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捉妖
“陸公子,你哪兒傷了?”
未經人事的姑娘驚慌問著,殊不知自己剛才作了什麽?
詩詩在一旁看著,借著點點月光倒是能看見白公子所支棱的點。
看過之後,心中明了,臉蛋兒微紅,小腳莫名地癢癢,有些坐立難安。
“公子……你要不要緊?”
詩詩忍著羞澀問了一聲。
白宋舔著嘴,說不清是難受還是好受,擰眉搖頭,不足為道。
“陸……”
徐姑娘後知後覺,張了張嘴,緊握的小手鬆了鬆,感覺那似乎不是什麽爛木枝杈,這觸感是剛中帶柔,怪不溜秋。
低頭再看,這時看清,臉蛋一紅,縮回了手,人已僵在原地。
“公子……公子,我我我我……我無意冒犯,實在是……”
徐姑娘急得都快哭了,一時氣血上湧,收回腳來一下就站起了身。
“誒?我能走了!”
白宋坐在地上倒抽涼氣,這兩姑娘哪知她們自身的殺傷力。
懷中一空,小腳少了一雙,居然有些意猶未盡。
“既然好了,那……那我們就走吧。詩詩姑娘,我背你。”
“嗯。”
詩詩應了一聲,也不好在說剛才的事情,隻是看白公子起身之後,那支棱的地方變得更加明顯,估計白公子不好受吧?
詩詩沒有作聲,默默被白宋被在背上。
白宋的精神到還好,自從有了內力,從來沒有感覺過身體虛脫。
徐沛然在河邊見了一根真正的棍子,打著水草,杵著地麵,小心開路。
白宋背著詩詩,跟在後麵,提醒徐姑娘千萬別踩到水裏去了。
月色為伴,蘆葦蕩裏像是一條蠕蟲在蠕動,水草劃出一道明顯的紋路在前行。
“公子,你還難受嗎?”
背上的姑娘小聲問道。
“難受?什麽難受?”
“喏~”
小聲一下,詩詩姑娘腳在夾著白宋的腰腹輕輕一勾,腳趾間碰到了前麵。
白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怒道:“你幹什麽?”
詩詩嚇了一跳,不想白公子至今僵持不下,想來是難受到了極點!
“白公子,若不嫌棄,詩詩願意幫你舒緩一二。”
“噗!”白宋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你胡說些什麽呢?”
“詩詩雖是清倌人,但常年跟隨樓中姐妹,多少聽過見過一些。人家多說,存積於體,久之傷身,舒緩不得,聚禍成災,需女子手口相合,鼓瑟吹笙,少時即解。詩詩不曾試過,但會試著輕柔些,公子不要推辭了。”
“我的乖乖,您可別說了!再這麽說,就不是鼓瑟吹笙了,少不得你們兩個都要被我禍害了去!”
這詩詩不說還好,說了之後,白宋腦中竟是畫麵,這會兒隻覺得褲襠藏雷,隨時可能爆炸。
這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動靜,三人瞬間緊張起來。
“小心!”白宋正色,將徐姑娘攔在身後。
寂靜的夜裏,三人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忽然前方傳出一個聲音,同樣是兩個字:“淫賊!”
“這聲音……”聽聲音,白宋愣了一下。
下一秒,正前方忽然射出一支弩箭,擦著白宋的臉飛到不知什麽地方。
兩個姑娘心都提到了的嗓子眼兒,那弩箭奇快無比,兩位姑娘沒有聽過更沒有見過。
白宋卻是一喜,更確定了前方來人。
“噓,你二人在此,切勿出聲,待我降妖。”
說完,白宋將詩詩放下,交給了徐姑娘牽著,自己朝著弩箭飛來的方向,一頭紮入水草不見蹤影。
“白公子!”詩詩著急,喊了一聲,卻是什麽讓白宋停下。
“白公子?”徐沛然終於聽到了白宋的本姓,瞬間疑惑起來。
詩詩皺眉,稍作思量,覺得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麽好隱瞞的?歎了一聲隻說這位白公子一直假冒陸遙名諱。
“這正是名震長安的白宋白公子。”
“白宋?水調歌頭的白宋?!”
“正是!”
徐沛然麵露驚歎,緩緩卻又多顯落寞:“他為何要騙人?”
“這……我也不得而知。”
兩人正說話,前方草叢中突然炸開一道水花,濺到了兩個姑娘的頭上。
兩個姑娘都嚇了一跳,趕緊住嘴,誰也不再議論了,蹲下身,如兩支無助的小奶貓瞪著大大的眼睛時刻注意著黑暗中的動靜。
然而,在前方一陣水花翻滾之後,一切似乎又恢複到了平靜。
就在一層水草阻隔的水邊,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滾在地上,衣服亂飛。
“你這淫賊,脫我衣裳作甚?要脫去脫那便姑娘的去,人家都跟你手口相合,鼓瑟吹笙了,你還裝作矜持?”
“你若不來,我真就憋不住了!這世道正人君子難做,處處都是誘惑,你要吃醋,等我發泄了再吃。”
“你……你這人怎這般無賴?見了麵就不想別的?光顧了這些?”
“我哪兒知道你偏在這會兒出現?就是老天爺送你過來給我瀉火的。”
“別啊,我有公務在身,可不許跟你在這裏胡來。”
“誰管你公務不公務的,被我逮到,總要付出些代價!說什麽來賞花,結果是剿匪,也不跟我通個氣,你是不怕我遇到危險?”
兩人幾番打滾,一骨碌滾到了水中,然後就再也沒起來,糾纏在水裏,衣裳一件一件地少了。
月光照進了水草,水裏扭打的男女不過一道剪影,四周隻有擊打的水聲時隱時現。
蘆葦簾子之後,擔驚受怕的兩個姑娘終於是鼓足了勇氣,用蚊蟲一樣的聲音喊著:“白公子……白公子……”
白公子忙著降妖,哪裏聽得到這些?
兩個姑娘一邊喊一邊撥開水草摸索著往前。
沒多久,淡淡的水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莫不是白公子與賊人在打鬥?”
“我們……我們是否過去?興許乘其不備還能暗中幫公子一把?”
“真?真要過去?”
兩個姑娘相互思量,還沒拿出個決定來,頭頂被什麽東西給罩住了。
兩人大驚失色,縮成一團:“不好,被發現了!”
然後一抓頭頂,拿下一件衣裳,借著月光一看,居然是一件女人的貼身肚兜。
兩人再次懵了,心說這是怎麽回事兒?哪兒來的女人肚兜?
看過肚兜,前方水聲不再是水聲,隱隱帶出點兒女人的嬌喘,惹人春思。
撥開水草,兩雙眼睛看到那月下尋歡的男女是何等地逍遙自在,場麵羞人至極,卻又引人致勝,一眼看定,忘了天地,片刻間各自麵紅耳赤,口水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