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一招幹翻
顧耳瓜對於白辰的挑釁,極其顯眼,屆時,全場觀眾都將目光齊齊的望向白辰,這個少年,這匹黑馬,給了他們太多的驚駭。
見到場中的彪形少年,景元神色凝重的道:“小心點,那個人叫顧耳瓜,他是飛星山莊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實力非常強勁。”
“一隻小泥鰍而已,翻不起多大浪。”
白辰嘴角噙著笑意,滿不在乎。
這年頭,出來混是要有背景的。
就像翠盈,她天賦不錯,修煉等級也很高,可是她沒有傳承,單憑從林家偷學的那點粗淺的功夫,在唐沁麵前連掙紮的資格都沒有。
顧耳瓜就算再強,也不過是飛星山莊的人,這個勢力的傳承,在世人眼中雖說很強,可在白辰眼中,可就真的算不上什麽了。
就連飛雲宗的飛雲棍法和天海宗的天海三重變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別說這區區四宗了。
白辰現在隻對墓石山莊感興趣,直覺告訴他,這個山莊的背後,有著不可告人的勢力在支持著他們。
“下一場比賽,首先是來自鹽城的絕對黑馬,唐沁,緊接著是來自咱們幽州蒼雷宗的雷天霸!”
聽得小牧的話,白辰衝著身旁的少女一笑:“到你出場了。”
“切,沒勁。”
唐沁起身拍了拍裙角,向前走去。
見到她這高傲的模樣,景元再次叮囑:“你還是小心點,那個雷天霸我雖然沒見過,但畢竟他是蒼雷宗的人!能和陸雲一起代表蒼雷宗參賽,恐怕也是有著過人的本領!”
“蒼雷宗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唐沁的聲音,自遠處隔空傳來,讓景元和葉音等人瞬間目光呆滯。
蒼雷宗,作為三宗之一,最為霸道,可以說,他們是這幽州除了林家和煉藥師公會之外,最露鋒芒的勢力了!
可是,這怎麽到了唐沁的口中,就不過爾爾了呢。
景元真的很費解,白辰和唐沁這兩個家夥究竟是憑什麽可以這麽桀驁,這麽目中無人。
雷天霸長得人高馬大,身形又偏瘦,看上去直愣愣的。
他早已飛身到擂台等候。
至於唐沁,今天穿的是裙子,也隻要步行走上擂台。
目光直視著唐沁,雷天霸陰沉笑道:“小妹妹,你穿成這樣,方便擂台比武嗎?”
眼皮輕抬,唐沁精致的小臉盡是輕蔑:“打你,穿這樣就夠了。”
“你說什麽!”
雷天霸頓時大怒。
感受到他因為憤怒而露出的靈壓,片刻後,唐沁修長的睫毛微微翻動,美眸之中仿佛有著一抹失望:“我當蒼雷宗有多強呢,不過是區區二星破元境,真無聊。”
“哼,小妹妹,不要以為比我高幾星,你就有什麽了不起,論傳承,我可是蒼雷宗的弟子,而你,什麽都不是!”
“是不是,打過了就知道!”
唐沁已經不想再和這個無趣的男人對話,手中玉骨鞭一甩,一道鞭影就對著雷天霸打了過去。
麵對突然襲來的鞭影,雷天霸的大長臉,浮現一抹不屑。
“嘿,就你這鞭法,對我沒用!小小鹽城走出來的黃毛丫頭,果然不夠看!”
雷天霸提起銀槍,在空中盤旋幾周,瞬間一斬而下。
“天雷動!”
唐沁手掌一番,打出去的這道鞭影,就跟湧上了電流一樣,劈裏啪啦的一陣脆響,瞬間打至雷天霸麵前。
“哈哈哈,在我蒼雷宗麵前使用雷屬性靈技,你怕是自尋死路啊!”
雷天霸大笑間,景元也是忍不住驚呼:“為什麽要使用雷靈技啊,這對付蒼雷宗高手根本就沒……”
“轟!”
“有用”兩個字,還沒有被景元說出口,唐沁的鞭子,就打在了雷天霸的長槍之上,頓時爆發出萬道紫色驚雷,炸起了衝天的黑色濃霧。
!!
濃霧之中,一道極其狼狽的身影,直接被炸的倒飛而去,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之下。
“嘶——”
一時間,倒吸冷氣的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一招幹翻,這也太扯了吧……
“她,竟然有這麽強!”景元不可置信的一聲驚歎。
聞言,白辰淡笑道:“這回你知道了吧,我沒騙你,她真的很強,究竟有多強,連我都不清楚呢。”
主持人小牧驚望著場內的俏美少女,半晌後,終於顫抖著聲音大叫道:“比、比賽結束!勝者是——唐沁!”
“哇——!”
全場觀眾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興奮的歡呼。
唐沁帶給他們的震撼,甚至遠比白辰更強,更恐怖!
這屆大賽,這兩個新人可真的是給鹽城長臉了。
甚至於不少觀眾都等著以後有機會去那個偏遠小城鎮看看。
接下來的最後一場比賽,翠盈因為重傷而缺席比賽,最終墓石山莊鬼娃子輪空晉級。
經過五天的擂台角逐,最終八強席位已經定了下來,他們分別是:葉音,陸元,蕭美娘,景元,白辰,顧耳瓜,唐沁,鬼娃子!
不可不說,這八人的實力都非常強勁,所以,他們才能闖進八強淘汰賽!
八強賽的賽程表,已經被巨大幕屏所繪製完畢,並吸引了無數人觀望。
葉音VS陸元,蕭美娘VS景元,白辰VS顧耳瓜,唐沁VS鬼娃子。
唐沁和鬼娃子的碰撞,讓白辰有些忌憚,如果可以,他多麽希望自己能和唐沁對換一下。
畢竟,那個鬼娃子始終深不可測,並且景元昨夜還告訴他,鬼娃子的靈技是某一位隱秘強者所傳授,那強者是誰,意欲何為,現在根本就不清楚!
現在的白辰和唐沁,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被眾人輕視,他們用實力告訴了幽州的百姓,讓人們記住了鹽城,記住了他們的名字!
傍晚時分,白辰、唐沁、景元、葉音、古靈姍五人齊聚一堂,佳肴美酒,歌舞升平。
他們五個之前的齊聚,是白辰當街擄走了葉音,那時候氣氛太過於尷尬,所以也沒有什麽心情坐下來談心。
如今,這五人再次坐在一起,也都擯棄前嫌,嚐試著去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