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自己動手
“你他媽道歉不道歉?”郎雲海語氣更甚的咒罵道。
司徒南已經徹底要瘋了,反正自己已經挨揍了,那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去道歉了,除非他死了。
見司徒南實在是不開竅,這麽半天他都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郎雲海也有些生氣,本來是打算繼續做做樣子打他幾拳的,可結果林烽卻突然攔住了他。
“郎總,算了。”林烽一臉和善笑容道,似乎是他不打算追究了。
畢竟是自己的人,郎雲海聽到這話,心裏還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林烽這人向來是說話留半截的。
“不勞煩你動手了,我自己來!”林烽淡然道。
聞言,郎雲海立馬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剛剛林烽的能耐他可是見證過的,這家夥要自己來,這怕不是要下死手吧?
郎雲海剛要阻止,卻發現已經晚了。
司徒南聞言更是不憤,指著林烽大罵:“媽的,你他媽來啊,我他媽今天和你拚了……”
司徒南話還沒說完,郎雲海剛要回頭阻止,林烽身形一閃,竟然已經從搖椅上消失了。
等他們再次看到林烽,卻發現這家夥依然到了司徒南的身後。
林烽猛的一提司徒南衣領,直接拖小雞似的就將司徒南拖到了身後的擂台上。
林烽鬆開了他,平靜道:“你不是想要和我拚命嗎?我給你個機會!”
這可是司徒南找了很久的機會了,雖然他不清楚林烽的真實實力,不知道為什麽郎雲海會對他用上那種態度,但是他才不在乎,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不管身上的疼痛,司徒南揮著拳頭就衝著林烽衝了過去,雖然剛剛挨了幾腳,但是此時他卻仍舊能發揮出很強的實力。
隻是這一切沒什麽用罷了!
司徒南幾乎控製自己發揮出最強的實力,每一拳,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是他從加入俱樂部以後表現最好的。
可剛剛打出了一拳,僅僅是一拳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表演了。
林烽身子幾乎都沒動,完全水平直立站著,隻是此時一直手臂不知何時前伸,抵在了司徒南的胸口上而已。
看似沒多重的一拳,但落在司徒南的身上,幾乎讓他瞬間窒息了。
兩秒鍾以後,司徒南猛的大叫了一聲,仰天向後倒去,接著倒地哀嚎起來。
他渾身抽搐,表情難受至極。
林烽麵無表情,似乎完全沒把這些放在眼裏一樣,走過去一腳踏在司徒南胸口上,冷冷道:“這隻是個教訓,如果你想活著,以後可以學著老實點,尤其是,不要挑釁我!”
司徒南無比驚悚得看著林烽,更加難以置信眼前這一切。
此時的司徒南,隻敢乖乖的點頭,不敢多說一個字,仿佛林烽踩在自己身上的那隻腳隻要悄悄一用力,他就會被瞬間踩死似的。
林烽轉身走下擂台,繼續躺回到搖椅上。
郎雲海此時覺得自己異常尷尬,甚至有種感覺,林烽之所以親自動手,多半是在做給自己看。
林烽當然就是這個目的,郎雲海不痛不癢的給自己用上個苦肉計,以為就能博得自己好感?未免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
林烽一派淡然,目空一切,郎雲海簡直就像看到了惡魔一樣。
司徒南被扶了起來,目光怯生生的瞟了兩眼林烽,他才不會被打服,今天的事情,反而讓他對林烽恨之入骨。
幾個人攙扶著他走到了一邊,司徒南啐了一口,謾罵道:“媽的,今天這口氣,我他媽一定要出,王八蛋你給我記住,我他媽早晚弄死你!”
跟在司徒南身邊的幾個人都搖搖頭,一人問道:“對了,鐵山那王八蛋呢?他媽的拿了錢人卻他媽的沒了?”
這人說話間,走廊裏噗通噗通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大塊頭佝僂著腰,一臉痛苦的走了上來。
“鐵山,草泥馬的!你他媽去哪了?”司徒南怒罵道。
如果不是司徒南現在還痛苦不堪,估計直接就要上手了。
一旁有人趕緊緩和氣氛道:“沒事南哥,現在鐵山不是回來了嗎?要不咱們這就找那小子算賬去?咱們五個,加上鐵山,就算那小子再強,還他媽不是可勁被咱們蹂躪?”
這話說的司徒南有些動心,他看向鐵山,卻發現鐵山一臉痛苦。
“你到底去哪了?被人打了?”司徒南看著鐵山腹部的暗紅色傷處問道,“靠,誰他媽能打得過你?偉哥都說你有實力進專業隊了……”
鐵山沒吭聲,向二樓掃了一眼,看到搖椅上愜意的林烽,頓時目光一緊,驚懼得渾身顫栗。
“你怎麽了?”司徒南順著鐵山看著的方向看了看,問道,“我問誰打的你,偉哥?”
鐵山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林烽,接著很快就縮了回去。
顯然他是被打怕了,看到林烽簡直就像看到了閻王。
但鐵山的這個動作,頓時讓司徒南傻眼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眼鏡瞪的老大。
司徒南本來還寄希望於他們幾人與鐵山合夥幹掉林烽,卻沒想到,平日裏以抗擊打聞名的鐵山,竟然也被林烽給收拾了。
司徒南是知道鐵山有多強的,與之相比,他就相形見絀太多了。
然而哪怕連鐵山這樣的強者都被林烽給幹掉了,那他究竟有多強?
想到這些,司徒南不禁感覺自己一陣頭皮發麻,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
司徒南憤恨得瞪了一眼林烽,起身道:“走!”
幾個人攙扶司徒南剛要離開,從一樓走上來了幾個人。
看到來人,司徒南目光趕緊溫和了不少,恭恭敬敬道:“偉哥,您回來啦!”
吳建偉隻是看了看司徒南,哦了一聲,又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攙扶司徒南的一個兄弟趕緊指著二樓的林烽道:“偉哥,新來個小子,很強,就是他打的!”
吳建偉順著那人手指方向輕飄飄的瞥了一眼,不屑一顧的笑了笑,沒說什麽,直接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