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雷轟頂
“你個滿級老匹夫虐新手很得意嗎?本座徒兒剛入門便跟你打了這麽久,實在讓本座意外,你們五大宗派是派不出厲害的人了嗎?”
魏芊芊對著中年男人一頓嘲諷,成功的激怒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氣得吹胡子瞪眼,怒道:“女魔頭,休要猖狂,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話音落下,中年男人朝著魏芊芊攻擊過來。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本座要是你,會自覺的跪下磕頭求饒。”
魏芊芊冷笑,抬手一揮,一道力量將中年男人實實打了出去。
兩人的實力立刻見分曉,中年男人根本劉不是女魔頭的對手。
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歲赫兮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一掌就將五大宗派的領頭人打在地上起不來。
五大宗派的弟子們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個都生生吞了口口水。
魔頭果然是魔頭,真厲害啊。
“宗主威武,宗主威武。”
魏芊芊後麵的魔劍宗弟子紛紛大喊,聲勢蓋天。
他們的宗主雖然是個女人,但一點都不弱。
隻要實力夠強,宗主是女人又如何?
五大宗派的人紛紛往後退,這魔頭似乎比之前還要強許多。
秦政羽一臉高深莫測,眼神幽暗,兮兮是得到了什麽機緣,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他若是不努努力,恐怕以後隻能被兮兮欺負了。
赫連墨也是滿臉震驚,那女人閉關幾天,竟然如此厲害。
雲夢澈抿緊了唇,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殺了魔頭,怕是連魔頭的身都近不了。
“還有誰?”魏芊芊冷眼掃了其他幾個頭頭,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她往前走一步,五大宗派的人便往後退兩三步,一個個都不敢上前挑戰。
另外幾個偷偷麵麵相覷,連為首的長老都打不過魔頭,他們聯手未必打得過。
“撤,快撤。”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五大宗派的弟子趕緊逃跑,幾百號人,迅速的撤離魔劍宗。
“魔劍宗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真當魔劍宗沒有人好欺負嗎?”
魏芊芊眼神一凜,渾身充滿了殺氣。
“五雷轟頂!”
隨著魏芊芊低吼一聲,天空降下一道雷電,五大宗派的弟子全都被雷擊中,每一個人都抽出了幾下,然後倒在了地上。
五大宗派幾乎全軍覆沒!
“師傅,他們,他們全都死了?”
赫連墨張了張嘴,有些震驚,上百號人死在魔劍宗,這魔劍宗必會成為各大宗派誅伐的對象。
魏芊芊搖搖頭,道:“他們沒有死,隻是暈死過去。”
原劇情是歲赫兮殺光了五大宗派的人,但她不是原來的歲赫兮,自然不會做歲赫兮所做的事情。
聽著魏芊芊說的,赫連墨長長鬆了口氣。
“這瓶藥拿著,去療傷。”
魏芊芊說著,將手中的瓶子扔給了赫連墨,隨後對後麵魔劍宗的弟子道:“把這些垃圾都給我扔出魔劍宗。”
“是,宗主。”
魔劍宗的弟子齊聲應道。
剛才宗主真是帥呆了,逼格震驚全場。
赫連墨接住了歲赫兮扔給自己的藥瓶,心底一暖,道:“多謝師傅。”
“兮兮,你就這麽便宜的放過他們?”
秦政羽走到魏芊芊的身邊,這可不像過去歲赫兮的手段啊。
放在過去,歲赫兮一定留下這些人的性命,畢竟歲赫兮是一個手段殘忍的魔頭。
魏芊芊雙手環胸,瞥了眼秦政羽,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已經讓他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難道還不夠?”
隨後,她轉過身,漂亮的眼睛直視秦政羽,緩緩道:“莫非秦宗主還有什麽更覺的方法?”
這秦政羽不像表麵看的那麽簡單啊。
“據本座所知,有幾個是五大宗派的長老,那五大宗派雖然名氣不大,但是宗派裏寶貝不少,也是有一定威望的長老,何不將他們留下來,讓五大宗派拿錢或者寶貝贖走,以彌補他們對魔劍宗造成的損失啊。”
秦政羽好看的眸子中帶著瀲灩的精光。
魏芊芊朝著秦政羽豎起了大拇指,感慨道:“論奸詐,秦宗主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吧。”
“兮兮這是在罵本座還是在誇本座?”秦政羽疑惑的問道。
“自然是在誇你。”
魏芊芊趕緊叫人將那幾個比較重要的長老抓起來,不能便宜了那五大宗派,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赫連墨眉頭緊鎖,歉疚的道:“師傅,徒兒向你請罪。”
“怎麽了?”
魏芊芊不明所以,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小天天不見了。”
“什麽!”魏芊芊腳下一個趔趄,一臉震驚。
雲夢澈見赫連墨請罪,站出來,眼神不敢看魏芊芊,“是我沒有看好你的兒子,我就把那孩子放在床上一會兒,然後回來就不見了。”
這次是他的失誤。
“是劍靈?”
秦政羽問了一句。
魏芊芊點頭,“也不知道是誰帶走了我兒子。”
“既然是劍靈,應該不會有事。”
秦政羽臉色有些凝重的安慰身邊的女人。
“但願吧。”魏芊芊也隻能往好處想,既然小天天被偷走了,那對方應該知道小天天是劍靈。
一般的人,誰會故意偷一個孩子?
何況劍靈也不會那麽容易死掉。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魏芊芊剛才用了五雷轟頂,用了不少功力,元氣大減,若這個時候又來幾大宗派挑釁,她可能很難對付那些宗派的人。
想要恢複元氣,起碼也得需要十天半月吧。
她麵上故作鎮定,並沒有將自己的疲憊表現出來。
赫連墨和雲夢澈兩人離開,魏芊芊看了眼無動於衷的秦政羽,道:“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大老遠跑來,幫兮兮出謀劃策,兮兮就不打算請我吃個飯嗎?”
秦政羽眼睛眨了眨,透著一股狐狸般的狡猾。
“吃飯下次吧,閉關出來很累的,容我休整幾日。”
魏芊芊打了個哈欠,今天實在是沒有功夫招待秦政羽了。
秦政羽見眼前的女人一臉疲憊,也沒有多說什麽,笑了笑,道:“好吧,這一頓飯本座記下了,下次可記得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