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集 亞洲無碼
不知何時,房間裏已然漆黑一片,窗外的枝頭在北風中淩亂,搖晃著破舊的紙窗,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一搖一擺的頻率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壓床的聲音,如此規整,如此動感,如此熱血沸騰。
一片暗夜中,我望見蔡少異常明亮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我,他一把扯了身上的白大褂,動作如此嫻熟,邁步向我靠近,那眼神,像極了餓了三天三夜的狼,頓露精光。
我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手中的皮鞭,今天一定要把他壓在身下嚴刑逼供!讓失傳已久的觀音坐蓮式重現江湖!
當然,當他猛地把我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我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的,甚至,我羞澀無比地嬌嗔了一句,就勢滾進他的懷裏。
這場地、這場景,像極了農村偶像劇中的旺財哥和翠花妹的奸情。
“哥,倫家生是你滴倫,死是你滴鬼。”
“翠花,哥現在隻想要你,給俺吧給俺吧……”
好沒情趣的對話,可現實情況是——壓在我身上的,是優雅無比,風流無比,辣手摧花一摧一個準的蔡大少。以我對他多年的了解,他現在的情況絕對是旱得二弟都風幹了。
所以,他不停地伸出猶如毒蛇的信子,撓著我細嫩的頸間,一陣酥麻。雖然我平日裏也自詡是久經沙場的女將,但一番折騰下來,不免臉紅心跳加速,白日裏的SM大計完全無法施展。
“蔡……蔡乾,你下來!”我死命推拒著他,那麽快就高潮,這事兒不就成不了了嗎?雖然美男在前,我把持不住,可汪老娘向來是顧全大局的主。
“什麽事等會兒再說,我現在停不下來”他繼續騷擾我的脖子,細細啃著,不亦樂乎。
我不幹了,他那猴急的模樣,像極了農村劇裏的李二狗,而且是偷村長老婆的那種。
在此,我發下毒誓,我絕對和褶子臉村長沒有奸情,頂多對他家的黃花妹動過百合的念頭。
“想什麽呢?”蔡乾一把抓住我在他身下搗亂的手,望著我一直翻白眼的死魚臉。
“我在算計來著”我喃喃道,不知道剛剛那條道具皮鞭關鍵時刻去哪裏了?
“別算了,你都送上門了,我哪有不吃的道理?”說罷,他的溫熱唇舌下滑我脖頸處三公分,眼看快要貼上我營養充沛的胸了。
我使一個“排山倒海”,把他震出五丈之遠。
“這位施主切莫猴急,待貧尼細細審問一番方可繼續。”
“你又搞什麽花樣?”蔡乾憋紅了臉,看樣子內傷不輕。
我邁著小蓮步上前,格外憐惜地隔著褲子撫慰他的二弟。
“莫急,等會兒姐姐會來好好疼你的。”
蔡乾一記悶哼,倒抽一口冷氣,身板僵硬,周身溫度更高。
我和他拉開一點距離,於暗夜中摸索到那條皮鞭,還特地拉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裏麵那件無敵戰衣——鑲著蕾絲邊的豔紅真絲透明內衣。
話說我第一眼看見它就歡喜得不得了,加之本命年老媽說要多穿紅色。於是,我讓自己紅的地方更紅了。
不意外地,蔡乾的眼眸裏“唰”地亮起兩團熊熊火焰,隻見他倚在牆角暗自調整呼吸,那模樣,像要自燃。
我於一片夜色中扔掉厚重的外套,隻餘一身戰衣,婀娜款款地走向他。其實,天知道這房子有多冷,我每往前走一步,就冷得哆嗦一下,待走到他麵前的時候,我直接成結巴了。
“拉……個……,偶……問……你。”
“說”他依舊熾熱地看著我,沒有一絲不快。
“你在外麵有幾個女人?”我終於忍住強烈的寒意,話語連貫。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如此堅定而令人安心的回答。
當然,信他我就不是人。
“那有幾個男人?”我窮追不舍。
直接被他一個大暴栗,“你還有什麽要問的?”他強壓著即將噴薄的怒火。
我誠惶誠恐,話語哆嗦,“那有幾個陰陽人?”我實在不敢相信,蔡少竟然連這些社會的弱勢群體也不放過。
下一秒,他使了傳說中的“天旋地轉”,我直接被他壓在了門板上。他用力之猛,使那孱弱的小門板發出了“吱呀”一聲巨響,驚起了窗外一對偷情的鳥兒。
當然,蔡少的鳥兒很淡定、鎮定以及安定。
他二話不說,又來啃我的脖子,雙手還不安分地揉捏著我多肉的腰身。在這電光火石的刹那,我突然想起了我媽血盆大口下的鴨脖子。難不成,我有做鴨脖子的潛質,但仔細想想,我又不是鴨,蔡乾才是鴨,他去日本那會兒,充分體現了他做鴨的潛質。但我又轉念想一想,這年頭沒人啃雞脖子啊?
