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危險悄悄降臨
今日宗餘外出了,隻留下宗母一個人在家。
許六月上山給宗母煮了午飯後,便想趁著空閑的功夫,在山裏找點好東西。
這陣子因為花豹的事情鬧的,宗母和宗餘一直沒讓許六月自己上下山。
生怕許六月一個人遇到花豹,會有危險。
正因如此,許六月已經很久都沒有體驗過大豐收的快樂了。
雖說她時常也能跟著宗餘去捉捉野雞,撿撿鵝蛋。
可隨身空間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許家那頭,又是一個龍潭虎穴。
即便是再多的物資,許六月也隻能眼睜睜將它們留在竹屋裏!
今日,好不容易‘擺脫’了宗餘。
許六月半哄半騙說服了宗母,總算換得了一次自由行動的機會兒。
離開竹屋後,她先是去之前宗餘布陷阱的地方看了一眼。
好家夥!運氣兒還不錯。
陷阱裏,不僅有一隻漂亮的野雞。那野雞,還在裏頭生了蛋呢!
許六月沒有半絲猶豫,便將野雞和野雞蛋都放到了隨身空間裏。
然後,再重新布了個陷阱,往陷阱裏撒了一小把的穀殼。
收獲了野雞後,許六月便熟門熟路去了山背的河壩。
這河壩裏的水筍長得老快了。
就算許六月每次來都把水筍掰得幹幹淨淨,可隔個五六七天,它還是會重新長出不少的嫩水筍。
想起初八的‘種植’本領,許六月勾起了嘴角。
這一次,她不僅將長好的水筍給掰了。
還直接把那些剛長出來的水筍杆,直接整回了空間裏,讓初八丟到仙水池裏種。
整得也不多吧!勉勉強強,也就整走了一半而已。
水筍搞定了,又去撿野鵝蛋。
隻是這一次,蘆葦叢裏的鵝蛋不多。
許六月尋完了整片蘆葦叢,也就隻得了三個鵝蛋。
可能是那些野鵝變聰明了吧?
發現自己生下來的娃一次又一次不見了,所以換地方生去了?
不過沒有鵝蛋不要緊,蘆葦還是可以有的!
對!
許六月連蘆葦都沒放過。
那些又高又老的蘆葦,她是瞧不上了。可新長出來的一些小蘆葦,一樣被許六月連根拔起,丟到了空間裏。
“宿主,您這一天天丟進來的都是什麽玩意兒!”
初八鬱悶的聲音,在許六月的腦海裏響起。
許六月沒停下手中的動作,隻在心裏道了句:你管它什麽玩意兒,給我種到仙水池裏!
呃……
初八表示,她很委屈。
那可是仙水池啊!
仙水池裏的仙水,不僅能強身健體能療傷,還能美容養顏保持身段呢!
現在用來養魚就算了,還要用來種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凡是養幾隻王八,或許初八的心裏還能好受一樣!
哎!
糟蹋了!可真是糟蹋了!
許六月進隨身空間的次數,還是少。
再加上之前初八介紹隨身空間時,她太過興奮,所以聽得也不大仔細。
還以為那仙水池的用途,跟神圈和靈地一樣呢。
隻想著把水筍杆種下去以後,就能得到更多的水筍。
至於蘆葦嘛,種在另外一邊兒,以後也好讓鵝呀,鴨呀,有個玩耍之處嘛。
從河壩離開,許六月又發現山裏那十幾棵鬆樹下,冒出了不少的鬆樹菌。
或許是因為剛下過一場雨的緣故,那些菌子都從土壤裏冒了出來。
許六月隻輕輕扒拉了一下樹根旁的枯葉枯枝,便將鬆樹菌挖了出來。
這些鬆樹菌有大有小,都嫩得很。用來熬野雞湯,最是鮮美了!
哎!
隻可惜這鬆樹她挖不走,隨身空間的麵積也有限。
要不然,一定要挖幾棵鬆樹回去種著,天天都有鬆樹菌吃。
鬆樹菌挖完了,許六月又意外地發現了野山薯的藤苗。 於是,又趕緊開工。
說實在的。
許六月也不知道這山究竟是什麽神仙山,物資豐富得不得了。
品種多不說,很多東西的季節,也跟尋常地方不同。
最重要的是,生長能力極強。
即便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穿越過來當了農家女,恐怕也是餓不死的!
雨後的山路,格外滑。
許六月光顧著挖東西,沉浸在大豐收的快樂中。
卻不知,危險正在悄悄靠近!
當她撿起最後一根野山薯起身時,突然感覺到不遠的樹叢裏,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手中的小鋤頭下意識握緊。
她一動不動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找尋著身邊兒能用的東西。
可經過一番打量後,除了腳邊的短小木樁外,再無其他可攻擊的物品。
於是,當機立斷,狠狠將短小木樁朝著危險處踢去。
與此同時,許六月一個閃身,便躲到了一旁的樹根後。
樹叢裏的東西受到了驚嚇,立即猛竄出來。
好家夥!
竟是一條小蟒蛇!
那蟒蛇不大,約摸也就隻有手臂粗。
可它身上的花紋密密麻麻,顏色十分鮮豔。一看,便是有劇毒的。
此時,那小蟒蛇正吐著蛇信子在尋找許六月。
許六月所處的位置,正對著小蟒蛇的蛇頭。想要直接擊打七寸,有些困難。
但若先擊打小蟒蛇的蛇頭,她還是有把握的!
那蟒蛇雖小,可還算精明。
猛竄出來後沒看到人,也不敢往別的地方竄去。
隻是眼露凶光,冰冷地吐著蛇信子,對四周的動靜,時刻保持著警惕。
許六月在心裏估算了一下蟒蛇的位置,稍稍側身,便將手中的小鋤頭丟了出去。
小鋤頭正中蛇頭,將那小蟒蛇砸得有些發懵。
就在這時!
許六月往地上翻了個跟鬥,從樹根裏出來,直接到了蟒蛇的身旁。
柴刀在翻跟鬥的同時,已經從竹籃裏掉出。
許六月立即撿起柴刀,朝著蟒蛇的七寸砍去!
柴刀鋒利,一刀便將蟒蛇分成了兩截。
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間,蟒蛇的頭下意識往許六月這頭攻擊。
許六月為躲避蟒蛇,用力往山下滾去。
這一滾,躲是躲開了。
可因為獨角山太陡,許六月硬是滾出了十來米,才被一棵樹給‘救’下。
‘砰’的一聲兒。
許六月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開花了。
身上四處都是樹杈,野刺劃傷的血痕。
看起來,狼狽得很。