來,劉穎趕緊去攙扶他。
劉誌豪看到他醒了,宛如找到了救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祈求的著劉長天,“大哥!我知道錯了,您找來的這位才是真正的大師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此時真的是嚇壞了,對於他這種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人,對於生命比常人更加的看重,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他想得到的權利還沒有得到,他怎麽甘心去死呢!
看著劉誌豪那驚慌失措的麵龐,劉長天有些搞不明白狀況,剛才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劉誌豪,怎麽一下子變得如此的畏懼,膽怯起來了。
“你真的知道錯了?願意痛改前非?”劉長天是個念手足輕易的人,就算是劉誌豪對自己如此的出言不遜,他還是不能狠下心,張口問道。
看到劉長天的表情和話語,劉誌豪知道機會來了,忙不迭的說道:“我今後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傷害劉家的事!”
說完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劉長天,等著他的回答。
劉長天聽了他的話,臉色都紅潤了一些,感慨的說道:“隻要你不做對劉家有害的事,做哥哥的怎麽會不念手足之情呢?唉!你走吧,今後我們兄弟倆沒有重大事情就不要再往來了!”
聽到他的話,劉誌豪如獲聖旨,不管什麽往不往來,撒腿就要往外跑。
“等會!”林烽卻是開口了,剛才劉長天的話,他聽到了,對於穎兒的父親,這個麵子他不能不給。
劉誌豪本來的一臉笑容,也隨著他這句話再一次變成了苦瓜臉,緩緩的轉過身子,緊張的問道:“不知道,大師您還有什麽吩咐啊?”
林烽卻是沒看他,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華單對他說道:“這家夥也帶走,看到他,我嫌惡心!”
劉長天一陣疑惑,順著林烽的腳,看著那躺在地上的華單,嚇得差點又暈了過去,心中更是哀嚎不已,“這可比劉誌豪的辱罵嚴重的太多了,這一個處理不好就是滅門的大禍啊!就連他身後的人都處理不了的棘手問題!”
“小烽,這是……你打的?”劉長天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看到劉長天那驚懼的臉孔,劉誌豪的心中總算是好受了一些,“得罪了華家,你們算是徹底的完了,但是在華家出手之前,我先解決了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在我劉誌豪麵前裝,那他媽就是閑自己活的長!”
雖然他心裏這麽想著,甚至有了計劃,但是表麵上他可不敢表現出來。
華單那身軀奇重無比,劉誌豪想盡辦法也是拉不動,心中對於林烽的實力更加的驚懼,如此重的一個人竟然被一拳打飛了出去?這得多大的力量。
最後他沒有辦法,隻好拖著華單的身子往外拽。
“我打的?好像沒有人看到我動手啊!是吧!”林烽看著劉誌豪問道。
“是!大師說的太對了,沒有人打他,是他自己飛出去的,我可以作證!”劉誌豪毫不猶豫的說道。
“自己飛出去的?”劉長天聽到解釋更加的糊塗了。
林烽拿著手裏的手機嗬嗬笑道:“介於您的無恥行為,我特錄音一份,感謝您的傾力合作!”
“你……”劉誌豪的臉頓時脹成了豬肝色,但卻是不敢繼續說什麽,拖著華單如同死豬的身軀,灰溜溜的走了。
劉長天在劉穎的攙扶下趕緊走了過來,一臉驚異的問道:“小烽,你到底做了什麽讓他前後有這麽大的轉變,莫不是你真的打倒了那個華單,這也不可能啊!”
劉穎因為關心劉長天的身體,也是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所以此時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林烽。
林烽卻是不想多解釋什麽,這件事隻有劉誌豪,華單和他知道,今天晚上去解決了那個華單,然後……
想到這裏林烽的眼中就閃過了一陣冷芒,嫁禍劉誌豪,那麽這件事又有誰會知道?
“劉伯父,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不會把劉家牽扯進來!”林烽安慰道。
發生這件事,幾人也沒有心思吃飯了,劉長天吩咐下人收拾一下屋子,然後帶著林烽二人走到了一間寬敞的房間裏。
“隨便坐!就當自己家,隨意一些!”
劉長天坐到沙發上,對林烽說道。
林烽依話坐了下來,他此時有些不知道劉長天的態度了,把自己領到這裏又是要和自己說什麽!
看著林烽的樣子,劉長天臉上露出了笑容,可能是因為剛才氣急攻心所致,劉長天有些虛弱的說道:“我們劉家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能在武道大會獲得更高位置的劉家人,就可以得到家主之位!”
說完他又苦笑了一聲,遺憾的說道:“可惜劉家卻並沒有因此日漸強大起來,雖然表麵上我們還是一流家族,但是我知道,劉家的根已經爛透了!”
劉長天說完這些話,好似一下蒼老了十歲,曾經他也有雄心壯誌,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意誌已經消磨沒了,隻剩下一具苦苦支撐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