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葉魅易主
起初看不清是啥模樣,等它們爬到門口時,基本上能看清楚了。它們就像倆剛出生的嬰兒似的,看上去非常虛弱,隻不過皮膚綠油油的,全身都是一片片葉子圖案,跟紋身差不多。它們也沒眼珠和耳朵,臉上隻有鼻子和嘴巴,往前邊爬邊伸著鼻子嗅著氣味。在昏暗的光線裏,看到這種詭異的模樣,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於是明白了,左嫽把風扇關閉,又將滕根後移,讓它們沉不住氣了,唯恐吸完母女二人生氣後,滕根再不見了。這才迫不及待地爬出來,要去吸了滕根靈氣,回頭繼續禍害李雁羽母女。
左嫽在對麵跟我不住做手勢,那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先別用封魔瓶捕捉它們。看來我真沒讓她放心過,這事我比她更清楚,別看它們在地上爬的不快,如果受到點驚嚇,怕是會瞬間竄回房間的。
我點點頭,左嫽才放心了。我們倆就瞅著倆綠蘿卜一樣的崽子,從臥室門口爬出,我還是沒敢動彈,直到它們爬到客廳中心,我才慢慢的端起水盆,輕輕往下流水把門口圍住,沒發出一點聲音。
這下我是徹底放心了,清水圍門後,它們休想再回到屋裏。別看這不起眼的清水,對付鬼邪作用非常大,清水圍門,如同是築起一道銅牆鐵壁,讓鬼邪找不到門口在哪兒了。這麽簡單實用的方法,真不知道老祖宗是怎麽發明的。
左嫽見我把門圍好了,還是跟我揮揮手,看樣子要做到百分之百的把握,將倆崽子捉住。那就等吧,也等不了多大會兒的。我蹲在門口也不敢離開,左嫽如果抓不住它們,必定會逃回到這裏,我在這兒的任務就是守株待兔。
過了兩三分鍾,倆葉魅終於爬到了餐桌上,晃動著綠油油的腦袋瓜,盡情地吸取滕根上的靈氣。左嫽見時機成熟,緩緩起身,將封魔瓶對準了它們倆,捏個指訣默念咒語。眼看就要成功在即,突然廚房窗子咣當一下,被一股狂風吹開,隨即一股冷風筆直衝到餐桌上,倆崽子唧唧怪叫幾聲,分頭逃走。
我以為它們必會逃回門口這兒的,拿起封魔瓶做好了一切準備。豈知冷風迎麵吹到,這他大爺的是陰風,好像又有人搗亂!
倆崽子見門口這兒陰風濃重,哪敢過來,直接撲到大門口,竟然都從門縫下鑽了出去。我和左嫽快步跑到門口,推開大門,已看不到它們蹤影了。這倆崽子雖然最終沒能完全吸取了人的生氣,但養成了人的雛形,那就有本事到處去禍害人了。
左嫽生氣的哼了聲:“你回去看看她們母女,我在樓裏找找看,不能讓它們跑了!”
我嗯了一聲,回到屋裏,打開燈光,叫出劉宇魔和胖。我們仨進了臥室,隻見李雁羽母女氣若遊絲,眼睛緊緊閉著,不過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現在她們倆需要進醫院進行搶救,劉宇魔打電話叫救護車,我運功給她們母女灌輸了點符氣,這也是生氣。在救護車趕到樓下時,母女倆呼吸終於穩定住了。
劉宇魔和胖跟著救護車前往醫院,臨走時我囑咐胖,提防有人暗中偷襲。這子放心吧,剛才吸了燈光,就算閻王爺來了,我也把它摁回地府去。他們走後,在樓裏哪也找不到左嫽了,讓我不由擔心起來,這妞兒不會中了敵人埋伏吧?
慌忙沿著樓梯,聲叫著她的名字,一路找到樓下,仍沒聽到她的回應。才要沿著樓梯往回繼續尋找,這時間左嫽肩膀上扛著一人急匆匆地跑回來。我忙問這是誰啊,難道抓到了凶手?
左嫽喘著氣去按電梯鍵:“是你姐,兩隻葉魅跑到她身上去了!”
我差點沒暈倒,老姐剛才在什麽地方,為毛會遭到這倆兔崽子侵害的?我仔細一瞧,還真是丁馨,她閉著眼睛似乎是昏迷過去了。現在的葉魅不同之前,吸取了人氣後,變得極其凶狠,又是在驚慌逃竄之下,比任何時候都要凶猛的多,導致體格健壯的丁馨,都經不住它們上身禍害,竟然人事不省。
電梯門打開,左嫽攔住我沒讓進去,隻聽她:“你姐肯定是怕跟你見麵,這才躲在樓下的,誰知遭遇葉魅襲擊。看樣子你們姐弟是不能相見的,你還是離她遠點吧,能不見麵,盡量不見。”
我聽了這話,心裏跟刀紮一樣,咬著嘴唇點點頭,目送她們倆乘電梯上去了。我歎口氣,走到門外無力地坐在台階上,心想難道真是因為我跟老姐距離太近,害了她嗎?要真是這樣,就是我的罪過了。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離開龍家溝後,我們連一麵都不能再見?難道贏王墓的毀滅,就是我們噩夢的開始嗎?
想到這兒,心裏不住的苦笑。隨即又想到葉魅這次被誘騙出來,第二次就不會重蹈覆轍,上這個當了。那也就是,它們除非害死丁馨才肯離開。一想到這個結果,心裏又似被狠狠捅了一刀,痛的一咧嘴,心這咋辦啊?
過了一會兒,左嫽下來,坐在我一邊:“葉魅由於發現被騙,變得很瘋狂,丁馨情況不是很樂觀。但她獨特的體格與眾不同,應該能堅持兩三。這兩裏,我們必須想辦法再次把它們引出來。”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你它們還會上當嗎?”
左嫽長歎一聲:“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首先你得振作起來,別被這件事擊垮,大家還要指望你來想主意。”
我閉著眼睛點點頭:“我就是死也要保住老姐的命!”
左嫽拍拍我的肩膀,:“剛才突然刮進來的陰風,非常可疑,一定是幕後凶手幹的。現在我開始懷疑,葉魅並不是自然形成的,極有可能是他的傑作的。”
我嗯了聲睜開眼,抬頭望著樓上:“那就想辦法引出這個凶手,他肯定能夠控製葉魅。”
“可是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短暫的兩,怎麽可能捉到他。”左嫽滿麵愁容地。
我也覺得這有點不太可能,但哥們有把不可能變為可能的經曆,於是腦子裏把心裏的一切疑點重新過濾一遍,猛地想到一個人。抓住左嫽的手:“你還記得火車站那個偷嗎?”
左嫽甩脫我的手嗔道:“話就話,什麽毛病?記得,偷怎麽了?”
“我懷疑他就是幕後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