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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古代的奇葩花

  花姑娘的聲音兒,可真嬌啊。


  比起她那隻能勉強稱得上清秀的容貌,倒是出彩了不少。


  就在那花姑娘以為,眼前的俊俏公子會為此心動,送她回家時。


  宗餘卻來了一句:“走不了路,你可以爬,你家不是不遠嗎?”


  !!!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擊花姑娘的靈魂。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眼睛裏竟有了些霧氣兒。


  “噗……”


  偏偏這時,許六月還憋不住,笑出了聲兒。


  這宗餘,也太損了吧?真是天下第一直男也!

  說不上來為什麽,看著宗餘的做法,許六月的心裏有些小得意。


  開玩笑?

  我的男人!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都是拜過天地的。


  你算哪根蔥啊?一個腳下不穩,就想讓我男人去扶你?

  缺鈣啊?你去補鈣啊,找我男人沒用的。


  看著宗餘那冰冷不可接近的容貌,再看看許六月那努力憋笑,又憋不住的模樣兒。


  花姑娘覺得,自己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


  隻是瞬間,霧氣兒化成了淚珠,一滴滴落了下來。


  “我……我與公子無冤無仇,隻不過是不小心摔傷了腿,想麻煩公子送我回家一趟。


  公子和令妹……又何苦……何苦這般羞辱我?我雖是個村姑,可也是……也是個臉皮兒薄的……”


  “咳,好好說話。”


  許六月輕咳了一聲兒,便開始宣誓主權。


  “我瞧著你也是個清白的姑娘家,別說起話來喘來喘去。


  知道的,以為你得了病。不知曉的,還以為你在洞房花燭夜呢。”


  許六月的話說得直白,壓根就沒有半分婉轉之處。


  莫說是那花姑娘了,就連宗餘都不免有些臉紅。


  這丫頭!

  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子呢,怎麽能說出這樣老道的話來?

  “你……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麽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


  花姑娘直覺自己被冒犯。


  咬著唇,便哭得梨花帶雨的。


  “我……我才剛及笄,還沒說親呢。你這話若是傳出去,讓旁人誤會了我,豈不是毀我名聲兒?”


  花姑娘在說這些話時,眼中的餘光還是時不時瞟向宗餘。


  就仿佛是在給宗餘放信號:小哥兒,我單身未嫁,可撩受撩。


  ???


  許六月瞧著她那樣兒,隻覺得古代的奇葩太多了。


  說好的古代女子不能輕易拋頭露麵呢?


  說好的古代人,在感情上都是含蓄而不外放的呢?


  說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這突然間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夥子進村,就開始把持不住了?

  許六月越想,越鬱悶。


  她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花姑娘。


  “行了!你也別在我們麵前說什麽不小心,說什麽誤會兒的。


  你我都是女子,那點心思我還看不懂?從我們進村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盯著我們了。


  哦,不對,是一直盯著我!夫!君!連眼睛都沒眨呢。


  你說你一個剛及笄,尚未說親的姑娘家,明目張膽的盯著男兒郎本就不對。


  更何況,現在還三番五次的要求別人的夫君送你回家?這是幾個道理嘛?”


  說罷,許六月的目光漸漸挪到了花姑娘的腳下。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受傷,走不了路。就如我夫君所言,走不了,你就爬回去唄。


  省得我夫君送你回家一趟,指不定就得被逼著往家裏納妾了。


  你願意當妾,我還不願意多一個妹妹呢。”


  說起毒舌。


  在網絡發達的現代,許六月不敢說自己有多厲害。


  但在古代嘛,卻沒人能比得過她了。


  往日裏她是不發揮。


  這一旦認真起來,每一句話都超常。


  花姑娘聽得一愣一愣的,仿佛心都碎了。


  她指著宗餘,問了句:“什……什麽?你不是他妹妹嗎?怎麽會是……”


  “你才是妹,你全家都去你妹的。”


  許六月白了花姑娘一眼,道:“連人家家裏頭的情況都沒摸清楚,就在這裏公子長公子短的,有意思嗎?


  人家都叫你爬了,你還在這裏哭哭唧唧嚶嚶嚶,請求老天給你主持公道呢?

  我不就長得小個點嗎?這叫嬌小玲瓏知道吧?誰告訴你我是他妹妹的!


  我給你臉子,一開始不拆穿你,你放我們走就是了。三番五次的糾/纏,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你……你個悍婦!”


  花姑娘實在是鬥不過許六月,隻得繼續裝嬌弱,將許六月的‘凶悍’襯托得十分明顯。


  本以為隻要這樣,眼前的公子就會看清楚自家女人的真麵目。


  即便她得不到這個俊俏的男人,那也不能讓許六月這個潑婦好過。


  然而……


  讓她驚掉下巴的是,宗餘不僅沒有因此嫌棄許六月。


  反而,還輕輕攬住了許六月肩,道了句:“我的媳婦兒再凶悍,也是我寵出來的。


  怎麽?這位小姐有意見?”


  明明說話的語氣兒,冰冷至極,拒人於千裏之外。


  可看向許六月的眼神,卻柔得出水。


  就連站在他身邊的許六月,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就是!我凶悍又怎麽了?我夫君喜歡。”


  許六月眨了眨眼,一臉的小人得誌:“不像有些人,嬌滴滴的哭成淚人送上門,還沒人正眼瞧她。”


  一番話說完,許六月的心裏頭也暢快了。


  於是,伸手抱住了宗餘的腰,就這樣膩歪著揚長而去。


  氣得身後的花姑娘,那叫一個心肝疼。


  而宗餘和許六月呢?


  一個攬著肩,一個抱著腰,硬是這麽黏著走了幾十米。


  直到後頭的人瞧不見了,這才分開。


  “呼~”


  許六月長長吐了口氣兒:“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收鵝絨了!真是個禍害。”


  宗餘有些好笑。


  究竟是她帶他呢?還是他帶她呢?


  “喝口水吧,也該渴了。”


  他隨手打開水壺,遞給了許六月:“我倒覺得這一次沒有白出來。


  至少,還讓我瞧見了你刻薄的一麵。”


  說罷,又好笑道:“也不知你婆母若是見了,該當何想?她可是一直誇你又乖巧,又懂事兒。”


  宗餘口中的‘刻薄’,倒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


  甚至,還覺得小媳婦兒方才‘護夫’的舉動,十分可愛。


  隻是不知為何,看著許六月的模樣兒,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明日見,這幾天卡文,然後身體不太舒服,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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