突然覺得蔡少就是敢於嚐試新鮮事物,於是我一閉眼睛,大義凜然地就義了,完全忘了要逼供他情人名單的事。
沉寂多年的二弟終於蘇醒。
我不得不說,好久不見,他有好好生長發育,估摸著尺寸,好像又增了一圈,估計是麥當勞肯德基那些打激素的食品吃多了,所以火速發育。
我按捺著被他風卷殘雲的後果,在黑暗中摸索著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將手小心翼翼地伸進去,想試試溫度,舌尖還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圈因風幹裂的嘴唇,卻不想,直接迎來了久違的甘露。
他將我壓得更緊,從胸口處撕裂我的戰衣,我的新亞大包立馬呈現在他的眼前,做著無規則的晃動,身後的小門板更是被壓得亂晃。
也終於,我的右手試到了溫度,灼熱的滾燙。
屋子裏的溫度瞬時高得像在洗桑拿一樣,可惜沒有日本妹推拿。
就在他即將向我襲胸的前一刻,我終於把那句隱忍多時的話問出了口,“衣服壞了給報銷嗎?”
下一刻,被他按在門板上,連下身也“刷拉”一下被扯得精光,顯露出我一直嚴重懷疑有些下垂不夠美感的翹臀。
當然,蔡哥哥的自持力向來不錯,他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含住我的胸器。我咽嗚一聲,覺得身體火燒火燎地燙。手沒地方使力,一番亂舞後,直接躥入了他的下麵,握住了蔡二弟。
靠!這小子含得更用力了!我估計,再這麽折騰下去,我連D都有了。
於是,當時的場景就是,沐浴在一片銀色月光下的我們,為了節省空間,直接就毫無縫隙地貼在孱弱的小門板上,他含著我,我握住他,勢均力敵,千鈞一發。
我有些迷亂,再一看蔡乾的雙眸,媚眼如絲,充斥著濃濃的情欲,還有他重重的呼吸聲,幾絲狂野,幾絲期待。
所謂敵不動我也不動,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無奈他啃完一個新亞大包又啃另外一個,而我隻能選擇死命捏著他唯一的二弟。
所以說嘛,男女其實是不公平的,女人是男人的倍數,怪不得有些個男人要變性去做女的,數量上可以翻一倍,還有每月定期相贈,當然劃算!
我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忽聞外麵有腳步聲走近,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腦中警鈴大作。
蔡乾許是也聽到了異常,抬頭無比茫然地望著我。
“你沒把他們打發走嗎?”我急了。
“他們自己說要出去的”蔡少回答道,聲音暗啞得像聲帶充血。
“那接下來怎麽辦?”我望了一眼依舊被壓在門板上的胴體,還有他結實的,在月光下泛著瑩嫩光澤的美胸。
卻不料,他大袍一揮,把我往上一頂,“直接正題。”
我無語凝噎,這不現場給人看Av嗎?
我摟著他香汗淋漓的肩,感覺他的進入,有些吃痛,嚶嚀著。
“嗚嗚……來不及怎麽辦?”
他卻不管不顧,直接將我的雙腿壓在他的腰後,深情地望著我,馬上,小門板就發出有節奏的搖晃聲。
來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停在小門板前,我緊張地大氣不敢喘,拚命搖著下嘴唇,蔡乾依然勤奮得如同老黃牛,奮力頂著門板。
不一會兒,來人的腳步聲走遠了,蔡乾才將我放下,此時,我已渾身濕透,癱軟在他的懷裏。
“你早上喝雞血了嗎?”
他笑望著我,拭去我臉上的薄汗。如果不看他光不溜秋的下麵,他的笑容還是典型的儒雅君子狀,仿佛剛剛在我耳邊低吼的人不是他。
可我就不幹了,剛剛我忍得多辛苦啊,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為了保自己一個名節,我容易麽我?
被他一把打橫抱起,放在了他前幾日休息的床上,有些硬,我更憋屈了,“憑什麽老是我在下麵,又硬又不舒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更顯邪魅,滾進床單。
“知道你剛剛不滿足,這次你來選吧。”
望著他白淨的胸膛,我獸性大發,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不停揉捏著他的小咪咪,我也驚覺,複仇的時刻終於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